“紀賢侄——”千帆皺眉。
“千市長,紀氏最近的中心更多的是放在了對內貿易,出口貿易這方麵,我想鍾氏應該能夠勝任。”
紀彥庭的話,成功的讓鍾情震驚了,因為和政府做交易,利潤什麼的豐厚,且貿易穩定,紀彥庭肯將這麼好的差事留給自己?
“紀賢侄,鍾氏雖然這幾年發展的不錯,但是頂多算是中型企業,怎麼可能隨便負擔這麼龐大的業務?”
“千市長放心,我一定會在旁輔助了。”
千帆皺眉看著紀彥庭,紀彥庭同樣回視著他。
一時之間,周圍竟然沒人敢說話。
良久,千帆突然一笑,看著紀彥庭:“既然紀賢侄這麼說,那就這麼定了,隻是紀賢侄,不要忘了我們的交易才是。”
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千重韻。
紀彥庭也笑,同樣看了看一旁的市長千金,點頭。
鍾情卻覺得心中越發茫然,見周圍人走在竊竊私語,抬頭,看著身邊的男人,不懂為什麼他三言兩語就給鍾氏帶來這麼大的利潤。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鍾情皺眉,低聲問道。
紀彥庭微笑,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如同之前一般,可以的壓低喉嚨,而後將自己目光定在鍾情的臉上。
“情情,我不是說了,你是我的女人。”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夠周圍的人聽到,再加上,周圍不知道有多少雙耳朵,在注意著紀彥庭這邊。
一時之間,眾人甚至沉默了大概三秒鍾,之後才重新恢複了平靜。
而後鍾情能夠明顯感覺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增多了,尤其是來自市長周圍的那一抹視線,在紀彥庭上是幽怨,在她這裏,是嘲諷。
“你究竟想做什麼?”鍾情無措的看了一眼周圍那些或明或暗看著自己的人。
“女人,我拒絕我們的關係,你不高興,怎麼,我承認我們的關係,你還是一副要哭的樣子?”紀彥庭皺眉。
“誰要你承認了?”
“你!”
“我沒有!”
“是嗎?那你去否認吧。”
鍾情看了一眼周圍那些已經定型的目光,一陣無力。
“紀彥庭,這麼鬧很有意思?”
鬧?紀彥庭皺眉:“你覺得我在胡鬧?”
“不然呢?”
“好吧,那我就胡鬧到底。”
說著紀彥庭抓著鍾情的手腕,便朝著門口走去。鍾情頓時大驚,門口不知道有多少蹲點的記者。
自己上午剛剛否定了和紀彥庭的關係,晚上就和他同出同進,這下怎麼能說清。
“紀彥庭,你不要鬧了!”
“我沒鬧!”
“我不出去!”
“你剛剛不是還吵著不進來嗎?怎麼,讓你出去又不樂意了?”紀彥庭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看著鍾情。
鍾情頓時語塞,看著對方,眼睛鼓鼓的,沒有說話。
“喂,”紀彥庭頓時被她看的心中一陣急躁,“我這麼說,你心裏其實很高興吧。”聲音調侃,要多自戀有多自戀。
“你亂說什麼?”
“亂說?”紀彥庭也笑了,“女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以前哪一次你偷親我之後,都是這個樣子。”
鍾情被紀彥庭說的心中更加慌亂,隻是反應過來紀彥庭說的事情之後,微微一怔,因為他說的,是真的。
“靠!”紀彥庭卻像是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怒斥一聲,“還真特麼是慘痛的回憶。”
說著,不管不顧的抓著鍾情的手腕,直接繞過正門,朝著宴廳後門的方向走去。
後門果然一片清淨,隻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那裏,駕駛座上有一陣光亮,是王竹。
鍾情不知道紀彥庭什麼時候通知的王竹,腦海中一片混亂。
那個時候他說她偷吻他。其實,是有那麼幾次吧。他在忙完了自己的學術報告之後,有幾次就直接斜倚在椅背上睡著了。
可能是那副景色太過有人,鍾情便不受控製了
隻不過似乎每一次都被他逮個正著,之後便是被他嘲笑,說什麼自己雖然英俊瀟灑,你還是要克製一下。
惹得她要怒怒不得,要樂樂不得的樣子,他還記得?
可是若真的還記得話,為什麼要說是慘痛的回憶?她那個時候明明比他還要無措好嗎?
腦海總一片混亂,任由紀彥庭將她甩到後座,緊接著,被人朝裏一放,身邊已經坐上了那個男人。
“回家吧。”身邊一陣疲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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