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他們沒有在一起。”無論是生前,還是亡後,有了馮清清的存在,他們怎麼可能還在一起。
紀彥庭微微皺眉,看了一眼身旁的鍾情,不是沒有將她的反常放在眼中,而是一種他也說不上來的情緒。
“情情,我說了我們會糾纏一生,不去見見我女人的父母可不行。”
我女人鍾情微微一愣,似乎紀彥庭突然出現在酒店,都比不上在車內的這幾句話帶給鍾情的刺激大。
認真的轉頭,鍾情看著一旁的紀彥庭:“你真的要娶我?”
神色犀利,甚至話語中都帶著明顯的認真。
隻是這一次,卻是紀彥庭有些狼狽的逃開她的視線,裝作淡定的看著前方的道路。
“你看,紀彥庭,你也不確定你是不是要娶我。”鍾情靜靜的說著。聲音中甚至帶著淺淺的自嘲,以及那藏在心底如今竟然湧上來的失望。
“隻要你嫁。”
不知道過了多久,紀彥庭的聲音靜靜的響起。
隻是那個聲音,鍾情卻聽得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隻是靜靜的看著,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麼,最終,勉強的扯開了一抹微笑。
“我開玩笑的。”鍾情聽見自己的聲音,“我可是剛剛失婚,暫時對二婚沒有什麼興趣。”
而一旁,紀彥庭聽見鍾情的話,卻罕見的沒有發脾氣,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開車,心中,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隱隱的失落。
“咚咚咚,咚咚咚——”很單調的鈴聲。
“喂?”很清冷的聲音,都源自於鍾情身邊的那個男人。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鍾情隻聽見紀彥庭應著:“我知道了,前幾天去法國出差,今天才會來,你告訴他一聲,說我回去一定會親自拜訪。”
說完,紀彥庭已經掛斷了電話,而後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方向盤一轉,已經快速的駛向別墅區的方向。
“女人,你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記住不要亂跑。否則,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抓回來。”
這是紀彥庭離開之前,對鍾情說的最後一句話,而車,則停在了之前紀彥庭帶著鍾情來到的那個別墅中。
他說想讓這裏成為二人的婚房
鍾情猛然想到了紀彥庭的這句話,難怪,她會覺得這裏的裝修這麼熟悉她當初,為了心中的小小的房子,畫了一個設計稿,隻是後來,不見了。
如今那個成品,就在麵前。
說心中沒有一點感觸是假的,可是,就像是紀彥庭了解鍾情心中的軟肋一般,鍾情同樣了解紀彥庭。
她的心思,隻圍繞著一個男人轉過,而這個男人的各個樣子,自己幾乎都見過,但是,紀彥庭寵溺一個人的樣子,絕對不是他現在對自己的這般。
有的時候,甚至鍾情自己都在懷疑,紀彥庭到底想要得到什麼,事業金錢愛情,他隻要揮揮手,那些東西會排著隊往他身邊跳。
隻是最終的思索結果便是無果。
不過見識過紀彥庭的手段之後,尤其是紀彥庭和潘微那明顯要好的關係,潘微甚至親自送車鑰匙去機場,便知道自己是真的插翅難逃。
白道與商界,是紀彥庭的天下,而那些見不得光或是灰色地帶的事情,則是潘微,那個一臉明豔的男人,真是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
想到潘微,鍾情頓時想到了官野野的那首豔詩,心中頓時一訕,以潘微的能耐,怕是將官野野悄悄做掉都可以,隻能說,她的膽量真的很大。
曾經的那間臥室,即便已經煥然一新,鍾情也是不想再去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她不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隨意的挑了一間靠近陽光的客房,隻是鍾情一進去,便微微詫異了一下。
因為玄關處,貼著一張紙條:
女人,你真是一點都沒變,東西都在,自便。
很強勁的字體,鍾情一眼便看清了那是紀彥庭的筆跡。
微微皺眉,她不怎麼喜歡這種輕易被人看穿的感覺,可是,那個人若是紀彥庭的話自己似乎根本就沒有辦法。
她不喜歡黑暗,起初是因為自己心中的那點對於鬼神之類的恐懼,甚至走夜路都是負擔,尤其是在聽說鬼神懼怕陽光之後,莫名喜歡上了陽光。
後來她長大了,卻更加的討厭黑暗,因為那樣的一段時間,她一個人在黑暗中呆了很久很久。
而紀彥庭,恐怕還以為她是之前的那個她吧,所以異常的篤定自己會選擇這個,可是他不知道,她選擇的初衷已經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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