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紀彥庭聽著鍾情的話,在心中默默的反問著自己。
他也在逼迫著自己,他的一生之中,不能夠隻會有鍾情一個女人的,可是在之後,即便有了那麼多的女友,他心中依舊一片空虛,沒有人替自己填滿那裏。
直到前幾天,當她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當自己得知她還是處子之身的時候,他心中突然被巨大的狂喜占據,甚至包括那空虛的一角。
於是他知道,很多人,很多事情,不是勉強就可以的。
“情情,那個別墅是當初我打算給我們做婚房的。”紀彥庭的聲音傳來,卻成功的讓鍾情緊皺的眉頭展開,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你說你不能離家太遠,所以我在這裏買了別墅,可是回來之後,我發現原來早已經物是人非。”
“那又如何,”鍾情極力的想要控製此時心中的震驚,“你之後帶那麼多的女人回家,婚房又怎麼樣?”
“從來沒有別的女人!”紀彥庭頓時一陣咬牙切齒,看著麵前的女人,那目光,似乎能夠將鍾情吃了一般。
“那你說”鍾情想要反駁,隻是還沒有說完,便已經被打斷了。
“我說你就信?我還說要娶你為妻,怎麼不見你相信?”質問的語氣,頓時讓鍾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不說話了?”紀彥庭聲音上揚,看著她。
“那不一樣。”最終,鍾情偏頭躲避過紀彥庭看著自己的目光,悻悻說道。
“怎麼不一樣?”紀彥庭顯然十分在意此刻鍾情的回答,進一步的逼問著。
鍾情頓時一陣語塞,她能夠說什麼?說當初是你先解除的婚約,說你姑媽有多麼討厭自己的存在,還是說她對他在部隊那幾年的無奈?
最終不過是自取其辱。
微微垂眸,鍾情選擇了閉口不言。
隻是紀彥庭卻將鍾情的反應當做了默認於對他們這段感情的背叛,嘴角頓時嘲諷的一笑,看著麵前的女人。
“鍾情,我要是知道有一天會被你傷的這麼深,高三那年我絕對不會多管閑事。”
一席話,卻成功的讓鍾情的臉色變了,隻剩下一片蒼白。
高三那年,好遙遠的事情
那時的他們,都還隻能算是個孩子。那時候的鍾情,還有一個美滿的家庭,或者說,是她自以為美滿的家庭。
而紀彥庭不同。
她知道,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便出車禍死了,因此,他的性格,一直都是陰沉的。
鍾情知道,紀彥庭一直很討厭這一段由爺爺奶奶傳下來的娃娃親,原本,該作用在他們的父母身上的,可是,他們的父輩都是男子,是以,便傳到了他們身上。
鍾情雖然也不喜歡從小便被人安排的人生,卻也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在奶奶告訴了她紀彥庭的身世之後,對這個男孩有了一點可憐的感覺。
而紀彥庭,在接觸到鍾情的可憐眼神後,對她更加的厭惡。
隻有高三的事情應該算是他們之間感情的轉折點吧不,也許應該說,是她對他的感情之間的轉折點。
鍾情和紀彥庭上的,自然都是那種貴族中學,那裏的人,非福則貴。
然後,鍾情認識了馮樂。她接近自己,和自己成為了好朋友,在高中那三年,她將自己的心思,全部說給了那個她自以為的好朋友。
可是終究,隻是一場背叛。後來,鍾情才知道,馮樂,馮清清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巧馮樂是馮清清的女兒而馮清清,在和自己的丈夫離婚之後勾引了她的父親,鍾水。
很巧合的事情。
可是鍾情依舊覺得可笑,那是她的父親,她馮樂不過是鍾水的情婦的前夫的女兒,她憑什麼對自己恨?
可是,就是這麼莫名其妙的恨上了。
於是,在高中的最後一年,她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場風波。
學校中風言風語,傳言著自己身為鍾家的女兒,卻整日往酒吧跑,做一些有傷風化的事情。事實上,她隻不過是替母親將父親叫回而已。
當然,事情若是隻有這樣的話,後麵便也再沒有什麼事情了,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在那一次,終於知道了什麼是人言可畏。
那一件事情,也造成了她高中後的大病一場,甚至,沒有參加最後的考試。
鍾家是商賈之家,最終是無法逾越法律之上,讓她升入大學的,最後,是紀彥庭的爺爺,拖了關係,將她送到了紀彥庭所在的名校,也導致了,紀彥庭對她的存在的進一步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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