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鍾情最終沒有成功的進入到車中,因為手腕被人拉住了。
“你受傷了?”身後,陸期的聲音竟然有一瞬間的凝結,聽起來異常的嚴肅。
“我沒事。”鍾情搖頭。
“你流血了也是沒事?”陸期的聲音頓時低了下來,手上一用力,已經將鍾情轉了過來,“小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話沒有說完,便已經停頓了下來。
比起鍾情胸口上方的一片比衣服顏色還要深的血跡,她脖子上的痕跡更加撰取人的眼球。那裏青紫一片,很輕易便讓人看清楚那是怎樣的痕跡。
陸期雙眸微微一暗,聯係到此時鍾情的神情,頓時聲音都有了明顯的變化:“是紀彥庭?”
鍾情停頓了一下,而後搖搖頭:“是分手禮物。”
說著,掙脫了陸期的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隻是陸期,依舊站在車門外,眼神一片怔忡。
“喂,你還走不走啊。”一旁副駕駛的官野野,打開車門,對著那邊的陸期叫了一聲,而後轉身,走到車後門的方向,坐到鍾情的旁邊。
“鍾情,咱們又見麵了?”
鍾情對著她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她現在的心情很亂。
外麵的陸期,此時也終於在動了,他走到鍾情的車窗前,皺眉看著她:“你”他想要問你沒事吧的。
隻是還沒有開口,便已經被一旁的官野野打斷:“非禮勿視沒有聽懂啊,你就專心開你的車吧。”
陸期皺眉,看了一眼官野野,目光放在一旁鍾情的身上,見她卻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明白官野野說的是實話,現在鍾情需要的或許正是冷靜。
微微點頭,走到一旁的駕駛座前,隻是卻沒有將車子駛離這裏,反而朝著別墅區的方向駛去。
鍾情一直思緒複雜,沒有發現這時的道路的變化,反倒是一旁的官野野看了出來這並不是回去的路線,微微皺眉:“陸期,你不會是想要去尋仇吧?”雖然她也覺得鍾情受到了這麼大的打擊,的確需要報複一下。
陸期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而鍾情,總算是回過神來,看著麵前又開始熟悉的道路,心中也開始不安起來。
隻是最終,陸期將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前麵,看了看身後的二人,示意他們下車。
鍾情微微愣了一下,不知道陸期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裏來。這裏是鍾情父母曾經住過的地方,卻有著讓人不喜歡的回憶。
自從父母相繼離去之後,鍾情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過這裏了。
“我們來這裏做什麼?”官野野一邊說著,一邊下車,打量著麵前的別墅。
隻是鍾情卻始終沒有下車,抿了抿唇,看著正緊盯著自己的陸期:“來這裏做什麼?”
“這是你家。”
“這裏是嗎?”鍾情反問,這裏不隻是住過父母,還住過馮清清那個女人,這也是她不願意再到這裏住的最主要的原因。
“回到市區那邊,媽那邊可能會懷疑,你可以在這裏養養心。”陸期的聲音依舊平平淡淡的傳來,仿佛剛剛那個看見鍾情身影便焦急的人,不是他一般。
官野野看著這個樣子的陸期,惋惜的搖搖頭,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鍾情知道陸期說的是對的,自己需要靜一下,回去,不過是讓蘭姨替自己擔心罷了,更何況,蘭姨一早便提醒過自己,不要再和紀彥庭來往。
她想聽話的,卻最終沒有做到。
點點頭,鍾情沒有再反駁,跟在陸期身後,走進這個自己從小到大都生活的地方。
隻是讓鍾情詫異的是,別墅裏,沒有想象中的雜亂不堪,反而十分的整潔,可以看出來,有人是在定期打掃著這裏的。
“我有派人定期來這裏清理一下。”似乎看出鍾情的疑惑,陸期淺淺的補充道。
果然是這樣,鍾情沒有再說話,走進別墅的時候,頓時有一種時過境遷的感覺。
微微搖頭,她看著在前麵引路的陸期,低聲說了一句:“謝謝。”可是其實,他們之間,從來都不需要這麼客氣的。
陸期聽完之後,微微一愣,而後搖搖頭,沒有說話。
這個地方,本來就是她的,他隻不過是將她生活的地方,細細的替她保存下來而已。
將鍾情安排到她原來的房間,陸期方才鬆了一口氣,隻是想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跡,心頓時向下沉了沉。
他知道,紀彥庭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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