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緩緩的抬起,慢慢的放在了這個男人在最後一刻給自己係上的安全帶上,而後眼神看向窗外。
任誰也猜不到她現在在想什麼。包括紀彥庭。
可是紀彥庭在看見她解開自己的安全帶時,卻驚呆了,心中一陣更加震怒的惶恐頓時侵襲了他的心,她為了擺脫自己,所以,連命都是可以不要的。
是這樣的,對嗎?
可是,他卻害怕了。
“這是你說的?”鍾情沒有看他,隻是開口問道,聲音中沒有一絲情緒。
紀彥庭卻沒有回答,這是自己說的,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她真的敢跳,隻是為了擺脫自己?
見紀彥庭沒有說話,鍾情心中也沒有再惱怒,她微微一笑,手緩緩的放在了門上的開關上。
可是打不開車門。
因為紀彥庭,剛剛把車門關上了。她做不到,跳下去了。
偏頭看向一旁的男人,鍾情已經說不出來心中是害怕還是失望了,她靜靜的看著他,良久說道:“紀彥庭,你舍不得,所以,即便我跳了,你也不會放過我。”
聲音中,滿是篤定。
紀彥庭沒有說話,隻是眼中卻閃現一抹被人看穿的尷尬,原本有些放緩的車速,又一次急速的衝向了一旁的林蔭路。
路上的車輛更少了,隻有一團紅色的火焰在馬路上穿行。
鍾情沒有及安全帶,身子被車速甩來甩去,胸口的傷口更痛了,額頭上的汗,像是水一般,低落下來。
紀彥庭拳頭上的血液,已經沒有再滴了,開始慢慢的凝結,隻是一陣血肉模糊,他狠狠的看著前麵,良久,轉頭,看向身邊的鍾情。
“女人,你說的沒錯,我不會放過你,永遠都不會放過你,至死方休。”
說完,緊緊抿唇,看著前方。
永遠
鍾情卻被紀彥庭吐出的這個詞語驚呆了,永遠有多遠?他還記不記得五年前,他去當兵的時候,他也曾經對她許諾說過一次永遠?
可是她等到的是什麼?是解除婚約與他的不見,以及來自紀家的侮辱。
這一次,她等到的又是什麼?
車子,在一棟陌生的白色別墅前停下,緊接著,紀彥庭便走下車,車門被重重的關上,可是他好像什麼都沒有注意到一般,徑直走到鍾情這邊。
鍾情有些驚恐的看著這個樣子的紀彥庭,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的這樣的他,這才是他嗎?才是那個自己曾經以為隻會打趣她的紀彥庭嗎?
“怎麼?怕了?”紀彥庭看著一臉驚懼的鍾情,嘴角竟然露出一絲笑容,緊緊的盯著她,慢慢的靠近,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道,“輕輕,我是不是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底線的陰暗,任何人都觸碰不起?”
聽完這句話,鍾情幾乎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一陣發軟,她不怕紀彥庭,因為知道,麵前的這個人,不是紀彥庭。
“你真是永遠都不知道教訓啊,”紀彥庭狀似歎息的輕聲說道,“情情,那個裴承遠,比我還好嗎?讓你不顧一切撲向他?”
說完,紀彥庭便不再等著鍾情的反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便拖下了車。
鍾情頓時便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刺痛感,淚水,竟然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留了出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和紀彥庭抗爭了。
隨時的任由紀彥庭將自己拉到別墅裏麵,被拉著跌跌撞撞的上了二樓。
紀彥庭幾乎凶殘的踹開一間臥室的房門,而後,將鍾情甩到中央的大床上,隨後,人緊跟著便覆了上去。
大手,不斷的在鍾情的身上摸索著。
鍾情幾乎立刻便知道紀彥庭要做什麼,伸手,不斷的推拒著麵前的男人。
可是,她怎麼可能敵得過紀彥庭的力氣。
他單手,便將她的兩個手腕扣在床上,唇,已經重重的壓了下來,隻是,卻沒有吻她的唇,而是落在她的頸上。
接吻,是愛人才做的事情。
所以,紀彥庭在用這種無聲的語言告訴她,他不過是在泄欲。
鍾情沒有力氣掙紮了,任由紀彥庭將自己胸前的衣服扯開。她直視著紀彥庭,讓自己記住,她要逼著自己將那一點點的動心,重新凍結。
“鍾情,不要逼著自己,我知道,你的身子,比你自己,要熟悉我。”紀彥庭的聲音靜靜的在鍾情的耳邊響起,緊接著,唇,重重的壓在鍾情的唇上,啃噬著。
幾乎在瞬間,鍾情聞到了血的味道,很濃鬱,帶著自己終於落下來的眼淚。
“不要哭,情情。”紀彥庭靜靜的說著,“我們的血,融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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