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家誠何嚐不知道,可惜太晚了。
室內空蕩蕩的,越發顯的淒涼,滕家誠猶豫了半響,臉上浮起一絲絕決,快步跟了上去。
日式料理店,彌漫著異國風情。
一群人圍坐在榻榻米上,歡聲笑語不斷,圍著喬治,個個施展渾身解數,恨不得貼過去。
子熏坐在最遠處,默默的吃著擺在麵前的食物,絲毫不想往前湊。
兩道灼灼的目光一直盯著她,她有些扛不住了,小臉微紅,忍不住抬頭問道,“為什麼不吃?”
光看她,能吃飽嗎?
赫連昭霆笑意深深,“秀色可餐,看你就飽了。”
溫子熏羞窘不已,小臉染上一層紅暈。
“找什麼借口?明明是不合你的胃口。”
他吃東西一向挑剔,稍微差點,他就不會碰。
名門貴公子的作派啊,木有辦法。
赫連昭霆將麵前的食物放在她眼前,方便她挾取。
“確實不怎麼好吃。”
太鹹了,失了食物的本味,日料吃的就是一個原滋原味。
溫子熏嘴角抽了抽,人家廚師是專程從北海道請來的大廚,不知有多少食客慕名而來,居然被他嫌棄的一文不值。
不過她也知道,他平時不怎麼愛吃日料。
滕家誠坐在另一邊,自恃身份不肯跟那些拍馬屁的家夥同流合汙。
他的目光不停的掃過來,忽然眉頭一皺,高聲說道,“赫連大少,你們兩位的感情越來越好了,不知我們有沒有機會喝兩位的喜酒?”
但據說赫連家已經另有安排,他已經有了一個非常漂亮家世不凡的未婚妻。
溫子熏當情婦還是有機會的,想堂堂正正的嫁進赫連家,估計是沒戲。
所以他才故意這麼問的,有意讓他們難堪。
赫連昭霆頭也不抬,淡淡的道,“自然有機會,求之不得。”
他對她的愛,從來都沒消失過,反而越來越灸熱。
他很想複婚,做夢都想!
子熏怔了怔,鼻子微微發酸,百感交集。
她毫不懷疑,他此時的真心,不管流言紛紛,她始終相信這個男人的品行。
喬治的眼晴一亮,大聲叫了起來,“我要當伴郎,記得給我挑一件好看的衣服,不能比你差。”
這麼熱情奔放,真的好嗎?子熏抿嘴偷笑,這樣的直率還蠻可愛的。
滕家誠見收不到預期效果,微微蹙眉,“看來幹的好,不如嫁的好,溫子熏,你挺有福氣的,結了婚就不用辛苦的打拚了,每天舒舒服服的混吃混喝等死,命真好。”
他就是不想讓子熏好過,冷嘲熱諷,極盡貶低之能事。
他也不想想,這樣的言行有多不妥當,不符合他的身分。
他也顧不上了,沒辦法,過去的一年,溫子熏的公司成長的很快,隱隱是後起之秀,假以時日,會成為龐然大物。
與其那樣,不如現在就將之毀掉。
他有些後悔,一年之期不僅困住了她,也困住了自己。
當時就該趁她新公司立足不穩,連根拔起來的。
大家都非常驚訝,在這種公共場合,一個成名多年的老前輩,這樣處處攻擊一個後輩,太難看了。
就算他們之間有仇,也不能擺在台麵上吧。
背地裏鬥的再狠,見麵時親親熱熱,幾乎是上流社會的默契和準則。
他到底有忌憚,才會不管不顧的撕破臉皮呢?
子熏明知他不懷好意,還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我的命向來很好,不過我更喜歡做個獨立堅強的女人,有自己的事業,做自己喜歡的事。”
相比之下,不焦不燥的子熏更具大將之風,氣度之佳,遠在滕家誠之上。
眾人看在眼裏,不禁搖頭,溫家倒是有個好女兒。
重重一拳打出去,卻如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滕家誠有些氣極敗壞。
“女人隻需要相夫教子,在家裏乖乖等著,不要拋頭露麵,四處勾勾搭搭,丟人現眼。”
他隻差沒點名了,子熏驚訝的睜大眼晴,“咦,照你的意思,男人在外麵就是勾勾搭搭,丟人現眼?你是這種人,但不能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掃進去,這對別人不公平。”
在場的人噴了一地,喝水的,喝酒的,吃菜的,全噴了。
“你……”滕家誠風中淩亂了,遇到這樣的女人,他都不知該說什麼了。
他不得不將矛頭對準另一個當事人,“赫連大少,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她的名聲可不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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