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活在永恒的當下 青春是一種特權(2 / 2)

“我還年輕!”這是年輕的我們自己對自己的一種近於全麵的諒解。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想,以後再談。讓世界隻是一幅畫,生活隻是一首歌,理想隻是朦朧的朝霞,事業隻是遠方的車站……因為我們正當青春,所以隻管扭動歡快的舞步!

然而歲月匆匆,一個那樣的日子終於來臨——腳尖觸到了門檻,青春的門檻!

青春誠美好,但青春必凋零。我們要義無反顧邁過去!敢於用我們還不夠堅實的肩膀,承受社會壓上來的責任和義務;敢於麵對波詭雲的社會生活,敢於迎接微妙的眼神,莫測的心機與需要仔細破譯的話語;敢於在感情世界裏經受超越天真爛漫層次的嚴峻到甚至於痛徹肺腑的考驗;敢於樹立起宏大的理想目標;敢於以堅韌的毅力和奮發的進取開創出時代自己的一片天地。

青春不會永遠駐足不前,青春是個稍縱即逝的過程。沒有人能永遠年輕,我們唯一能保持的隻能是心態上的年輕。所以,我們一定要抓住青春的日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這樣一則故事:

曾有一位教授在上課,台下的學生昏昏欲睡。這時,教授突然發問:“同學們,你們能說出祖父的名字嗎?他有過什麼業績?”台下的學生來了興致,有人舉手。教授問:“那你們能說出你們曾祖父的名字嗎?他又做過什麼?”台下的學生再沒人舉手了。這時,教授語重心長地說:“也難怪,誰讓他們沒給你們留下什麼東西,讓你們記住他呢。人生就是這樣,等若幹年後,你們還會被你們的子孫後代記住嗎?你們是希望像自己的祖父曾祖父一樣被遺忘,還是想永遠地被人記住?”學生們陷入了沉思。青春多麼美好,蹉跎歲月渾渾噩噩能度過,好好作為全力做事也能度過。最關鍵的是,多年以後,我們在回憶起青春的時候,希望能給自己留下什麼?由於缺少經驗,感情旺盛,我們總是以為自己能像大自然一樣永生。然而,事實上,我們在世界上隻是暫時棲身,卻一廂情願,癡心妄想地竟把它當作長久不變的結合。在短暫而美好的青春裏,我們要做點什麼。愛因斯坦曾說:“要追究一個人自己或一切生物生存的意義或目的,從客觀的觀點看來,我總覺得是愚蠢可笑的。可是每個人都有一些理想,這些理想決定著他的努力和判斷的方向。就在這個意義上,我從來不把安逸和享樂看作生活目的本身——我把這種倫理基礎叫做豬欄的理想。照亮我的道路,是善、美和真。要是沒有誌同道合者之間的親切感情,要不是全神貫注於客觀世界——那個在藝術和科學工作領域裏永遠達不到的對象,那麼在我看來,生活就會是空虛的。我總覺得,人們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目標——財產、虛榮、奢侈的生活——都是可鄙的。”

作家畢淑敏談到過這麼一件事。他曾去一所很有名望的大學演講,有一個問題是:“人生有什麼意義?” 畢淑敏說,她相信,一個人在自己年輕的時候,是會無數次地叩問自己——我的一生,到底要追索怎樣的意義? 最後她非常負責地對大家說,她思索的結果是:人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句話說完,全場出現了短暫的寂靜,如同曠野。但是,緊接著就響起了暴風雨般的掌聲。 她接著說,人生是沒有意義的,這不錯,但是——我們每一個人要為自己確立一個意義!

是的,關於人生意義的討論,總是充斥在我們的周圍。很多說法,由於熟悉和重複,已讓我們從熟視無睹開始轉變到了厭煩。可是,這不是問題的真諦。真諦是,別人強加給我們的意義,無論它多麼正確,如果它不曾進入我們的心理結構,它就永遠是身外之物。比如我們從小就被家長灌輸過人生意義的答案。在此後漫長的歲月裏,諄諄告誡的老師和各種類型的教育,也都不斷地向我們批發人生意義的補充版。但是有多少人把這種外在的框架,當成了自己內在的標杆,並為之定下了奮鬥終身的決心?

年輕的我們,要確立一個自己人生的意義,為此,我們努力奮鬥,勇敢執著,這樣才能有所作為。換言之,如果在年輕的時候我們很好地回答了自己關於人生意義的問題,我們就有了明確的目標和導向,我們會以此為坐標來開展我們自己的人生。美國影星秀蘭·鄧波兒曾經感慨道:“我匆匆度過了嬰兒時期,就開始工作了。”她的人生因電影而變得有意義。而自詡為是一個“早熟的蘋果”的蔣方舟,從7歲就開始寫作,9歲出版散文集,11歲成為了暢銷書作家。她曾被譽為“神童作家”。有人問她什麼時候開始寫作,她如是說:“我從生下來,就在積極籌備寫書了。我希望一直寫到200歲。”是啊,年輕的時候成名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年輕的時候找到自己想做的,並且成功了,我們才能無愧自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