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小秘書的誘惑(2 / 3)

她嘟著嘴說,我就是雞,我就是雞,你燉啊,你敢嗎?哼!

我聽著心裏一陣暗爽,大笑著說,你是雞啊!

她立即反應過來,伸手往我耳朵上一抓,好你個香皂,又捉弄我,我告訴火火姐!

說著就拉著我耳朵往樓道走去。

我感覺我的耳朵已經掉了。

樓道裏一片漆黑,我吹了聲口哨,燈沒亮。我又使勁跺了一下腳,燈還是沒亮。我又拚命跺了一下,燈依舊沒亮。

李樂說,燈壞了笨蛋!

我說,那你鬆開我吧,這麼黑怎麼上樓啊!

李樂說,鬆開你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我心想管你有什麼條件呢,先騙你放手再說,我說,好好,啥條件都滿足你,先放手!

她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香皂你背我上去吧。

這句話說得我耳朵一陣發燙,感覺快被拽掉的耳朵又起死回生了。

我說,行行,那你放開我耳朵!

她哈哈一笑,讓你老是捉弄我,現在好好治治你!

說完,她果真放開我耳朵,然後走我背後說,彎下腰讓老佛爺我上去。

暈,我說,我還是太上皇呢!

她把手放我肩上,輕輕趴我背上,說,起駕!

我背著她一步一步向樓上走去,她的身體輕若無物,我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跳。她那顆小小的心裏麵藏著多少故事呢?

我兩隻手在後背環抱著她的大腿,一種奇特的感覺讓我血液沸騰,力量倍增。仿佛她是我的兩隻翅膀,我連躥帶蹦,用飛一般的速度背她到了門口。

她從我背上下來,籲了一口氣,說,媽呀,你是騾子啊,跑這麼快,嚇死我了!

我揉了揉背她抱痛的脖子說,媽的李樂,差點被你勒死,還好我用一口氣跑上來了。要不早見閻王了。

她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提了提有點下墜的褲子,說,太可怕了,以後再也不讓你背了。你上輩子肯定是騾子轉的世。

我打開門,屋裏一股清香的味道,火火做飯的功力一向是我最為敬佩的。

其實一開始她不會做飯的,我為了展示自己多才多藝,自己做了幾次,結果她和我都吃不下去了。

她立刻去書店買了烹飪之類的書,第一次試著做飯就讓我吃爽了。我喜歡得不得了。

她不知從哪裏聽來的一句話,說,要想留住一個男人,就要拴住他的胃。於是總是做各式各樣的飯,讓我大飽口福。

我走進廚房,看到火火,高興地對她說,哈,老婆我回來啦!

火火看都不看我,盛了一碗湯,說,回來就回來唄,有功啊,趕緊把湯喝了。

我端起來喝了一口,又酸又甜的味道,隨即一飲而盡,肚子果真好受多了。

火火憐愛地看了看我,伸手給我整了整衣服,可是瞬間臉色陰鬱了下來,眼睛直視我,說,香皂,衣服怎麼這麼亂呢,扣子都係錯了,怎麼回事?

我心髒一陣狂跳,在酒店房間裏穿衣服太匆忙,竟然此時露出了馬腳。

我心慌意亂地看了看火火,心想打死我也不能說小秘書的事啊。真是酒能亂性啊,喝多了差點做出禽獸之事來。

不過還好沒做,否則在火火淩厲的眼神下,必定瞞不過去。

可是怎麼解釋好呢?我心裏忐忑起來。

這時候李樂進來了,看了看火火,又看了看我,說,暈,怎麼還沒把衣服穿好啊。

她走到火火跟前,拉著火火的手說,火火姐,你可得好好管管香皂,他現在可流氓了。

我很納悶,又一陣慌張,莫非李樂知道什麼?我疑惑地說,我怎麼流氓啦?

李樂搖了搖火火的手,說,火火姐,他今天從出租上下來還光著膀子呢,跟個流氓似的。還跟那個呆呆的出租車司機稱兄道弟的,人家都給他名片了,你可得管管他啊!

我心裏大叫萬幸!在意念裏把李樂親了一萬次,心想李樂啊李樂啊,你終於做了件好事啊!我心裏鎮靜下來,說,哼,光膀子妨礙你啦,誰讓你看的!花癡!

李樂握著拳頭,向我做了一個鬼臉,說,誰看你,你那麼醜,還沒那個司機可愛。

火火臉上終於陰霾散去,她甜甜一笑,對李樂說,小樂,香皂這家夥老讓人不放心,花心得不行,真怕他在外麵沾花惹草,變成一個負心郎。

李樂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說,就他那破樣,除了火火姐要他,誰還看他一眼呢。

我仰起頭,伸長脖子,一副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樣子,說,天下風雲出我輩,我是其中最帥滴!

李樂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一副不堪忍受的樣子。

火火卻指著我的脖子說,香皂,你脖子怎麼這麼紅?

我和李樂對視一眼,瞠目結舌,都傻了。

這下百口莫辯了,李樂也說不出話來了。

我難不成說是蚊子咬的,那蚊子的嘴該有多大啊,能直接吃人了。

李樂啊李樂啊,你抱我脖子那麼緊幹嗎啊,輕輕地抱不就行了嗎。

看了看李樂,她臉比我脖子都紅。

心想假如這是一次偷情的話,能讓死乞白賴的李樂羞成這樣也值了。可惜不是偷情。禁不住很失望。

還是照實說吧,又沒什麼。火火也不是雞蛋裏挑骨頭的人。

我支支吾吾地說,老婆,那個我罵李樂了,這是李樂對我的懲罰。

你竟敢罵我的好妹妹,火火說,小樂,香皂罵你什麼呢,姐給你做主。

李樂臉紅更甚,說,火火姐你可不能饒他,他太壞了,說人家是那個。

火火疑惑的說,那個是什麼?

李樂支支吾吾不說了。

我嘿嘿一笑說,就是那個很高尚的職業,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也要促進GDP增長,促進國家經濟的繁榮。

火火聽完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說,真下流!看來得再懲罰懲罰你!

我閃身到客廳,想坐在沙發上看一會電視,兩個美女竟然真的要懲罰我,她們低聲嘀咕了幾下,然後李樂去房間拿了一樣東西,在我眼睛上抹了一下。媽呀,我的眼淚啊,嘩啦嘩啦的,跟下雨似的。

她們笑得花枝亂顫,李樂說,死不了,花露水而已。要不是火火姐心腸好,我就直接拿辣椒抹你啦。讓你再色狼。

我隻好告饒,表示以後再也不敢了。兩個美女才罷休,哼著歌去洗漱了。

我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雖然淚如雨下,但是一種溫馨的感覺油然而生,很是幸福。

突然手機響了,這麼晚誰打的電話?拿出手機一看,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一般晚上很晚才給你打電話的都是異性,而且沒什麼事。大多是忍不住寂寞,想傾訴。或者幹脆對你是有意思。想和你發展發展男女關係。

我禁不住在心裏祈禱,希望這是個美女,最好是上學的時候暗戀我的,現在打聽到我的號碼來向我表白來了。

我說你們慢點收拾我,我接個電話。

我跑到猴子屋,咳了咳嗓子,把聲線調得格外磁性,連自己都滿意得不行了,我才接了電話,輕輕地說,喂,您好,我是香皂!您是哪位?

電話裏響起一個格外妖媚的聲音:香皂哦,你手表不要了麼?

這聲音聽得我膽戰心驚,差點沒坐地上。這個小秘書真是陰魂不散啊!

我說,你不要試圖問我什麼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別TM給我打電話了。

她說,那你等著瞧吧!得罪我的人沒有好下場。

我說,行行,那我等著呢。

說完我掛了電話,把日本投降那個電影片斷又回憶了一遍,心裏總算是好受多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小秘誘人的身體,有點悲哀,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墮落了。假如生在中國就好了。

她雖然手段不光彩,但是一個女人在社會上混也不容易,想到此處,竟然不太討厭她了。

又惦記起錢包的事情,還好我錢包裏有通訊地址,要不人家還不知道怎麼和我聯係呢。

撥了撥那個號碼,打算明天把錢包拿回來。可是依舊沒人接聽。難道那人竟省錢到如此地步,接電話都怕麼?真是吝嗇啊,估計我錢包裏的錢是拿不回來了。

我發了一個短信過去,說,明天能取回我的錢包嗎?

那邊很快回了短信:當然可以。本來就是你的呀。

我直覺感覺對方是一個美女,而且我更願意認為是個美女。

我又發了一條說,那明天中午我們約個地方吧,吃個飯,算是謝謝你。

那邊回複說,好的。

火火洗漱完來到我屋裏,說,老公,早點睡吧,別想錢包的事了,丟就丟了。

我關上門,一把把火火抱在懷裏,我說,撿錢包那人給我聯係了,說明天給我。

火火溫順地趴在我懷裏,耳朵貼在我胸膛上,說,每次聽你心跳聲,我都覺得非常幸福,我覺得那是為我才這麼跳的。

我輕輕親了火火額頭一下,趴到她懷裏,體會著她胸部軟軟的感覺,舒服到了極點,本來想給她說我覺得你的心也是為我跳的。結果色心一起,說成老婆你的胸是為我跳的啊!

火火一聽,揪著我一溜頭發,把我揪起來,說,真是討厭!

我順勢把嘴巴湊到火火麵前,想親她一下。結果外麵響起李樂的聲音,陰陽怪氣地說,睡覺啦,快送客吧!

火火在我臉上輕輕親了一下。仿佛蝴蝶飄落到花朵上,輕得無聲,美得醉人。

清涼的陽光照在床上,看起來是個不錯的清晨。

我穿一隻褲衩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很滑稽。突然肚子一陣怪響,似乎是著涼了。

穿上衣服,睡眼惺鬆,磨磨騰騰走到洗手間解決問題,坐在馬桶上,宛如做夢一般。

可是猛然看到一件白色內褲,霎那間我精神百倍,激昂澎湃,我盯著那件內褲看了許久,鬧不明白李樂為什麼每次都把內衣涼洗手間裏,涼陽台上多好。我的葫蘆娃睡衣不就涼陽台了麼。

莫非內衣不能被太陽曬麼?

那件內褲前麵畫著一個豬頭,傻傻的。

豬頭的眼睛畫得比我此時的眼睛都色。

媽的,估計這個內褲是個男的設計的。

內褲的後麵還有一個簾,仿佛就是條豬尾巴。

看得我感慨萬千,李樂內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啊?莫非還沒長大呢?莫非還沒有過第一次?

正浮想聯翩呢,火火輕輕敲了敲洗手間的門,說,香皂,快來吃飯,別磨蹭了。

我照了照鏡子,恢複成正人君子的模樣。搖搖擺擺出來了。

飯已經盛好放桌子上了。但是就兩碗。

我問火火,老婆,那丫頭片子怎麼沒出來?

火火說,她昨晚上網玩了,今天要睡懶覺。

說完火火咬了一口饅頭,饅頭就缺了小小一塊。我越看這個饅頭越像件藝術品。真是美女做什麼都那麼優雅。舉手投足都有藝術感。

我突然想起那個跳樓的美女來,頓生感觸,歎了口氣說,女人啊,原來毒品,遠離網戀啊!

早晨的陽光明媚溫柔,給我的感覺仿佛是我第一次見火火的時候。

在去公司的公交車上,我特意留意誰是偷錢包的小偷。上來的男男女女我都要看上兩眼。假如誰躲避我的目光,誰就是心裏有鬼,對我有愧疚,就是偷我錢包的人。

結果卻適得其反,反而被別人瞪來瞪去,仿佛我是一個對有不良企圖的人。

並且更誇張的是,有個老婦女在司機耳邊低語一番,司機馬上大聲廣播,請大家照看好自己的錢物,小心扒竊。

這一喊,大家看我的眼神更不對了,在擁擠的公交車上,我身邊方圓一米之內竟然空無一人,我那個氣啊,恨不得一頭把全車人都撞死!

到了公司,拿辦公室電話給還錢包的人打了個電話,還是沒人接。

我想來想去,那個人八成我認識,要不咋不接我電話呢,肯定怕我聽出他是誰來。

又轉念一想,不會啊,要是怕我認出他,何必要答應還我錢包呢。

其實我不在乎丟錢,況且裏麵也沒多少,我記不清楚了,粗略估計應該有五十一塊零八毛,其中有一個五毛硬幣,三張一毛的。有一張一毛的上麵還寫著XX我愛你。我這個人對錢沒啥概念。

我隻是擔心錢包,那是火火在我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丟了真是痛苦死我了。

媽的,還是發短信吧。一個短信發過去說,好心人,啥時候能拿回我的錢包啊?

那邊回短信說,晚上吧,現在我沒在市裏。

我說,那你定個時間地點吧,我一定提前到。

那回過來說,嗬嗬,晚七點就在你下車的站牌等吧。

我一看嗬嗬兩個字,就感覺挺親切,可能這家夥就是吝嗇,怕接電話收費而已。估計他沒辦單向收費的業務。

到公司碰見小可,我問她,昨晚喝得還行不?

她說,去你的,你半路跑了,還好意思問呢,沒義氣!

我還想問問她晚上是不是沒回家呢,跟那個老板爽去了吧。結果硬是把話咽下去了,沒敢問。

好歹人家是個女孩子,雖然不懂自重,但是我還得尊重人家,誰讓我這麼紳士呢。

假如以後我跟火火結婚生了女兒,肯定不讓她做這種工作,假如某天看到自己女兒在酒店裏陪著一個比她爸還老的老頭,說,親愛的,來我們喝一杯吧。估計我當時就肝腸寸斷,撒手人寰了。

不過這是人家的工作,為了工作自然就可以冠冕堂皇,犧牲自己了。公司領導巴不得這樣的員工多點,為工作獻身的員工是個好員工。我不是也差點獻身麼。

想到此處,感覺自己有點杞人憂天,隻好問點工作上的,我說,小可,昨晚單子定下來了沒有?

小可看了我一眼,眼神和她的短裙一樣透明誘人,說,沒有啊,還沒信呢。不過應該沒問題,聽說對方都去籌備資金了。

我說,爽啊,那我們有提成沒有?

小可瞪了瞪我說,就知道錢,等公司拿到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