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小秘書的誘惑(1 / 3)

第7章:小秘書的誘惑

瞬間,我的視線被鎖在了一片白花花的光暈中。此時的心情仿佛看到了上帝一樣,我覺得我被征服了。

由於某種原因,我的眼神和身體的某一個部位都直了。手裏的遙控器從手中滑落,恰好掉在了身體已經發直的那個部位,我貌似聽到了“叮當”一聲,就好像兩塊金屬相碰的聲音。

小秘書緩緩伸出手,伸向我那個部位,我裝出一副任她宰割地樣子,等待下麵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她卻把遙控器拿走了。

我心裏一陣失落。

於是,在意念中讓她用手把我僵硬的部位照顧了一百下,才填補了這份失落。

她拿著遙控器瀟灑地指向電視,把電視給關掉了。

然後眼睛溫柔地看著我,眼神裏充滿了期待。一動不動。

房間裏寂靜無聲,隱約聽到外麵街道傳來喧鬧聲,還有我自己激動地心跳聲。

她伸出手,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

我的心跳得更加厲害。我思緒飛轉,莫非先烈們犧牲的時候也這麼羞澀嗎?

不,絕對不是。那是一種傲視天下的氣概,是一種臨危不懼的勇敢,是一種大義凜然的精神,絕對不像我這樣畏畏縮縮,任人擺布。

想到這裏,我跨越了心裏的坎兒。頓時精神抖擻,戰鬥力上升。

我低頭看了看她的手,她的手指白皙細長,一塵不染,像經過精雕細琢似的,隨著我的胸膛起伏不已。

看著看著,我臉紅了。比她臉還紅。

不是我練成了她的臉紅神功,而是我發現我胸前又長出了幾根放蕩不羈的毛。

本來毛一長出來,火火就會發現,隨即罵我惡心,不管我痛得鬼哭狼嚎,就毫不猶豫地一根一根給我拔掉了。盡管我解釋說男人都會長毛的,可是火火還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然而最近火火跟李樂睡一起,好不容易昨晚和她共寢了一會兒,卻又發生了可怕的事,她沒有及時發現,導致了現在這種尷尬。

為了消除這種尷尬,我伸手拽住一根毛,果斷地拔掉了。

當我打算繼續去把第二根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小秘書猛然撤回手,捂著嘴巴,一溜煙地衝向了洗手間。

馬上洗手間傳出了哇哇的嘔吐聲。

想不到這小秘書酒量不大。沒喝多少酒,都能吐成這樣,敬佩敬佩。

我趁機把剩下幾根毛也勇敢地拔掉了。

想不到還沒實現犧牲肉體的願望,我就先犧牲了幾根毛了。

在小秘書回來之前,我又拿手指捅了捅鼻子,順便拔掉了一根脫穎而出的鼻毛。

僅僅才拔掉一根鼻毛,我的眼淚就轟然決堤,順著臉奔流而下,差點沒痛死我。

小秘書出來了,兩隻手分別捂著自己,看到我淚汪汪的樣子,似乎有點迷茫,說,我……我……隻是喝多了而已。

我十分認同她的觀點,說,善哉善哉。做女人真難。

她笑了笑,坐在我身邊,伸手搭在了我肩上。動作明顯沒有一開始自然了。

我覺得她可能感覺到了我大無畏的犧牲精神,變得有點怕我了。

可是我想法完全錯了,她又湊到我嘴邊,壞壞地說,剛才我就在你耳邊說了一句話,幾秒而已,你卻能把上身脫得這麼幹淨,連手表都摘了。我倒想看看,你脫下身能有多快?

我內心一驚,剛才脫衣服手根本沒有經過大腦的同意,就擅自行動了。

終於明白性欲為何可以稱得上人的三大本能之一了。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其實身體各個器官都有各自的想法,大腦根本管不著。

我說,你猜呢?

她雙手環抱我的脖子,向我越貼越近。

我在記憶裏迅速搜索了幾個日本的經典電影——這種電影一般下載後放在隱藏文件夾裏,連中文字幕都沒有。

有了理論做支持,我伸手鬆開了腰帶,拉開了拉鏈,往下一脫,手機從褲兜裏滑了出來。我把手機放在一邊,正要繼續,手機卻響了。

我很惱火,是誰在這時候發這大煞風景的短信。瞥了一眼手機屏幕,是火火的短信。我抓過手機打開看了看:香皂,天晚了,早點回來。我和李樂都很害怕。

我心裏一顫,暈暈的頭腦霎那間驚醒。

昨晚剛有人跳樓了,兩個美女在家裏嚇得不敢睡。我卻在這裏風流快活。我真是狼心狗肺啊!並且假如今晚和她睡了,就算不告訴她交易的底線,以後她肯定會跟我百般糾纏,直到逼我說出為止。

如果什麼也得不到,肯定會想法設法報複我。想到這裏嚇出了我一身冷汗。媽呀,江湖太複雜了。

小秘書從我手裏拿過手機,有點急地說,說嘛!

我說,哇靠,忘了,家裏狗還沒喂!

我一把推開她,卻不料推到她胸上。

手上傳來的感覺讓我清醒的頭腦差點又暈了。

我抓起衣服胡亂套在身上,疾步向房門走去。

小秘書卻光著身子,站到窗口,憤怒地說,你走,我就跳下去。

我頓時傻了,不知道她還會跳樓這招。

她一失溫柔清純的本性,說,怎麼著?這是三樓,我跳下去也死不了。出事後,我就說你強奸我,我被逼無奈跳樓了。哼哼。

我暗罵一聲真TM卑鄙。心裏卻真的有點怕。

上大學找工作買房子又即將要娶老婆,一世英明毀在一個日本妞手裏還真是虧得慌。還不如真的把她上了算了。好歹也占點便宜。

想歸這麼想,可是她真的會跳嗎?我草,傻子才會信。這又不是寫小說拍電影。愛幹嗎幹嗎去。還真的以為我腦袋缺根筋,弱智啊。

我拉開門,又看了看她那美妙的身體。我嘿嘿一笑,說,落地的時候要胸部著地啊,增大緩衝,減小撞擊。

小秘書氣得從窗戶上跳下來,胸前波濤起伏,抄起台燈,向我砸來,我閃身關上門。裏麵傳來一陣烏拉烏拉的鳥語。我聽不懂,估計全是罵人的。可是最後一句聽懂了,因為她是用普通話說的:香皂,你他媽會後悔的!

我心想我要是留下來我才後悔的。譬如大灰狼讓小白兔留下來,小白兔會留下來嗎。雖然她看起來像小白兔,我像大灰狼。

一溜煙下了樓,走到街上,發現樓底下沒屍體,才徹底放下心了。打死我,我也不認為她為工作有這麼大的犧牲精神。

一輪模模糊糊的月亮像色狼的爪子似的,勾在黑色的夜空上。馬路上的車像射出去的精子一樣,運行緩慢,卻又目標明確。

而我,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走在這吵鬧卻又寂寞的街上。

伸手想看一下表,卻發現手腕空無一物。暗叫一聲糟。走得太慌張,竟然忘了拿表。於是馬上轉身回去。

剛走兩步又改變了注意。假如又遇到小秘書咋辦?她如果使出更厲害的招數,我被她糟蹋了咋辦?

算了。不拿了。一個破手表,不要了。安慰自己說:這幾天運勢這麼差,全是因為這個手表惹的禍。現在沒了手表,往後估計會幸運起來的。

這麼一安慰自己,心情果然大好。信步向路邊走去,打算故計重施,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打車,回家。

等了好幾輛都他媽有人。我不僅非常氣餒。

假如等出租車能有找小姐那麼簡單就行了。不用等,小姐就會主動地連親帶抱地把你拉走。同樣是花錢消費,待遇竟然如此截然不同。

一輛出租車遠遠駛來,亮著空車的示意燈。我欣喜若狂,馬上伸手揮舞,仿佛嫖客見到了妓女一樣開心。

可等車停到我麵前,我拉開門上去後,一看到司機那張臉,我的心徹底碎了。

司機也瞪著我,表情很複雜。我正想著怎麼辦才好,司機的表情倏地興奮起來,說,兄弟,我正想找你呢!

望著他激動的臉,我呆了半響,大腦一片混亂,估計今晚我沒有好下場了,觀音菩薩啊,回頭我一定給你燒香,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戰戰兢兢地對司機說,昨晚……那個……

司機卻不理會我說什麼。伸手在座位底下一陣亂摸。

我的心瞬時提到嗓子眼上。這些司機經常在外麵開車跑來跑去,一般車上都帶著防身的武器。估計現在他正摸什麼殺傷性武器,到時候一個餓虎撲食抓住我,猛然給我一下子,我估計就玩完了。地上上就少了我香皂這麼一個人。哎,此後多少美女要夜夜以淚水洗麵了。

我正欲開門逃跑。司機嘩啦從座位底下拿出一樣東西,嘩啦一聲在我麵前展開,我一看原來是一麵錦旗,上書:救死扶傷好男兒,匡扶正義真英雄!

我徹底暈菜了,放棄了逃跑。即便跑也無濟於事,他開車撞我豈不是更糟。算了,看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吧!

他收好錦旗,手伸過來拍了我一下,說,兄弟,那晚真是謝謝你了!

我比較納悶,我說,你謝我幹什麼,我還那個……欠你車費呢。

他擺了擺手,說,嗨,還提那個事幹什麼。本來說了不要你的錢啦。

我第一感覺就是他在說謊。昨晚鬧那麼大動靜,那是不想要錢麼?估計連我的命都想要了。

我試探的說,那是,我看大哥就是講義氣的人。你這錦旗怎麼回事?

他說,兄弟你要回家吧,咱們邊走邊聊。

他一腳踩了油門,車如離弦之箭般開了出去。他說,兄弟那晚多虧了你了。我救人啦!

我擔心地說,大哥,開慢點,慢慢講。

他叭嗒了叭嗒嘴,跟剛跟女人親過似的,說,那晚我救了一個女孩。二十多歲。長得那個好看啊!

我心裏想,是好看,整棟樓都實實在在看到了。

他繼續說,兄弟你應該也看到了吧,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我當時心裏就一個念頭,要把這閨女救活。我李大棍活了大半輩子也沒做過什麼好事,昨晚正好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我給她穿上我的衣服,把他送到了醫院。女孩子好好的幹嗎跳樓,我尋思著事兒不對,又報了警。兄弟你說我做的沒錯吧?

我口裏說,對,絕對沒錯!

心想這名字可夠淫蕩的,不知道他下麵長得是不是大棍。

霓虹燈流光溢彩,照到他臉上。他的臉比霓虹燈更加光彩絢爛。

他說,我把她送到了醫院,總算救活了這女孩。我本想做好事不留名的,可掛號的時候寫的我的名。我算是家屬。後來女孩醒了,知道是我救的她,拉著我的手不放,說我是好人啊!

我心裏感觸挺深,這個男人不錯,是條漢字。我問,她為什麼跳樓呢?

司機拉開窗戶,呸得往外吐了一口痰,說,她差點被強奸。網上聊天見網友,被網友關起來了,不讓她回家,非得過夜,她的衣服都給撕碎了。趁著那晚居民的躁動,找了個機會跳樓了,這才解脫。哎,可憐啊可憐啊!兄弟你一定認識那小子吧,告訴我,等他出來,我得揍他一頓!

終於到家了,司機竟然把車又停在了昨晚的位置。

他看了看我,不說話,手一按計時器,哢嚓哢嚓打出一張票來。

我暗忖,草,你他媽的黑車還能打票啊!

他把票撕下來,遞給我說,兄弟,我現在也不容易,為了救那個女孩子我花了不少錢,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還上。換作平時,早就不要你錢了。

我暗想他八成是看上那個女孩了,才如此舍得付出。我伸手拿過發票,轉身就要上樓。

司機一把抓住我說,兄弟你要去哪?

我無比尷尬地說,我沒帶錢,我上去拿。

司機一定覺得我又在戲弄他,死活不肯放我走,說,要麼我跟你上去,要麼你讓人把錢送下來。反正我絕對不會一個人在這裏等了。

我看這次沒戲了,也不想讓他上樓去。便給火火撥了一個電話,才響一聲,火火就接了我的電話,看來她一直在等我回去,舍不得睡覺。

我說,火火,我錢包被人偷了,你帶錢下來吧。沒錢給司機了。

火火說,稍等,馬上下去。

我跟司機等了一會兒,沒有看到火火,卻看到是李樂下來了。

李樂穿著一件黑色低胸上衣,黑色褲子,全都緊繃繃的,勾勒出美好的曲線。夜風撫來,黑色長發隨風飄動,嫵媚之極。

我差點看得入神。瞥了一眼司機李大棍,他直瞪著李樂一動不動,估計正沉醉呢。看他的表情似乎又很遺憾,好像在琢磨著那晚從樓上跳下來的怎麼不是眼前這位美女呢。

李樂走到我身邊,笑嘻嘻地說,呀!原來沒喝多啊!火火姐擔心死你了!

我瞪了她一眼,說,你穿得一身夜行衣想裝女賊啊?

她伸手打了我一下,說,沒正經的,我參加你葬禮去了!

李大棍身體抖了一下,仿佛李樂沒打我身上,打他身上了。

我說,呸!老咒我!改天真死給你看,變成鬼纏著你!

她打開錢包拿出一百塊錢遞給我說,這是我的錢,有利息的啊,最好早點還!

我順手把錢給了李大棍,李大棍小心翼翼地對著小區的路燈照了照,又把錢疊了疊,放到了兜裏。

看他那認真的樣子,似乎要把這一百塊錢收藏起來。

他找給我錢,還附加了一張紙,說,兄弟,這是我名片,以後用車說一聲啊,隨叫隨到!

我收好錢,說,行!以後便宜點啊!你這太他媽貴!

他不好意思笑了笑,說,以後對你肯定按照正常裏程給你計費啊!

我一聽他這話,差點想上去把他掐死,然後把錢搶回來。

他一屁股坐上車,又回頭看了李樂一眼說兄弟我走了啊!一溜煙開走了。

李樂說,那人好呆啊!

我說,他就是上次送我回來那個司機,救人那個!

李樂說,哦,原來就是他啊!

我問李樂,火火呢,她怎麼讓你下來了?

李樂突然悲傷起來,看著我說,火火姐病了,都不能走路了。

我心裏一驚,說,早上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

說著就大步往樓上跑去!

李樂一把抓住我,說,笨蛋,騙你的!火火姐在家給你做醒酒湯呢,說你胃不好,每次喝多了酒就難受。

我心裏一陣感動,又無可奈何地看了看李樂,說,你要是隻雞,我就把你燉了下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