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的捂住了小腹,安嬌猛地向後退了兩步。
“你別過來!你別想傷害我的孩子!”她簡直目眥欲裂,“剛剛把我推下樓去還不夠,現在還想要對我下手嗎?”
安夏:“你是選擇性失憶了嗎?難道剛剛把你推下去的人不是盛時霆嗎?”
更何況剛剛要不是她擋在路中間,盛時霆也不會動手了,她純粹就是活該,現在還想把鍋甩到她的身上?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安嬌捂著耳朵,活的好像一個瓊瑤劇,“就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你別過來!別過來!”
安嬌的戲才剛剛演到一半,安夏就攔住了已經動怒的盛時霆,了然的挑了挑眉,俯身湊近她耳邊。
“繼續裝,千萬別露餡,你最好期待,你能安穩裝到訂婚當天。”
安嬌依舊驚慌的大喊著,“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裝瘋賣傻哭鬧上吊,安嬌這一套連招簡直得到了她媽媽的親傳。
“回去吧。”安夏看向了眸光深沉的盛時霆,“你是時候該心疼你的弟弟了。”
正在外麵來回打轉不敢麵對的盛時景,忽然就聽到了這句話,警惕的抬起了頭。
剛好對上安夏帶著幾分憐憫的眼神。
他有些懵逼的看向了盛時霆,“哥,這是怎麼了?”
盛時霆沒有多給他一個眼神,起身輕飄飄的同安夏離開了。
徒留他一個人在病房,麵對眼神殷切的安嬌。
“你你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安嬌生動的詮釋了,什麼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她隻在醫院裏住了一晚上就出院了,當天晚上就摸到了盛時景的床上。
一頭長發鋪散開來,像極了從恐怖片裏爬出來的女鬼,大半夜的直接把盛時景嚇得摔床底下去了。
“嫂子!嫂子你救救我吧!”盛時景簡直要哭了,“再這樣下去我怕是直接就涼了啊嫂子!誰能受得了評論一天三次的突然爬床啊!你看看她現在的狀態,就像個索命的女鬼啊!”
他說著還有些委屈,“孩子不是沒事嗎?她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
安夏:“”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了帶著金絲眼鏡淡定翻書的盛時霆,忍不住問出了內心中埋藏已久的問題:
“你這個弟弟他是不是傻?”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盛時霆抬眼,“別嫌棄,也是你弟弟。”
安夏重重的點了點頭,“好的!”
這個時候還當安嬌懷孕了,這不是傻是什麼?
完全沒有注意到,盛時霆說這也是她弟弟這句話有什麼問題。
“你們兩個真是太過分了!”盛時景憤怒的站起來,氣衝衝的離開了。
安夏笑的臉上的傷口都要複發了,“後天就要訂婚了,他的悲慘日子這才剛剛開始呢。”
淡定的瞥了安夏一眼,盛時霆閃爍的眸光被擋在了鏡片後,狹長的桃花眼裏帶著笑意,“或許吧。”
隻覺得他戴了個金絲眼鏡似乎變得越發斯文敗類起來了,安夏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我先去休息了,再”
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安夏的手腕就被拉住了,一個吻來的洶湧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