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當年 ...(3 / 3)

容川向來身體健康,突然病了,我們幾個人一商量便一起去往傅家。

這一去,哪裏能想到,一貫冷漠疏離的容川居然會帶回來個女人。

還是個不認識的姑娘。

賀醫生坐在床邊正在準備輸液,而那個躺在床上凍得臉發紫渾身發抖的女子,嘴裏斷斷續續地喊,好冷,我好冷。

那時容川正站著身體,似乎是在觀察。

良久,他終於邁開步子,坐到床邊,麵無表情地握起她冰冷顫抖的手。

他語氣淡淡,沒事,等會兒就不冷了。

這一握,不止他們驚訝,傅家的管家周叔更是不可思議。

少女漸漸平靜,他卻一直坐在床邊等著她安睡。

第二天,傅家少爺帶回來個陌生姑娘,這個消息便立刻傳遍了大半個江明。

* * *

談起第一次見到梁唯一,日子久遠,沈白歎了口氣,頗有些造化弄人的感歎。

他道。

日子一天天過去,盡管你和陸湛的種種,我們並不清楚細節。但自從把你帶回來那天起,容川便從此變得正常了許多。

在他眼裏能看到的,除了冰冷漸漸多了些真實的笑意。

這種改變,我們自然都是開心的。

到後來你們在一起,似乎也已經順理成章,沒有人驚訝了。

但實際上,剛開始,我們大家表麵不說,心裏其實並不看好你們的感情。

私底下,大約都覺得容川開竅晚,活了二十幾年,見到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把持不住想談戀愛也是正常。

玩玩而已嘛,堂堂傅氏企業繼承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說門當戶對,至少也該是獨立成熟,跟他一樣在商場能披荊斬棘,獨當一麵。

可漸漸地,事情不對勁兒,我知道我們都錯了。

第一次意識到,就是在那次,容川出差,我們一群人跑去傅家,恰好跟你一起。

梁唯一垂眸,她記得很清楚那件事。

在那之前,傅容川已經帶她跟沈白他們混得很熟,起初他是不願意讓她一個女孩子跟他們在一起,可後來看著她一個人總是悶著不開心,跟他們在一起卻總能肆無忌憚的笑。

他終於應允:可以讓他們偶爾陪你解悶,但絕不能走得太近。

他十分坦率,因為我會吃醋。

於是,傅容川出差那幾天,沈白他們過來,她看著他們男男女女打牌聊天,看著看著,沈白問,你要不要也試試?

江明的玩法。

梁唯一第一次親自上陣,一局下來,盡管有沈白帶,卻仍然輸得十分徹底。

陳啟揚大手一揮,要求沈白來跳場脫衣舞。

大家紛紛起哄調笑。卻忘了跟沈白組隊輸得還有她。

眾人反應過來後,陳啟揚隨口道:要不你倆一起隨便來段交誼舞算了,看在唯一的麵上,也不難為你了。

沈白看向梁唯一,伸手邀請。

梁唯一一愣,卻不知道該不該接受。

沈白似乎看出她的糾結:“唯一,你是真要看沈哥一個人跳脫衣舞被他們嘲笑?”

眾人玩得正是盡興,如果拒絕太過了,大概沈白麵子上過不去,也顯得她小家子氣。

一片坦率的笑聲中,梁唯一點頭應允。

華麗的維也納華爾茲舞曲中,她應著沈白的步伐,翩翩起舞。

雙手交疊,沈白極為紳士地摟著她的腰。那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紗質長裙,身姿曼妙,踩點,下腰,舞姿極為標準。

一曲畢,眾人看呆,紛紛鼓掌慶祝。

梁唯一自己也跳得開心,很久沒跳,動作太多她有些喘氣,小巧白皙的臉頰笑意之外也浮上一絲緋紅。

一片四起的掌聲中,傅容川高大的身軀從屋外走了進來。

“你們在幹什麼!”

他冷峻淩厲的氣勢在周遭浮起,陰著一張臉厲聲質問。

梁唯一嚇了一跳,腳下一崴,沈白快速扶住她的腰。

眾人皆是一愣,傅容川已然走到她身側,他從沈白臂彎攬過她身體,手掌緊緊地拽住她手臂。

他冰冷地看著沈白:“你剛才在做什麼?”

沈白臉上似乎有些尷尬:“你誤會了,隻是跳個舞而已。”

傅容川沒說話,臉上全然一副陰冷的表情。

其餘人看著這個樣子,對他的反應都有些吃驚,卻也都紛紛解釋:“是啊,誤會了誤會了,我們打牌呢……”

……

那天的最後,一群人尷尬著離開。

管家和保姆都被早早支到了別院。巨大的三層別墅,空空蕩蕩隻餘他和她兩個人。

傅容川高大強勁的身軀就站在她眼前。

他語氣平靜,卻反而比以往都要嚇人:“我是不是太寵著你了?”

“我說過,在我麵前你可以永遠肆無忌憚,但隻有一條底線。”

他看她,一字一句:“不要跟其他男人親近。”

“我沒有。”她反駁。

“我說過,永遠不會強迫你,會尊重你。”傅容川仿佛根本聽不到她的話,徑直說,“可有一件事我從沒問過你……”

梁唯一心髒突突直跳,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下一秒,他拉過她身體,盯著她眼睛:“我救了你,你不是說過會報答我嗎?”

他神色倨傲,直白地坦率自己的想法:“我想得到你,不止是心,還包括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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