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門嘩啦一下被推開,寧綰綰以為是許德才和許太太,沒想到竟是燕磊拉著歐陽菲幾步走了過來,擋在她麵前。
他的行為叫趕來的人大吃一驚,許德才問道:“燕磊,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許太太就看見了地上的紫翡翠項鏈,捧著臉尖叫:“天呐——!!!”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翡翠以翠碧為佳,紫色的本是下品,但這條紫翡翠項鏈是淺柔的紫羅蘭色,如紫煙一般。無論是串起部分的圓珠,還是墜下部分的水滴吊墜,顏色都純然一致。紫翡翠的顏色能如此嬌柔典雅,顏色一致,就是萬中無一的珍品,何況水頭還極好。
難怪許太太為了它還特意辦了宴會,準備炫耀。
可是現在,這項鏈的吊墜卻掉了好幾顆,甚至最大的水滴形吊墜還從孔中間摔斷了。翡翠的顏色除非是同一塊礦產出,否則就算是綠翡翠也不可能色度一模一樣。
所以,這項鏈是沒救了。
“我的天呐,阿黛,這不是你等下要換的紫翡翠項鏈嗎?價值百萬的項鏈,就這麼毀了……”錐子臉驚恐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怎麼會進來你的衣帽間?”
她的話一下子將矛頭對準了寧綰綰和玉靜柔,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許太太更是氣得臉色都變了,失去理智地衝上前。“我撕了你!!!”
“站住!”燕磊一手抓緊歐陽菲不放,另一手在許太太肩上推了一下,準確將她推回許德才懷裏。
“燕磊!”許德才接住許太太,臉色沉沉,憤怒地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帶來的女人,弄壞了我太太心愛的項鏈!你還要護著她?今天不給我個交代,這事沒完!”
“就是!”錐子臉大聲說,“燕磊,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自己品行不端就算了,帶來的女人還是小偷!”
許太太越聽越怒,大叫一聲推開許德才,再次衝上去要打寧綰綰和玉靜柔。寧子墨見狀神色一動,也衝了上去。
燕磊身體微側,一手將許太太推回許德才懷裏,同時左腳微屈。誰也沒看見他的動作,就發現寧子墨的腳步停下了,燕磊的腳距離他的膝蓋隻有僅僅一厘米的距離。
“燕磊!”寧子墨也黑了臉,沉沉地叫道。
“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誰也不許動手。”燕磊放話。
他從小演武俠劇和動作片,身手了得,又長得高大。在場的人不是嬌滴滴的女性,就是疏於鍛煉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對手,也沒有一個人再敢動手。
“燕磊!”許德才的怒氣瀕臨爆發,“你不要欺人太甚!”
“燕磊,你們偷東西不成就毀壞,現在被抓現行還敢動手,太過分了吧!”
“馬上報警,人贓並獲,還有什麼好說的!這項鏈的價值夠他們進去呆幾年了!”
現場叫叫嚷嚷,燕磊理都沒理,收回腳,回頭問道:“你怎麼說?”
寧綰綰先牽著玉靜柔出來,往寧子墨方向輕輕推了一把,將她推進寧子墨的懷中,然後走了出去。
許太太的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她,咬牙切齒,表情扭曲,卻不敢上前動手。
“翡翠確實很容易摔碎,所以做吊墜的翡翠,大多會做底托,進行鑲嵌。要弄壞底托,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她避開所有問題,先說了翡翠的事,在房間裏掃了一圈,拿起一塊絲巾。而後,寧綰綰用絲巾包著手,小心地將項鏈和摔裂的翡翠撿回盒子裏,走到許太太麵前。
許太太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拳頭握得緊緊的,燕磊一眼看來,她卻不敢動了。
寧綰綰隻當沒看見,將項鏈和斷裂的翡翠展示出來,說:“這條項鏈為了保證紫翡翠的色澤,用的是鉑金。要弄斷鉑金做成的底托,一定需要工具,不可能是人力折斷。用了工具,上邊就會有工具留下的劃痕。”
她說著將項鏈遞到許太太眼前。
許太太看去,登時失聲:“真的有!”
項鏈的吊墜底托上,明顯有工具弄傷的劃痕。
“就算有劃痕又怎麼樣?”歐陽菲忽然開口說,“我到衣帽間門前時,房間裏隻有你們兩個人。綰綰,我知道你不喜歡玉小姐,但你也不用毀了這麼貴重的項鏈吧?就為了嫁禍給她?”
她一說完,寧綰綰便笑了。
送上門的人頭呐!
作者有話要說:項鏈本來設定是瑪瑙,後來想想幹脆往貴的寫,改成翡翠了。
更新時間改為晚上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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