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而且這次我也不是來要錢的,我隻不過是想兒子了,過來看看嘉銘,嘉銘在哪,為什麼沒和你一起回來?”說著趙瑾四處張望了一下,仍舊沒有發現嘉銘的蹤跡。
在聽到兒子的時候,喬詩雅的心便高高的懸在了嗓子眼,通紅的眼眶充斥起了淚水。
還提什麼兒子,現在她的兒子,可是躺在別的女人懷裏在睡覺,而她喬詩雅馬上就會一無所有。
可是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趙瑾要找上門來?
她已經夠累了,在這個時候她又要怎麼樣去應付趙瑾?
“趙瑾,你在那裏胡說八道什麼?你想兒子就去找你自己的兒子,嘉銘是我和白冷皓的兒子,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以後你不要到我家裏來。”不知不覺間,喬詩雅的額頭因為緊張覆蓋上了細密的汗珠。
倏忽間,喬詩雅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飛速的跑到了窗邊,將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直到沒有半點光亮透進來才鬆了一口氣。
這麼多年來,趙瑾都老老實實的藏起來,可這一次正趕在喬詩雅與白冷皓發生最大矛盾的時候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的麵前,如果讓白冷皓知道事實的話,那麼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喬詩雅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再一次讓趙瑾不由得笑出聲來,雙肩都在不自覺的抖動著。
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說這種話,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就算嘉銘不是白家血脈的事情說出來,白冷皓又不可能知道。
趙瑾繞到喬詩雅的背後,毫不客氣的一把死死抓住了她的長發向後拉了過去,迫使她柔軟的身體隻能向後跌倒坐了下去。
“少放屁,我的兒子跟著別人的姓四年了,現在我就是想看一眼你還這麼唧唧歪歪的,信不信老子明天就去把嘉銘姓趙的事告訴給姓白的那小子?”
趙瑾粗魯的動作讓喬詩雅疼的麵部表情都開始扭曲了起來,頭皮疼的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活生生的撕扯下來一般。
在對比之下才能知道什麼叫雲泥之別,自從和白冷皓在一起之後,喬詩雅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可是在趙瑾的麵前,喬詩雅就算是再怎麼不服氣,她也隻能把這口氣咽進肚子裏,完全無法說出口,畢竟從任何方麵,她都無法戰勝趙瑾。
最重要的是,趙瑾根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對女人和孩子動手這件事對他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趙瑾你快點鬆手,難道你看不到現在嘉銘不在我身邊嗎?他被白冷皓接走去住兩天,如果你有那個本事翻進白家的院子,那你就自己去看嘉銘,但是我警告你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
喬詩雅拚命忍著疼痛,仍然咬著牙帶著滿眼凶狠望向了趙瑾,絲毫都不肯認輸。
喬詩雅總不能告訴趙瑾,是因為她在醉酒時候打了嘉銘,所以才被白冷皓拋棄,就連嘉銘也被搶走了吧?
如果這件事情說出來,就憑趙瑾今天喝的量,就算打不死喬詩雅,也總是要打個半死的。
現在喬詩雅就是兩頭為難,趙瑾和白冷皓兩個人她都不能得罪,隻能用一個又一個謊言編織起來。
不過想來趙瑾也沒有膽子真的翻牆去白家看嘉銘,因此喬詩雅才敢這麼放心大膽的說。
隻不過趙瑾似乎並沒有這麼想,再次用力拉扯了一下喬詩雅的頭發之後,似是下定決心般的將他手中的女人給甩到了一旁去。
“你以為老子傻嗎?去什麼白家,我明天直接去白氏集團管他要孩子不就好了嗎?”趙瑾有些癲狂的嘿嘿笑了兩聲。
昏暗燈光下的趙瑾如同一個魔鬼般讓喬詩雅恐懼了起來,他居然要去白氏集團搶嘉銘?
不可以,這絕對不可以,這樣一來,她這些年苦心經營的一切就全都毀了。
“不行,趙瑾我求求你,你不能去白氏集團,你也不能找白冷皓,我之前給了你那麼多錢,你不能一回來就要毀掉我所有東西。”
喬詩雅發了瘋似的一把抱住趙瑾的大腿,眼中的渴求隨時都會流露出來一般令人憐惜。
隻要趙瑾不去找白冷皓,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嘉銘並不是白家血脈的事情,任何事情她都可以盡力而為。
趙瑾半蹲下自己的身子,伸手一把捏住喬詩雅小巧的下巴,眸中迸發出來陰狠的光彩。
“好啊,想讓我不去公司也可以,下周末之前,要麼讓嘉銘叫我一聲爸,要麼拿出來一百萬,否則你就別怪我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