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氣好了,再回城堡去。”墨西玦吻了吻她幽香的秀發,聲音低柔,“準你去南山小住一天,晚上必須回。”
言小諾低低地笑了起來,以他那霸道的性格,這樣已經是莫大的讓步了吧?
她仰起頭在他的下巴上親了親。
而他卻趁機吻住了她,帶著一種強勢的感覺,讓她無法逃脫。
好幾天都沒有品嚐到她的芬芳,今天是難得的機會墨西玦的動作越發地任性起來。
言小諾紅著小臉,抱著她的脖子,美眸微閉地任他予取予求。
墨西玦身上的睡袍衣襟大開,露出大片的精壯肌膚,言小諾隻看了一眼,便麵紅如霞。
再這樣下去,隻怕兩個人都會丟盔棄甲
言小諾輕輕地嚶了一聲,“墨西玦我”
她語氣中的不忍他如何能聽不出來?墨西玦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不再多動。
言小諾環住他的腰,卻覺得頭中昏昏沉沉的,她想睡覺了。
墨西玦撫了撫她的頭發,低頭看著睡著的她,小臉依舊精致粉白,像是初綻的新荷,清純而嫵媚。
這是他唯一想要仔細嗬護,唯一想要好好珍重的女人。
雖然她和他鬧脾氣的時候他會又急又氣,有時候恨不得想要挖開她的心看一看,看一看那裏是不是真的有他。
可是到了此時此刻,看著她躺在自己懷中的安寧睡顏,看著她環抱在自己腰間的小手,他覺得一切的辛苦付出全都很值得,他願意付出一切去換她此刻的安好。
“言小諾。”他輕柔地出聲,生怕打擾了她的安眠一般,隻停留在他的舌尖,回味著隻有他才能感受的甜蜜和美好。
醒來的時候,墨西玦正背對著她坐在桌子前,好像在做什麼。
言小諾好奇地看過去,發現他居然在做紙玫瑰!
他的一隻手還抬不起來,另外一隻手隻能放下來,從言小諾的這個角度看過去,看得清清楚楚。
若在平時,她也許會調笑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在做手工,可是現在,她隻覺得鼻頭發酸。
這個大傻瓜!
墨西玦全神貫注地折著紙玫瑰,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動靜,他把折好的玫瑰花放在了桌子上麵的玻璃瓶中。
透明的玻璃瓶配上火紅的玫瑰花,頓時添了一抹亮色。
轉過身來卻看到坐在床上的言小諾,他愣了一下。
她那雙眼睛紅紅的,“你你為什麼要做這個?”她指著床頭上麵的百合花,“這不是有花麼?”
墨西玦的聲音充滿了磁性:“據說孕婦心情好有利於身體的恢複。”頓了頓,他說道,“你喜歡玫瑰花,卻顧及著我舍棄了它,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我是不是很聰明?”
“聰明什麼,簡直是傻瓜。”言小諾咬著嘴唇,語氣中充滿了心痛,“你的手還沒有好”
“我現在折得很熟練。”墨西玦笑道,“小璿教我的是最簡單的手法。”
璿璣夫人教他的?以璿璣夫人的性格,恐怕先調侃他的吧?
折得很熟練
言小諾問道:“那,那天求婚用的玫瑰,不會都是你折的吧?”
墨西玦偏過頭,別開了她的目光,說道:“才沒有,我哪有那麼閑。”
他言不由衷的時候就不敢看她的眼睛,言小諾怎麼會沒有發現?
言小諾伸出手,握住了他那隻受傷的手,輕聲說道:“我很喜歡玫瑰是不假,可是如果要你這樣做,我寧願不要。”她的聲音愈發地鄭重了起來,“墨西玦,我希望你好好的,真的。”
墨西玦凝視著她認真的眼睛,心中又甜又暖,他笑道:“我當然會一直好好的,好了,我答應你,等我好起來再說。”
言小諾這才笑了起來。
“嗯,和好了,很不錯。”付院士充滿了欣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言小諾笑著喊了一聲:“爺爺,這麼大的雨,您怎麼又趕過來了?”
付院士把手裏的飯盒放在了桌子上,笑道:“傻孩子,這點雨算什麼,再說了,爺爺是坐車來的。”他打開了飯盒,“醫院裏的飯畢竟不比家裏做的,你和阿玦都快吃點,折騰了幾天,人都瘦了。”
聖蘭地療養院的一切都是十分周到的,但是付院士帶來的飯也很香,她很喜歡這種家的感覺。
言小諾哪裏會獨自分享?她說道:“爺爺也一起吃。”
墨西玦亦是點了點頭。
“我吃過了。”付院士笑嗬嗬地說道,“你們吃,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