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心有戚戚的逃回老屋,果然白吃的飯不是好吃的,隻是素姨為什麼要問那些問題呢?
好奇怪。
難道是替傅伯言問的?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米粒一巴掌拍了回去,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可笑的想法。
哪怕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件事也不會發生。
不再想這些,米粒聳聳肩,專注的忙起自己的事來。
劈裏啪啦
米粒正拿著圖紙入神,就突然聽見屋內傳來一陣倒塌的聲音,還有工人驚慌的呼喊聲。
“怎麼了?”
米粒急忙跑進屋內,還沒站穩,就見工人全都驚慌的叫起來。
“米設計,小心啊。”
米粒下意識的抬起頭,就見頭頂上一根腐朽的橫梁,正直直的朝自己砸來。
一時間,米粒的腦中隻剩下一片空白,看著近在咫尺的橫梁,確是完全動彈不得。
“啊”
就在這危急的時刻,隻見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從屋外衝了進來。
“米粒。”
是誰在喊自己,米粒緊閉著自己的眼睛,卻猛覺得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了,強大的力量讓她狠狠地撞入一個堅硬的胸膛。
轟
屋梁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灰塵漫天飛舞,工人的叫喊聲和此起彼伏的崩塌聲交織成一片。
米粒蜷縮在男人的懷抱裏,卻好似什麼也聽不見了。
“好了,沒事了。”
傅伯言輕輕地拍著米粒的後背,卻是心有餘悸,幸虧自己剛剛從外麵經過,要是自己不出現,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胸膛濕潤一片,傅伯言知道米粒哭了,平時他是最討厭女人碰觸的,可是現在他卻隻想女人靠的時間再久一點兒。
“米設計,你沒事吧?”
塵埃終於落下,工人們聚到米粒的周圍,全都焦急的看著她,有關心,有懊悔,更多的還是心有餘悸。
“都是我不好,剛剛工頭就說那根橫梁不能動,是我不聽勸,才造成這樣的後果,米設計,你要是受了傷,我就是把這條命賠給你都不夠。”
米粒從傅伯言的懷裏探出頭,看向自責懊悔的工人。
“你沒事就好,大家都沒事吧。”
米粒往四周看去,見大家隻是狼狽了一些,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彼時,傅伯言緊皺的眉頭,確是皺的更緊了。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知道愛護自己,現在情況最不好的反而是她,好不好?
竟然隻想著關心他人。
想到此處,傅伯言生氣的將米粒抱了起來,米粒隻覺得天旋地轉,一下秒,整個人已經穩穩地落在了傅伯言的懷抱裏。
“喂”
米粒有點兒慍怒的看著傅伯言,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自行其是,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意思。
“我帶你去療傷。”
不由分說,傅伯言已經抱著米粒往外走去。
“傅先生,請你把我放下來,我沒有受傷,根本就不用療傷。”
傅伯言哪會聽米粒的話,剛剛自己雖然將她拉了出來,可是當時情況那麼危急,不檢查一下,他怎麼能放心。
見傅伯言根本不為所動,米粒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