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堇色的旗袍就那麼輕易就被撕碎,段錦瑟瞪大了眼睛,身體竟是不爭氣的有了輕微的反應,她這是怎麼了,徹底淪陷了?
他的手不停的滑動著,感受到了她身體的變化,翟年華的心情莫名好了許多,動作也慢慢變得緩和,
兩人和之前一樣,再一次在客廳解決了問題,但這次與之前不同,翟年華力道太大,要的次數太多,折騰的段錦瑟連沙發都下不了。
事後,翟年華坐到了沙發的一邊,他的手裏捏著一根雪茄,在朦朦朧朧的煙霧之下,那張俊臉竟是愈發深邃迷人。
昏暗燈光之餘,段錦瑟靜靜的看著他,有著片刻的失神,這個男人,還真是俊美的不像話,像是上帝的寵兒,不管哪個方麵都優秀到令人連羨慕嫉妒的資格都沒有。
不知過了多久,段錦瑟終於回過神來,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認真的對其說道:“我想要陵園,能不能把陵園給我?”
“現在?”翟年華眼眸微眯,纖長的玉手輕輕彈了彈煙蒂。
“嗯嗯。”段錦瑟連忙點頭,杏仁眼中閃爍著一絲期待的光芒,“我想早日把這件事情解決,我不能讓父親還為陵園的事情擔憂,這樣對他的病情不利。”
她說的很是真誠,然而翟年華卻是一臉的淡漠,“這件事情日後再說,等你什麼時候完全聽從我了,我再把地契給你。”
“你!”段錦瑟氣急,頓時無言以對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就這樣坑了她,不但算認賬了?
她努力平緩了情緒,火氣可謂是被她硬生生壓了下去,“算我求你了,這件事情真的不能在拖了,你就把地契給我好不好,我一定會聽話的。”
段錦瑟低下了頭,聲音因為情緒的變化而有些沙啞,淚水早就已經在眼眶中打轉了,可她就是堅持著,不讓淚水掉下來。
見她淚眼婆娑之樣,翟年華心中甚是煩躁,煙頭也在瞬間被其掐滅,扔到地上,“等你什麼學會伺候了,我在把地契給你。”
“你怎麼可以這樣,為了這份地契我已經被你當工具一樣使用太多次了,為什麼還是不放過我,還是不肯把地契給我。”段錦瑟真的承受不住了。
一想到父親在醫院還在為陵園的事情煩心,她的眼淚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流了下來。
那是父親的心血,更是爺爺的心血,那裏還埋著爺爺,還埋著段家的列祖列宗,若是真的失去了陵園,父親一定不會甘心,一定會一直耿耿於懷。
段錦瑟傷心到了極致,眼中唯一生出的一絲亮光也似是被一盆涼水熄滅,徹底變得黯淡。
似是沒想到她會哭,翟年華顯得有些不自然,深沉冷冽的聲音似是有著一絲內疚,“你若是想要,三天之後本帥便給你,不過”
“不過什麼?”段錦瑟抬頭,一臉期待的看著他,隻要能得到這份地契,不管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該失去的都已經失去了,她已經沒什麼好顧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