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畫就這麼值錢了,劉愛珍想起兒子蘇林前天可是帶回來兩幅畫的。一幅是唐老的畫,另外一幅是唐老弟子的畫,在劉愛珍看來,弟子的畫,肯定是不如老師的那麼出名和值錢的。不過,師傅的畫都這麼出名和值錢了,估計弟子的畫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了。
劉愛珍就覺得嘛!這唐老弟子的畫,也許不如這一幅一樣值五六百萬,那幾十萬總該有了吧?唐老的畫富含情義在裏麵,價值也很高,可以留作鎮家之寶,以後傳給自家子孫,是不會輕易賣的。不過,唐老弟子的這一幅畫,就另當別論了。傳家之寶有一件就足夠了,這另一幅畫,劉愛珍已經在心裏麵打著小算盤,是不是可以開口托懂畫的老首長幫忙賣給那些收藏家們了。
不懂畫的劉愛珍,反倒是覺得這些畫放在自己家裏是暴殄天物,還不如和那些懂畫的收藏家們換成紅燦燦的人民幣。所以,在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劉愛珍就小聲地讓自己的丈夫蘇國榮向老領導問問看,另外這一幅唐老的畫,到底價值多少錢?
“另一幅畫?”
因為蘇家的客廳是左右分開的,中間凸起的水泥柱上掛著的是**畫像,左邊的是剛剛唐老的畫,右邊的才是劉一誌的那一幅火車來了,因為視線阻礙的因素。剛剛一直站在靠近門口的地方觀賞唐老畫作的梁國平並沒有發現後麵的那一幅火車來了。
現在被蘇國榮這麼一提,梁國平就好奇起來了,一邊走過去,一邊說道,“另一幅畫是唐老的弟子畫的?也不知道是哪兒一名油畫家?不過國內的油畫家作品的價值都還有限,如果是國畫估價還可能高一點。油畫的話,應該都不如唐老的這一幅封筆之作了,讓我來看看”
話才說道一半,走了過去看到這幅火車來了的梁國平就立刻愣了,長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了。
“老首長!老首長您您這是怎麼了?”
蘇國榮見自己的老首長梁國平這副模樣,也是嚇了一跳,急忙問道。
“老蘇,是不是是不是這一幅畫不怎麼值錢啊?”劉愛珍也弱弱地問了道,然後自我安慰地道,“沒事,就算是不值錢,咱就自己掛在客廳裏,也是很氣派的。隻不過這一下,左邊這個位置上又空了,老蘇,你覺得是掛萬馬奔騰圖還是掛開國十大元帥的好啊?”
“這這這是火車來了啊”
這個時候,愣了片刻的老首長梁國平驚歎地都快要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火車來了?”劉愛珍奇怪地接話,指著油畫上的火車道,“老首長,這畫上的是火車呀!沒錯啊!就是火車來了啊!”
“不不是我是說,我是說這幅畫的名字叫做火車來了,是不是?”深吸了一口氣,震驚的老首長梁國平繼續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是唐老最得意的門生劉一誌劉大師的作品啊!今年在歐洲獲得維也納油畫金獎的火車來了啊!竟然是這一幅畫,是真品!是真品啊!就是這一幅啊!沒想到,沒想到我梁國平能夠親眼看到這一幅畫的真跡啊!這是我們華人油畫在歐洲畫壇的驕傲啊!”
老首長梁國平有些瘋魔般的是又哭又笑的樣子,指著這一幅畫就不住地說道。
這模樣,反倒是讓蘇國榮劉愛珍夫婦倆麵麵相覷,有點不知所措起來了。
“老蘇,這老首長這是怎麼了?這是不是是不是說明,這幅畫也也挺值錢的?”
劉愛珍可不知道什麼歐洲維也納油畫金獎有什麼意義,也不知道這一幅畫作為華人油畫曆史上的突破意義。不過她才老首長梁國平的態度上可以初步斷定,這幅畫怕是也挺值錢的。
“值錢?愛珍啊!這幅畫已經是不能夠用值錢來形容了。你知道這幅畫,歐洲那些大收藏家們開出了多少錢的價碼麼?”
梁國平畢竟也是梁家的人,經過短時間的失態以後,也恢複了正常,平複了一下心情,對著蘇國榮夫婦倆伸出了五個手指頭道:“五千萬啊!五千萬美元啊!國榮,愛珍!這幅畫的價值卻遠遠不止於此啊!這可是劉一誌的成名大作,以後肯定還會漲的,上億美元都不為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