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這幅畫竟然這麼值錢?蘇林怎麼就不跟我們兩口子說呢?”
震驚之餘的蘇國榮就有點責怪蘇林沒有和自己夫妻說了,這麼名貴的畫,就這麼掛在客廳裏,要是損壞了或者被偷了可怎麼辦啊?
“國榮啊!這幅唐老的畫,你們可真的要好好保管。以後就不要這麼掛在家裏了,君子無罪懷璧其罪,如果被人看到你們家有唐老的真跡,肯定是會招賊的。這幅畫還是好好的藏起來。”
梁國平感慨了一句,道,“我要是有這麼一幅畫,肯定是藏得緊緊的,不敢輕易示人的。國榮,你知道唐老在我們華夏畫壇的地位麼?國內知名的大畫家,可以說一大半都是唐老的弟子。就連我也在中央美院聽過唐老幾節課,如果被那些大畫家和收藏家知道你們家有唐老的封筆之作,估計你們家就不要想安寧了。他們可沒有我這麼好打發的,估計一個個會開著你拒絕不了的高價來買這幅畫的。這幅畫,你聽我的就千萬不能賣,留著當傳家寶。”
“是是是老首長說的是。這幅畫,我們家會會好好留著的。等等,我這就叫我們家愛珍過來,讓她好好將這幅畫給藏好,價值幾百萬的畫,可不敢再這麼掛在客廳裏了。”
說著,蘇國榮就趕緊朝著院子裏嚷了一嗓子,將自己的妻子劉愛珍給叫了進來,“愛珍,愛珍,你快進來。”
“怎麼了?老蘇,我這正忙著招呼客人呢!”
蘇母劉愛珍有些不情願地走進屋裏來,撇了撇嘴說道。她剛剛可是在和幾個發小吹噓著自己的兒子,就這麼被丈夫蘇國榮給打斷了。
“快進來,這一幅是方市長母親送來的畫。趕緊收起來,藏著,以後別再掛客廳裏了。”蘇國榮踩在凳子上,將這一幅油畫給取了下來,交給自己的妻子劉愛珍,讓她好好藏起來的。
“怎麼了?老蘇?這好好的一幅畫,我覺得掛在客廳裏,挺氣派的。咋就不讓掛了啊?”劉愛珍接過油畫,奇怪道。
“掛著當然氣派了,價值好幾百萬的油畫,能不氣派麼?”
蘇國榮說道,“剛剛老首長和我說,現在唐老的畫一幅都是上百萬的,這一幅更是唐老的封筆之作,就更值錢了,拿去拍賣的話,少說五六百萬的。”
“什麼?老蘇,我我我我我沒有聽錯吧?你是說你是說這幅畫價值五六百萬?這這不可能吧?要是這幅畫這麼值錢,小兔崽子怎麼沒有和我們說啊?”
劉愛珍有些被嚇到了,一幅畫價值上百萬,那可是隻有在電視裏麵才能夠看到的啊!今天怎麼就讓自己給碰上了,劉愛珍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拿著油畫的手都有點顫抖了,這可是五六百萬啊!夠自己一家什麼也不幹,吃喝多少年了。不說其他的,就把這幅畫賣個五六百萬,存在銀行裏麵,每年吃利息都夠一家開銷的了。
“也許,蘇林也是不知道這幅畫的價值吧!”
旁邊的老首長梁國平笑了笑,對著劉愛珍說道,“愛珍,你生了一個好兒子啊!對了,當初你來連隊看國榮的時候,我對你的印象就很深。你可是燒得一手的好菜啊!你來連隊的那幾天以後,部隊的廚子可都被戰士們罵了半死,那炒的菜是人吃的麼?嗬嗬!”
“老首長,您過獎了。”
劉愛珍低了低頭,然後將手上那一幅畫給小心放好,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對著丈夫蘇國榮小聲道,“老蘇,那那電視後麵的牆壁上不是還掛著一幅油畫麼?那一幅畫,小林不是說是唐老的一個弟子畫的麼?興許沒有唐老的這幅這麼值錢,你老首長這麼懂畫,就讓老首長看看,那幅油畫又值多少錢啊?”
現在,劉愛珍的滿眼都是¥¥的符號了,她的心情激動無比啊!就這麼一幅油畫就能夠價值這麼多錢,五六百萬啊!簡直就和做夢一樣,有了這五六百萬,自己兩口子還那麼辛苦工作什麼啊?兒子蘇林上大學,甚至是以後結婚買房的錢都可以不用擔心了。
劉愛珍這麼想,也不代表著她真的會將這一幅畫給賣掉。但是有了這幅畫,至少就算是一份非常殷實的家底了。萬一家裏有什麼困難或者萬不得已的時候,有這幅畫的價值坐鎮,就不會絕望,也不會慌張。這一幅畫,可以說,現在在劉愛珍的眼裏,就是鎮家之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