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彬的話很有理,所以這問題還是出在阿蘭的身上,試問誰願意和一個意識不清醒的人發生關係?
就在我想的入神時,我聽到有腳步聲靠近,當我抬頭,正對上炎彬炙熱的視線,我驚喜得尖叫了起來。
“原來你的腿沒事呀!”這真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炎彬嘴角上揚,做了一個讓我禁聲的動作,我這才意識自己剛才失態,壓低聲音問:“你為什麼要裝成有腿傷?”
炎彬伸手將我拽進他的懷裏,呼出的熱氣灑在我頭上癢癢的,可心裏卻樂開了花。
緊緊的抱住他,埋怨說:“你太壞了,裝成受傷的樣子,害我為你擔心。”
“對不起,我本想等所有事情都處理好再去見你的,可你就是不安份,讓你別做的事情你偏做,把危險都招到身邊,所以我才不得不讓阿精帶你來見我。”
果然猜得沒錯,給我發信息的神秘人就是炎彬,隻是他讓阿精帶我來時,用了最粗暴的方式,難道這也是他受意嗎?
想到這我推開炎彬,板著一張臉說:“是你讓阿精將我打暈的對不對?”
“啊!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舍得讓他打你?”炎彬的樣子,像是完全不知情。
可不是他受意,阿精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嗎?
“我等下問一下阿精那小子,如果他真這麼做了,我一定給你討一個公道。”
怎麼覺得他在和我打哈哈?
不過我也不點破,總之他是沒歹意,我又何必計較那麼多。
炎彬見我不氣了,又伸手過來抱我,“阿蘭的事現在有些急手,她的轉變給我們當頭一棒,我甚至懷疑她這麼做是別有目的的。”
“喂!你說什麼呀!她因為那件事都病成了那樣,現在雖然好轉了些,但不排除還會發,所以她現在做什麼我們也不能和她計較,她是個病人,別忘了她是因為給我們的孩子買尿布才發生那件事。”一想到這我就內疚得不行。
炎彬無言以對,用下巴蹭著我的頭頂。
我知道他很難,將家的事還沒處理好,阿蘭的事又來了,但不能這麼想阿蘭。
突然外麵傳來劇烈的砸東西聲音,我趕緊衝出去查看,剛伸手去拉門手,炎彬就叫住了我。
“推我出去。”
我看了一眼輪椅,炎彬也坐了上去。
出去後,我正看到阿蘭用茶幾上的茶杯砸電視,毫不意外電視屏幕被砸碎。
地上還有翻倒的茶幾,剛才聽到的聲音應該是阿蘭掀翻了茶幾。
周英站得遠遠的,眼淚在眼框裏的打轉。
阿蘭似乎還不解氣,伸手去推電視櫃旁邊的落地花瓶。
她的手剛碰到花瓶,炎彬就出聲製止了她:“住手!”
阿蘭被炎彬的怒吼聲震得身體一顫,手也訕訕的收了回來。
看著她縮著脖子不敢直視炎彬,我心裏五味雜壇,一邊是對阿蘭的愧疚,一邊又不希望阿蘭和炎彬扯上任何關係。
就在這時周英走上前拽著阿蘭哭著說:“蘭蘭跟我回老家吧,這個地方不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