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試探的問:“那天你醒來的時候,是不是隻有炎彬在你身邊?”如果是,就解釋得通了。
阿蘭想了一下,抬起頭直視著我回道:“是的,我醒來就隻有他在,所以這個孩子是他的。”
我如被電擊一般愣在當場,隻有炎彬一個人在,也說是炎彬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咯。
“你們休息吧,我還有點事。”我不想刺激到她,隻能再找時機看能不能在她孩子四個月的時候做一次羊水穿刺,或者用她的流產物和炎彬做一個親子鑒定。
不過照這種情景看,阿蘭是決對不會打掉孩子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樓下的。
炎彬修長的手指飛快的在筆記本電腦上跳躍。
我走向他,到嘴的話變得有些難以啟齒了,相信他就不應該問他,他是說過阿蘭是被人強的。
現在問他等於是懷疑他。
可是不問,就像胸口有一根刺一般紮的我難受急了。
突然炎彬,停了下來,望向我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啊我我我,沒事。”我話音剛落,樓上就傳來一道女音:“她不說我來說。”
阿蘭仰首挺胸不卑不亢的走了過來,這樣的阿蘭和平時不一樣,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她走到炎彬麵前停了下來,視線看向我說:“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就是懷了炎彬的孩子。這個孩子我不會打掉,我要生下來。”
周英在阿蘭身後絞著手指緊張得差點當場哭了出來,可能她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吧。
我不敢刺激她,隻能低著頭去看炎彬的反應,炎彬的反應很平淡,抬眸望向阿蘭的視線不帶一絲情緒。
”你的孩子不是我的,想要證明這件事有很多辦法。”出乎意料的炎彬居然當場就否認。
我趕緊去查看阿蘭的反應,怕她受不了再一次病發。
我的手剛碰到阿蘭的手就被她甩開,“不用你假好心,聽見他這麼說,你心裏不知有多高興。”
“我沒有,我隻是擔心你”阿蘭變得有些讓我不認識了,以前她總是那麼謙和有禮,做事勤勞又細心的,可現在
“誰要你擔心了,我就是懷了他的孩子,你不承認也懷上了。”她全完是無視了炎彬的話,把氣撒在了我身上。
炎彬按了下輪椅上智能按扭走向我,在我不明白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她拉著我的手示意我和他離開。
也許這會刺激到阿蘭,但再爭下去的後果會更嚴重,再說這件事我和他確實也要好好談談。
轉頭看向阿蘭,她眼裏迸發的狠厲似要將我瞬間吞噬,雙手攥得緊緊的,可以看得出她是恨我的,我和阿蘭似乎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心裏說不出的失落。
炎彬將我帶到一樓的一間臥室,臥室一派整潔,沒有一件多餘的擺設。
我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阿蘭是怎麼回事?她說她一醒來隻看到你。”
炎彬的眸子慢慢的暗了下去,聲音沉重說:“她說的沒錯,我去的時候她己經暈過去了,醒來也隻有我在她身邊,但我不相信她沒看清是誰,除非全程她是在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