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價都開好了,我還有退路嗎?
我還能為自己和孩子爭取嗎?
“你殺人的事也還沒有完,如果你想這件事平息,就答應我離開,一切交給我來處理。”多麼誘人的條件呀!
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說的沒錯,案子沒有結,一直沒回牢房,是炎彬打理過了,再加上我懷了孩子。
現在孩子生了,一切又得重新提起。
好像我的日子一直就沒平靜過。
“好,我答應你,但我的孩子我要帶走。”我一臉堅定,將依依不能生可以找人代孕,但我的孩子不能給她。
將呈猶豫了,可能他認為孩子是炎彬的牽掛,這樣他就不能安心和將依依過日子了。
但這一點我不能退步,失去孩子我連唯一的念想也沒了,所以我堅決不退步。
我們倆僵持不下。
炎彬去給兒子洗澡,有一段時間了,也許下一秒他就會出現,這個時候將呈一定不希望炎彬看到他,所以我賭他跟我耗不起。
事實上也是這樣,不過兩三分鍾的時間,他就鬆口說:“兩個帶走一個,不能全部帶走。”
“不行,她要孩子讓別人給她代孕,我的孩子不能給,她恨我一定不會善待我的孩子。”這一點我堅信不疑,就算將呈勸了將依依,她表麵上答應了,也免不了和炎彬一有不如意就拿我的孩子出氣。
將呈幾次望向門口,他沉呤了下,長歎了一口氣說:“好,我就這幾天安排你離開,錢我打你卡上。”
說完將呈就似被人追著往外跑,他跟炎彬幾乎是前後腳。
“兒子遊泳的樣子好可愛,你是沒看到,要不是我忘了帶手機,我就拍給你看。”炎彬臉上滿是對兒子的慈愛。
“下次,下次你就拍給我看。”
“好,明天,明天兒子洗澡我就拍給你看。”
新生嬰兒洗澡醫生都會給孩子脖子上帶一個泳圈,讓孩子遊十到十五分鍾,說是對孩子健康。
“炎彬你有事要跟我說嗎?”我想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他說出他的苦衷,我願意和孩子沒名沒份的留在他身邊。
炎彬眼裏閃過一絲複雜,下一秒他就一本正經地說:“沒有,你別多想,月子做不好會生病的。”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一大截,他還是想瞞我?
我都這樣了,他還是不願意對我說真話嗎?
他到底把我當成什麼?
“沒有就算了,我想睡覺了。”我側過身,不願讓他看出什麼,就讓他以為我還不知道吧。
我已經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了,是他自己不珍惜的。
炎彬幫我拉好被子,就去給兒子喂牛奶去了。
我任眼淚打濕了枕頭,炎彬再見了,不!再也不見!
這一生,我希望永遠也不要再見到你!
永別了,永永遠遠的永別了!
我祝你和將依依白頭到老,兒孫滿堂,祝你們永遠幸福安康!
但請你記得,曾經有一個愛你的女人為你生過孩子,記得她的所有的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