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嗎?
會是誰?
難道是炎彬,是他雇了人來救我嗎?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說話的是一個穿紅色運動裝的男人,他深邃的眸子一點一點收緊,好似完全不買彭薄的帳。
“不不信你試試。”彭薄的完全是在虛張聲勢,因為他的腿在抖。
”我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了。”
說話的紅色運動裝男人,聲音溫和,但他眼眸中那種肅殺的氣勢絕不容忽視。
突然一股熟悉的氣味傳入鼻息,彭薄掐我脖子的手放了下來。
我咳了無數聲,那種缺癢的感覺才好轉。
回頭,正看到炎彬單手掐著彭薄的脖子,而彭薄正被兩個男人押著。
炎彬的氣勢分明是起了必殺之心,他的手正一點一點的收緊,彭薄的瞳孔漸漸放大,臉白如紙,隨時可能因為缺癢死去。
我猛的一撐推開炎彬。
炎彬猝不及防被我推開後,他疑惑地看著我,其他的人更是不解。
“他再壞,你不能因為報複他而陪了自己。”這裏這麼多人看著,總有人會說出去,那麼等待炎彬的會是什麼,不難想像。
炎彬森寒的地看向彭薄,許久後才冷冷地道:“即使是坐牢也不會讓他好過。
”
“打算將他怎麼處理?”
“蠍子,你覺得怎麼處理才能讓我解氣?”炎彬反問。
原來穿紅色運動裝的男人叫蠍子,印象中好像聽過這個名字,該不會他們說的是同一個人,他是傭兵團裏的人吧?
“蠍子!你怎麼會在這裏?”大哥不可置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此時被兩個男人押著走了過來,安在英站在他不遠處,早嚇得目瞪口呆。
“很不好意思,是炎總先和我們達成交易。”蠍子臉上帶著凊淡的笑,那笑仿佛在說,是你傻往套裏鑽。
“讓我來告訴你吧,黑子在你們之前就幫我聯係了蠍子,在你找上他時他不拒絕,那是因為我讓黑子交待過的,本想在首爾打你們一個措手不及,可沒想到你們會因為蠍子多加了一百萬選擇繞路,最後隻能通知警方來解決,所以從一開始你們就注定逃不掉的。”炎彬說的雲淡風輕,可彭薄和大哥氣得直眉瞪眼。
突然我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抬頭正好對上炎彬差點喜極而泣的臉,“以後我再也不會讓陷入危險之中,我到哪,你得跟著到哪。”
“炎總是不是得請我們喝喜酒呀。”蠍子調笑道,周圍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種情景,我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將頭埋進炎彬的懷裏,減低存在感。
“放心吧,到時份子錢少了,別怪我給你們臉色看。”炎彬和蠍子他們你來我往,一片歡聲笑語,而彭薄和大哥此時恨不得將他們挫骨揚灰。
突然炎彬話鋒一轉,冷冷地說:“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但得把握好度,我還要將人交到警方手裏。”
彭薄和大哥聽完炎彬話一臉生無可戀,甚至連求饒都忘了。
從山上下來,我們去了安在英的家,但我們似乎並不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