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快走過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竄到我們的麵前。
不!
應該是兩個,彭薄和那個大哥。
我和安在英皆被勒住了脖子。
“你們不許叫,不然現在就殺了你們!”彭薄勒著我猙獰著臉,像是從地獄來的魔鬼一般恐怖。
兩人的衣服一直沒有換過,我能聞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胡子像是好久沒在刮過,綜合整體效果,兩人和街上的乞丐沒什麼分別。
安在英嚇得花容失色,而我想的則是,怎樣不動聲色的向湖麵上撈魚的人求救。
然而,這個時候的兩人,像是驚弓之鳥一般,故意避開他們朝相反的方向走。
我知道錯過這個求救的機會,再想求救就很難了。
因為走得太急,我不小心踩了石頭,腳崴到了,痛得我眼淚差點都出來了,但正是這痛讓我瞬間有了一個想法。
我卯足了勁用沒受傷的左腿用力一踢,石子成一道拋物線飛了出去,方向正是湖麵有人的地方。
我發出的動靜驚動了彭薄,他猛地回頭,和湖麵上的人視線一觸,他驚恐的表情立現。
“在哪裏!在哪裏!快抓住他們!”聽著他們驚喜的呼喊聲,我一下子就懵了。
他們不是戶外運動愛好者嗎?怎麼一個個變成了
不等我想明白,彭薄勒我的手,就改為拽,放開的往前跑,但畢竟我腳是受過傷的,跑起來還是和他這個大男人有區別的。
他嫌拽著我費勁,衝我吼說:“你他媽的能不能快點?”
“彭薄你跑不掉的,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放開你?你想也別想,我就是死也要拉著你墊背,我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你而起。”
後麵的追來的人至少有30多個,個個是孔武有力的大男人,跑在前的一個男人一邊跑還一邊打電話說:“找到了,他們正往青崗山的方向跑。”
聽完他打電話,我確定以及肯定,他們就是專門為找人而來。
找的不是彭薄就是我。
安在英和大哥已經將我們甩了十來米那麼遠,而我們的後麵離那些人隻有幾米那麼遠的距離。
彭薄不放開我,被抓隻是遲早的事情。
可彭薄顯然是沒意識到這一點,沒有放開我的意思,或者他是想故計重施,用我來威脅身後的那群人。
山路不好走,到處長滿了有倒勾的刺,我的手和臉被抓得血肉模糊。
或許是彭在絕境中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我們始終和後麵的人保持幾米的距離,一直沒有再拉近過。
突然在我們麵前,橫空出現一群陌生人,個個一臉冷俊跟戰場上殺紅了眼的士兵似的。
彭薄怔了一下,轉身就往側麵逃,畢竟是沒有路到處是樹枝,走起來很艱慢,但他沒有選擇,因為他們正在一步一步不慌不忙地向他逼近。
他們那表情,仿佛在說你跑不掉了,如果你還想垂死掙紮,我們陪你玩玩。
不知道又逃了多久,我們來到了一個不算大的草坪,可能是他實在跑不動了,或者知道逃不掉,放棄了。
他掐著我的脖子對追上來的人說:“你們要是敢再靠近一步,我就掐斷她的脖子,看你們怎麼給你們的雇主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