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大賽,就是後來的“新概念“它爺爺
後來,當獲獎名單出爐後,我們各自隻有一篇獲得了優秀獎,心裏很是不甘。所以,在後來對別人的描述中,我們基本上都是哼哼扭扭地不說出來具體拿的是什麼獎,隻是說獲獎了而已。
自胖子冒我名義給高幹子女玉蓮寫情書的事件之後,還直接幫我催生了一個混吃混喝的營生--代替別人寫情書。
而我當時的初衷很簡單。我天真爛漫地想,如果老子以後將那情書寫得獨樹一幟,個性鮮明,看誰還敢恬不知恥地再去冒充我,看誰還好意思給我栽贓扣屎盆子!
說實話,那段代寫情書的經曆,也直接幫我提高了一大截語文水平,這也對我之後參加作文大賽拿獎打下了基礎。
當年我參加那屆的泰山杯全國作文大賽,基本上就像後來的新概念作文大賽差不多。
當時,我是和另一個文學青年叫仝瑞敏的,一起備戰的那次大賽。我們倆為了把獲獎的概率最大化,記得我們每一個人都分別寫了好幾篇文章,然後,再化成幾個不同的名字將稿子投出,並且,在投稿之前,我倆還騎著自行車,到了鄆城的文化館,找到當地一個叫陳進軒的作家,讓人家幫著潤色。
後來,當獲獎名單出爐後,我們各隻有一篇獲得了優秀獎,心裏很是不甘。所以,在後來對別人的描述中,我們基本上都是哼哼扭扭地不說出來具體拿的是什麼獎,隻是說獲獎了而已。
多少年之後,當我跟一老總創辦了一個叫《星刊八十八》的八卦雜誌後,我才突然想到了那個在少年時代就很會寫文章的仝瑞敏,於是,我決定動用權力去拉一把據說一直都不是很如意的他。我打算讓他進京來做雜誌的編輯。
而當我把電話打到他的村子時,卻得知,他已經在一個月前死了。
後來,有熟悉他的一個朋友告訴我,他是在清苦地堅持了二十年的文學夢後,才突然轉而做起那收頭發做假發的生意的,而他,就是在河南收貨時,因為財物外露,而被壞人給盯上後,殺人劫財的。
他的遭遇,讓我唏噓了很長一段時間!
再說寫情書這件事。
我最初拿來練手的就是小梅,在鞏固了我跟小梅的關係之後,方才在大家的千呼萬喚中,將寫情書的事兒逐步市場化。
我記得那時,常常是一封信寫完之後,我自己都感動得夠嗆,在幫別人挽回了幾次勢在必分的感情危機之後,便有人很真誠地稱我為情聖。盡管我明顯覺得裏麵大有拍馬屁的成分,但我就是不說破,愛拍拍去!我那時就死活好這一口!
後來有人絲毫不帶調侃地慫恿我編一本諸如《愛情三十六講》之類的小冊子,賣給那些情商為零的家夥,而這件事最後終於沒有做成。因為之前先做了一次民意調查,我找了十個單相思的或屢追屢敗的男生做調查對象,而得出的結論是,他們是很希望並即將付諸行動來討我的情書以挽回情場頹勢,但卻都不希望我出小冊子,因為那樣,萬一傳到女生那裏一本,就徹底穿幫,而泄露出所有女生原來都是在和我一個人談戀愛的真相,這樣,那幫家夥就徹底完蛋了並永世不得超生。
記得調查是一對一地進行的,每個人都真誠地相信自己是我唯一的問詢對象,並說願不惜代價地得到我寫的情書,許諾飯票的自行車的軍用大衣的什麼都有。
阿濤就是當時的十人之一。他是唯一不和我同級的一個,那時他初一,我初三。之所以眷顧他,是因為,他是我老家的鄰居,且一身好功夫,一招旋風落葉腿,據說從沒遇到對手,他的模樣和身手都多少有點像功夫明星吳京,尤其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