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渠靈兒心有不甘,魯紫涵給了她一個甜甜的笑,便隨即對著渠垣說道,“渠大哥,你們、師兄妹久別重逢,自當好生聚聚,紫涵和阿軒便不打擾了。”說著,便一手牽著齊明軒一手拉著渠靈兒向來時的小屋走去。
“好。”看到魯紫涵唇角的那抹笑,渠垣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亮,但轉瞬間又恢複成平靜無波的模樣,淡淡地對魯紫涵說道。
走了沒幾步,渠靈兒轉過身,調皮地衝著鬱紅衣吐了吐舌頭,便又拉著魯紫涵的手向前走去。鬱紅衣,我氣死你,氣死你!渠靈兒邊做鬼臉邊在心中嘀咕道。
看到渠靈兒對自己這般排斥,鬱紅衣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但在看向渠垣的時候,又化為柔柔的笑意。
“紅衣,你怎麼會來這裏?”渠垣一臉疑惑地看著鬱紅衣問道。莫非,她是來這裏尋魯紫涵他們的?
“我來這裏,自然是為了我的夫君。”鬱紅衣一點都沒有臉紅的自覺,一臉平靜地扯著謊話道,“軒不是那個女人的夫君,他是我的丈夫。大師兄,那個女人竟然趁著我夫君失憶冒充他的娘子,真是可惡,大師兄,你一定要幫幫我,幫我趕走魯紫涵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說著,鬱紅衣楚楚可憐地眨巴了幾下眼睛,用力擠下幾滴眼淚。
“他是你的夫君?”聽到鬱紅衣這麼說,渠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是經曆過情愛之人,自然知道,愛到深處無怨尤這種說法。記得那日魯紫涵為了求他救那個叫做什麼軒的男子,不惜給自己下跪,那般深情,怎麼看都不像是在說謊,可是,現在鬱紅衣竟然說那個男子是她的夫君,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鬱紅衣說魯紫涵是不要臉的女人,渠垣心裏竟然有些不痛快。
“嗯。”鬱紅衣使勁點頭。“我是軒唯一的妻。大師兄,你定要幫我,幫我和我的夫君團聚。”
“紅衣,不是大師兄不願意幫你,而是,若是他心中之人不是你,不管你怎麼做,都無法把他留在你的身邊。”愛情,是你情我願的東西,若是不愛,便不該在一起的。
“大師兄,軒心中有我!”聽到渠垣這麼說,鬱紅衣急忙說道,“若不是軒失去了記憶,魯紫涵這個女人怎麼可能趁虛而入!就算是軒暫時忘記了我,但我相信,終有一天,他會愛上我的,因為,我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聽到鬱紅衣這麼說,渠垣的眼中閃過一抹探尋,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魯紫涵不可能會騙他,不為其他,隻為,她的眼神,真誠而又溫暖。
“紅衣,我恐怕幫不了你。”略微思索了半晌,渠垣語氣平靜地看著鬱紅衣說道,“若你真想重新得到他的心,隻能靠你自己。”
按理說,鬱紅衣是他的同門師妹,他該幫著她的,可是,想起剛才魯紫涵笑起來眸光淺淺的模樣,他竟然忍不住想起了自己那早已逝去多年的妻――碧清婉,記得清婉笑起來的時候,亦是那般的溫婉美好,仿若冬日裏一束最燦爛的陽光,將他那顆冰冷而又孤寂的心溫暖。是以,看到擁有那般溫暖笑容的魯紫涵,他不忍心去傷害她,甚至,不願去幫助自己的同門師妹鬱紅衣。
“師兄…”鬱紅衣一臉不解地看著渠垣,“為什麼你不能幫我?莫非,你不舍得傷害魯紫涵那個女人?”她的大師兄那麼厲害,隻要大師兄肯幫她,她便能夠輕鬆整倒魯紫涵,甚至,能夠得到齊明軒的心。
“不是。”聽到鬱紅衣竟然說他舍不得傷害魯紫涵,渠垣急忙否認道,“我隻是覺得,愛情,是勉強不來的。若他不愛你,你心思用盡,亦是枉然。”
心思用盡,亦是枉然麼?
鬱紅衣心中,忽然浮起濃濃的哀戚,身子,也忍不住微微踉蹌了一下,可是,她不甘,也絕不能就這樣放棄齊明軒。雖然他不愛她,可是,自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她的心,便已經遺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且,再也收不回來了。
就算是,將自己僅存的一絲善念都拋卻,就算是,將天地都徹底毀滅,她也要,得到他!就算是,得不到他的心,她也要,得到他的人!
“紅衣,我先回去了。若你不急著離開,先在櫻桃花穀小住幾天吧。”看到鬱紅衣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渠垣心有不忍,但還是轉身離去。師父臨終前,讓他好好照顧鬱紅衣,他本該費盡心思達成她的心願的,可是,他卻不忍拆散魯紫涵和齊明軒那對鴛鴦。他已經得不到幸福了,又怎能殘忍地毀掉別人的幸福!潛意識裏,他還是希望魯紫涵能夠和齊明軒好好幸福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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