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得意地瞥了魯紫涵一眼,但在看向齊明軒的時候,鬱紅衣將所有的得意,盡數埋在眼底,眼中盡是哀戚的神色。
渠靈兒聽到鬱紅衣所說的話,驚異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涵姐姐才是大哥哥的妻子,怎麼這個叫做鬱紅衣的女子,會說她自己才是大哥哥的妻子呢?
經曆了好一會的思想鬥爭之後,渠靈兒還是決定相信魯紫涵,因為,這個鬱紅衣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麼好人,還是她的涵姐姐比較和藹可親。
“妻子?”聽到鬱紅衣這麼說,齊明軒好看的眉峰,忍不住微微蹙了起來,“我的妻子是紫涵,怎麼可能是你!”
“夫君,我說過,不喜歡看你皺眉。”看到齊明軒緊蹙的眉峰,魯紫涵輕柔地將小手放在他的眉間,為他將緊蹙的眉峰撫平。做完這個動作之後,魯紫涵還示威性地看了鬱紅衣一眼,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想要玩什麼把戲,這一次,她絕對要發揮自己的惡女本性,把鬱紅衣整得後悔來到這櫻桃花穀。
聽到魯紫涵這麼說,齊明軒的心,忍不住微微一顫,緊蹙的眉峰,也隨著她輕柔的動作舒展開來。難怪上次皺眉的時候,他總覺得有人對他說過不喜歡看他皺眉的話語,原來,這不是他的錯覺,而是真的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而對他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妻,魯紫涵。
看到魯紫涵和齊明軒之間這般郎情妾意的模樣,鬱紅衣氣得肺都要炸了。想不到魯紫涵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有手段,能夠讓齊明軒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完全全地信任她!她真的後悔那日在皇宮,沒有親手把她給殺了!
雖然心中很是憤怒不甘,但鬱紅衣依然裝出一副溫婉憂傷的模樣,頗有些無奈地指著魯紫涵控訴道,“魯紫涵,你怎麼可以趁我不在,便鳩占鵲巢,還這般欺騙我的軒?軒,我才是你的妻,難道你忘記了曾經的海誓山盟了麼?你說過,最喜歡看我紫衣飛揚的模樣,所以,從此以後,我鬱紅衣,隻著紫衣。”
“鬱紅衣,你在胡說些什麼,涵姐姐才是大哥哥的妻子,你就不要在這裏騙人了!”聽到鬱紅衣這麼說,渠靈兒雖然覺得她有些可憐,但還是為魯紫涵說話道。
“軒,我是紅衣啊,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們之間的深情厚誼了麼?”聽到渠靈兒這麼說,鬱紅衣眼中閃過一絲冷茫,但還是揚起一抹苦澀的笑,看著齊明軒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齊明軒冷冷地看著鬱紅衣說道,“就算是曾經我們之間,真的有過什麼,但現在,我的心中,隻有我妻子魯紫涵一人!”不管以前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齊明軒現在很確定,他心中真正在乎的人,是魯紫涵,隻有他的妻子魯紫涵而已。要不然,他也不會一醒來,便覺得她那般熟悉!
“夫君…”聽到齊明軒這麼說,魯紫涵心中甜甜的,眼中一熱,眼淚差點落了下來。不過,這般美好的時刻,這麼美麗的風景,她才不要做那種煞風景的事情呢,是以,她唇角扯出一個大大的笑,硬是將那喜悅的淚花給忍了回去。
“聽到了沒有,大哥哥心中隻有我涵姐姐一個人,我勸你還是趕快離開櫻桃花穀吧!”渠靈兒瞪了鬱紅衣一眼,不怎麼友善地說道。作為櫻桃花穀的小主人,她有權利把這個不怎麼惹人喜歡的女子趕出穀去!
“靈兒,休得無禮!”就在渠靈兒下定決定幫助魯紫涵把鬱紅衣趕出去的時候,渠垣竟然走了出來,看著鬱紅衣說道,“紅衣,近來可好?”
“大師兄,這個女人,她,她欺負我!”一看到渠垣,鬱紅衣便委屈地指著魯紫涵對渠垣控訴道。想不到這櫻桃花穀的主人,竟然是她的大師兄渠垣,真是老天也想幫著她,隻要得到大師兄的幫助,她的計劃,便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你胡說,涵姐姐哪有欺負你,明明是你不講理!”聽到鬱紅衣竟然這麼說魯紫涵,渠靈兒不禁來了氣,美眸圓凳,氣呼呼地對著鬱紅衣吼道。這個叫做鬱紅衣的女人,真是討人厭,本來還覺得她怪可憐的,沒想到她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還欺負她的涵姐姐,真想踹她兩腳!
“靈兒!”渠垣聽到渠靈兒竟然這般幫著魯紫涵說話,心中不禁有些不舒坦,雖然說他和鬱紅衣沒有多少交集,但他們怎麼也算是師出同門,心中,自然是向著鬱紅衣的。“你先回去!”
“爹爹…”看到自己的爹爹竟然幫鬱紅衣說話,渠靈兒不禁氣得直跺腳,但礙於爹爹的威嚴,渠靈兒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恨恨地盯著鬱紅衣。
“靈兒,我們一起回去吧,既然這位鬱紅衣姑娘是你爹爹的師妹,他們應該好好敘敘舊才是。”看到渠靈兒氣呼呼的模樣,魯紫涵直想笑,靈兒真是太可愛了。
“可是…”可是這個鬱紅衣真的很討厭啊,而且,她還說謊,她才不要這個鬱紅衣做爹爹的師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