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瀝,你那冊子給我看看?”牧北宸摘下水囊喝了幾口,偏頭對白竹瀝說。
白竹瀝啐了一口:“學點兒好吧!”
“嗯?”牧北宸挑眉。
白竹瀝翻身上馬:“有朝一日石晗玉心甘情願嫁給你的時候,你不要我都教給你,誰讓你這些年活得那麼素了。”
看著絕塵而去的白竹瀝,牧北宸抬起手壓了壓心口的位置,他活得素?他白竹瀝就不素了?
這一路到了秀水山下,兩個人上了山後也沒停留,到了山穀裏,剛走出洞口就聽到了爽朗的笑聲,周六郎跟在石晗玉身邊問:“後來呢?那小子說啥了?”
“啥也沒說啊。”石晗玉正在處理一大盆魚,笑眯眯的看了眼周六郎:“六爺爺可說呢,那個時候他還能說什麼?隻能聽話咯。”
牧北宸腦瓜子嗡一聲,他快步過來,拱手:“六爺爺,我回來了。”
“嗯嗯嗯,快去歇著吧,我這會兒沒工夫。”周六郎擺了擺手,看都沒看牧北宸一眼,繼續問石晗玉:“後來呢?”
“六爺爺啊,你都後來好幾天了。”石晗玉無奈的揚了揚手裏的魚:“吃不吃全魚宴了?要不吃我可不幹了。”
周六郎趕緊點頭猶如搗蒜:“吃,吃,我幫忙。”
“呐,你說的。”石晗玉把魚盆推給周六郎,站起身回頭看著臉色都微微泛白的牧北宸,狐疑的問:“你不舒服嗎?”
“嗯,可能趕路太急。”牧北宸心很亂,他總覺得周六郎跟石晗玉在打聽自己,並且石晗玉比自己還活得素,所以說了不該說的!
石晗玉皺眉:“我去洗洗手,等會兒給你診脈。”
“好。”牧北宸就跟著石晗玉到河邊,看她洗好了手,拉著她就往木屋裏去。
石晗玉被拖的不舒服:“你幹嘛啊?診脈哪裏不行?”
“不行。”牧北宸把石晗玉帶進屋子裏去,回手把門關上了,人就抵在門板上,低頭問:“你和他說什麼了?”
“說好多啊,老人家關心你,問這問那的,你快起開,我給你診脈。”石晗玉伸出手推牧北宸。
牧北宸吞了吞口水:“你啥都說了?”
“是啊。”石晗玉推不動他,索性抬起頭:“你又沒有什麼好背著他們的,再者說了也沒啥不好,這些年你活的不容易,也算是臥薪嚐膽了呢。”
牧北宸挫敗的退後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腕任憑石晗玉給自己診脈,幽幽的說:“男女之事不能說,你應該知道。”
“知道啊。”石晗玉皺眉:“再者六爺爺也沒問這些啊。”
“那你說隻能聽話,不是說我那晚……。”牧北宸說不下去了。
石晗玉愣住了,轉而哈哈大笑出來,指著牧北宸:“你腦子裏想什麼呢啊?那能說嗎?牧北宸啊,你那也叫男女之事啊?那是說白竹瀝的,我們第一次見麵他給我們扛野豬的時候啊。”
牧北宸看她笑的小臉都紅了,眉眼彎彎的樣子,隻覺得喉嚨幹渴的很,伸出手把人拉過來抱在懷裏沉聲問:“那什麼叫男女之事?你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