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巧救美女(3 / 3)

那髯仙李元化得知消息之後,不禁大驚,說道:“這幾個孩子真是膽大包天,任意胡為,若遇上高手,如何是好?尤其俞德紅砂厲害,沾身即亡,我等快些前去救他們吧!”

矮臾朱梅笑道:“李胡子作急什麼勁?對付慈雲寺有什麼大不了的事?用得著這般勞師動眾嗎?”

李元化見朱梅這次笑臉,自是百般勸說。

忽又聞及聲音傳來:“諸位前輩不必憂心,他們此番前去涉險,我事前已經知道,也代他們占了一卦,會得勝回來。還會邀來一幫手,如有差,唯我是問好了。”

髯仙聞言,回頭一看,見是玉清大師。

她乃教醒齊靈雲者,當然知道此次行動。

然而髯仙縱知天清占卜如神,但敵方太強,到底還是放心不下,便要邀請白雲大師同去探探動靜。

追雲叟笑道:“李道兄,你真是見事則迷,令徒孫南福澤甚厚,小輩中隻有他同少數幾人,一生鮮有凶險。輕雲、靈雲姐弟與笑和尚生具仙緣,更是不消說得,就連朱文、吳文琪二人,也不是夭折之輩,敵人雖厲害,有何妨礙?”

“我等既然同人約定十五之期,小鬼頭前去胡鬧,已是不該,我等豈能不守信約,讓敵人笑話?你不用過於擔心,他們縱使有難,也將化險為夷,落得借敵人妖法管教自己徒弟,何樂不為?”

髯仙李元化被大家分說,一時也不好意思再露慌張,隻好表示且等幾個時辰著看。

眾人遂自飲茶等待,忽聞天空傳來破空聲,連雲叟自是滿意微笑:“終有眉目了,不知來人是誰?”

話來說完,天空一聲霹靂響來,苦行頭陀領著幾名小快掠空而至。

見及追雲叟、朱梅二老,苦行頭陀雙掌合十為禮,說道:“阿彌陀佛,為峨嵋事,我又三次重入塵寰了!”

眾人相繼拜禮,歡迎頭防到來。

矮叟朱梅道:“老禪師指日功行圓滿,不久就要飛超入聖,還肯為塵世除害,來幫峨嵋派大忙。真是功德無量,隻便宜了齊漱溟這個牛鼻子,枉自做了一個掌教教祖,反讓我們外人來越俎代扈,他自己卻置身事外,去享清淨之根,真是豈有此理!”

苦行頭陀道:“朱擅越錯怪他了,他為異日五台派有兩個特別人物而小心應戰,畢竟第三次城嵋鬥劍,關係兩派興亡,不用不強先準備,因恐泄漏秘密,才借玄真子的洞府一用,日前又把他夫人請去相助,可見勞心勞力,此時知道慈雲寺有許多邪魔異教人士在內,且胡作非為,便叫貧僧前來助二老、同各位劍仙一臂之力,他不能來,正有特別原因,怪他不得。”

矮叟朱梅道:“難怪他不來?我不過二句笑話而且,卻不知禪師另帶有牛鼻子傳言?”

苦行頭陀道:“他是交代特別注意曉月禪師,我自找他勸說,他卻仍來到慈雲寺,看來勸他恐怕無效矣!”

追雲叟稍動容:“他當真來了?”

朱梅道:“若真如真,此役似乎該要詳加計劃才行。”

一旁的女空空吳文琪道:“不隻是他,那陰陽叟司徒雷,還有川東金怫山金佛寺方丈知非妖道都已到來。方才跟他們一戰,差點脫不了身。”

醉道人本是毀去紅漆葫蘆,此時又找出一個,猛灌口酒,說道:“看來慈雲寺來真的,咱們這些老筋骨可又得活動活動了。”

追雲叟道:“這個陰陽老怪。生就一身半陰半陽身體。簡直荒淫不堪,不但女貞,連男貞都要采補,數十年前被長眉真人一掌散去元功,他倒是乖乖仍在巫山元陰洞中修養,後來真人仙歸,他又蠢蠢欲動,不過,大都隻是耳聞,沒想到這次竟會被邀來助陣,想必他動力已複,諸位得對他有所提防才是。”

孫南道:“他是厲害.可是在金蟬師弟和笑和尚太乙神雷掌圍攻之下,被轟得焦黑成炭,似乎並沒想象中厲害。”

苦行頭陀眉頭一皺:“我那神雷掌何時能轟焦人身?”

自己都莫名其妙。

孫南本以為真是神掌功效,但經此一提,他始想起金蟬手上的天雷轟,不禁暗暗恍笑,然而話已說出,怎好收回?

隻好仍裝認真說道:“大概是改良的!”

苦行頭陀更莫名不解:“我那好徒弟也會改良?”

此時齊靈雲正領著齊金蟬以及笑和尚趕回。

兩人帶窘拜禮。

苦行頭陀卻盯著袈裝已被拿來掃去紅砂。落得一身肥肉在外的笑和尚,冷道:“你的盛裝也改良了?”

笑和尚哪敢再笑,斂成龜孫似的,說道:“弟子因為救人,所以……”

本是想好如何措謊,然而他生平不打謊言,一時無法說出,隻能勉強表示“救人”,乃以袈裟救齊金蟬之意,但覺心虛,一張臉通紅似血,更很困窘。

齊金蟬趕忙補上一句:“他想教女昆侖石玉珠,才下海的。”

齊靈雲輕斥:“和禪師師怕說話,不得無禮!”

齊金蟬這才發現語病,幹笑道:“師伯見諒,此海非彼海,此乃苦海之海,笑師兄可沒為非作歹,您不要禁罰他啊!”

苦行頭陀自在峨嵋天空嶺領教過齊金蟬威力,忍不住傳他太乙神雷掌,對於齊金蟬精靈,直叫人疼至心肉。

向著他,一張臉老是掛不起來,幹咳一聲,說道:“幸而今日救得石玉珠,否則你倆都要受罰,我倒想聽聽,你倆如何改良太乙神雷掌,轟得陰陽叟焦炭?”

齊金蟬但聞此言,呃呃老半天,不知該如何回答。

醉道人自也想起了綠袍老祖也是焦黑成炭,遂問道:“你那神雷掌,當真有此威力嗎?”

齊金蟬幹笑道:“會嗎?隻是胡亂打擊,或許陰陽叟本身就是陰陽體,帶了陰陽電,被我們這麼一轟,立即短路,把自己電成黑炭吧!”

瞧著自己雙手,說不出莫名神奇狀態,複朝著苦行頭陀說道:“還請師怕多指點,弟子容後必定功力大增。”

眾人自知他必有秘法隱隱不說,然而他是最小一輩,怎好意思逼問,且等日後再行窺探了。

苦行頭陀淡然輕笑:“爾等職能打焦陰陽叟,掌勁威力比我厲害多多,貧僧哪敢班門弄斧?”

齊金蟬急道:“師怕別挖苦弟子喲!您那一招震散粉麵怫俞德的毒紅砂才是真本事,下回教我好麼?”

苦行頭陀淡笑不已:“隻要你學全你爹功夫,我這幾招便不算什麼了。”似乎已知齊金蟬別具之心。

齊金蟬仍自不肯放棄,求得苦行頭陀沒辦法,隻好先行答應,齊金蟬始樂得笑不合口,直到目光融及姐姐,才放了狂態。

齊靈雲替弟弟向頭陀陪罪。

苦行頭陀卻丟了一句禪語:“前曆後因皆是曆。此果那果便是果,因因果果何時休啊!”

說完大笑三聲,暫把此事壓下。

隨即轉向追雲叟道:“你可有應敵之計劃?”

追雲叟道:“此次比鬥,慈雲寺必敗無疑,我已計劃,兵分三路,兩路伏於避邪村外小山的魏家場,用以抵擋慈雲寺兵馬,以免傷及無辜,另一路則直搗妖寺,以期破得幹淨利落,救出受困之人,禪師以為如何?”

苦行頭陀道:“情況作較為了解,如何安排,我沒意見,唯一該注意的是,對方邀來人手是否有變,若能做到不損一兵一將,始為上策。”

於是眾人開始討論如何應敵,亦且分配三路人馬。

左一撥乃是髯仙李元化、風火道人吳元智、醉道人、元元大師等四位劍仙,率領諸葛警我、黑孩兒、七星手施林、鐵沙彌悟修等,分頭備戰。

右一撥是哈哈僧元覺禪師、素因大師、坎離真人許元通,以及一位輩分相當的矮胖道站頑石大師,率領女神童朱文、女空空吳文琪、神眼邱林備戰。

本來齊靈雲、齊金蟬姐弟也該加人右一撥,但齊金蟬老是念念不忘慈雲寺,且以來去多次,地形熟透為由,硬想參加破寺任務。

追雲叟拗不過他,隻好順他意思,聯合玉清大師、萬裏飛虹冬元奇。以及笑和尚、周輕雲、白俠孫南暗中前去破寺。

至於大局,則全由二老和苦行頭陀全盤指揮,如此分配,可調穩操勝算。

分配已定,轉眼已是深夜,眾人各直回房休息,期待決戰日起快到來。

至於慈雲寺那頭。

齊金蟬那把火果然凶猛,幾乎燒盡後院三廳兩殿十數禪房,直到次日清晨,方自把火勢救熄,眾人已累個半死,紛紛搶地休息。

那龍飛則在救火之際,發現徒弟柳宗潛被人暗殺身亡,一股怒恨全自發泄石玉珠身上,硬吼著要奸死賤人。

然而四處轉尋,已不見石玉珠蹤影,更使他暴跳如雷,就要殺至避邪村以報此仇。

“這把火一定是那賤人放的!非砍死她不可!”龍飛不斷吼著,當真想過人殺過去。

曉月禪師卻攔住他,冷道:“明日即是決戰之日,你現在去,陡增麻煩而已!”

法元自知龍飛師徒惡行,然而他根本阻止不了,隻能睜一眼閉一眼。心頭卻暗自祈禱石玉珠能逃過這劫,如此將可避免跟武當派結怨。

沒想到事情果較靈驗,龍飛師徒詭計得以失敗,然而石玉珠竟然粑柳宗潛宰了,看來這段恩怨前能無法善罷,且莫要受到波及才好。

他遂道:“你徒之死,也未必是石玉珠所為,且把事情弄清再說,以免得罪武當派為是。”

龍飛怎肯說出奸淫惡事,切著牙齒說道:“什麼武當派,敢得罪我,照樣把他們收拾得幹幹淨淨!”

法元聞言,急忙喝道:“別亂說話!”

目光四下轉去,那武當四俠,有根禪師、諸葛英、滄浪羽士、癲道人也是受邀之人,若被他們聽去可不必上避邪村,在此即可能大打出手。

幸好這四人因平日看不慣群促奸淫無度,又礙於法元說破嘴才請來之麵子,隻好丟下一句,十五那日再來支援,此時仍未歸運,始能讓龍飛狂個肆無忌憚。

龍飛自也想起此事,但見四處無人,冷謔斥道:“我看武當來者,就是內應,留他們,必定失策!”

法元冷道:“你先惹石玉珠也是不對。咱們目的在玉清觀,有仇明日再算行不行。”

暗示著有關石玉珠之事,他已知曉。如此才迫得龍飛哼哼斥斥,不敢肆意再發狂。

曉月撣師冷道:“休息過後,晚間集合,也好討論明日戰況!”

此地以他最尊,一聲令下,眾人各自領命前去休息,且等晚上再說了。

龍飛一把怨怨無法發泄,隻好轉入秘室,準備找個女人宣泄一番。

及入地底,行近春宮秋室之際。忽見一處青石灰砌秘室外頭,正有兩位衣衫餡露,媚態百生的嬌豔女子正往秘室偷窺。

龍飛一眼即已看出正是百花女蘇蓮,以及九尾狐柳燕娘。

瞧她兩人一邊自淫,一邊往秘室瞧去,想是裏頭精彩萬分,一個淫心大動,也就湊身過去。

百花女和九尾狐忽見有人,先是一驚,猝又見及龍飛,正是老相好,自也露出淫蕩笑容,招著手,要他噤聲過來。

龍飛色心大開,快步奔去,雙手猛地抓向兩女胸脯亂摸一陣,兩女直斥他色,仍把他腦袋按於窗戶小孔。

龍飛往內一瞧,乖乖,竟是那陰陽叟正在行淫,瞧他一口氣跟六位年輕貌美女郎作戰,如此種成實屬少見。

龍飛不禁想起陰陽叟曾經得過三卷天書。裏頭全是采補修行之術,可惜他才學完第一卷,那第三卷突然失蹤,他自知師父搞鬼,在屢求不得之下,也自行參就行房之術,想研究出另一種工夫,多年下來,已有心得,知道他者,莫不把他奉為行房祖師爺,難怪九尾派和百花女會如此饑渴般挖窗偷窺。

且見得那陰陽叟下體果然生就男女兩種生植器,他卻如扭蛇般纏著六名女子,或以性器苟合,或以指嘴代替,揮若一隻貪得無厭淫狼,糾纏得六名很女呻吟,抽搐不已一在擁縱送之間,簡直配合得無懈可擊。

龍飛等人,哪曾見過如此美妙境界?

一時把持不住,竟然撕下兩淫女衣衫,就地奸淫苟合起來。

想到美妙處複往裏頭瞧去,想偷學些夠味花招。

如此屋內屋外淫成一團,好一個春色無邊。

這之間,隻見得陰陽叟被轟成焦炭之肌膚漸漸褪成白色,那些浪女卻仍欲罷不能呻吟著,敢情地乃以此治療自已傷勢。

眨眼盞茶功夫一過,龍飛已難耐高xdx潮,猛抓百花女鳴鳴尖叫,一把痙攣抽搐,已是兵敗山倒。百花女卻仍不夠味息抓著他說不要不要,那九尾狐已自放棄,幹脆自淫,高xdx潮一到。

自也呃呃尖叫起來,一個把持不住,手肘撞向窗木,咋然一響,陰陽叟突生驚覺,厲喝推!

一掌轟打出來。

龍飛、龍尾狐、百花女三人驚愕醒神,登時閃躲。

砰然一響,窗碎木飛,陰陽叟已穿窗而出,忽見三名探裸男女,且已認出來人,遂自冷笑:“原來是後生小輩,想偷我功夫。”

百花女見他不生氣,遂自淫蕩膩來:“前輩行房之術實是一流,還清指點一二!”

陰陽叟聞言哈哈大笑:“可惜我隻對處女有興趣,你們轉世投胎,下輩子再說吧!”

九尾狐道:“我們可以學您高超技術啊!”

陰陽叟道:“如此功夫,豈是人人能學!去吧!哪天老夫有心情,再到巫山元陰洞領教便是!”

說完,閃入秘室,徑自抓起衣褲,轉身離去。

九尾狐得到暗示,自也高興直笑,哪天著實應該到元陰洞學學如此厲害秘功啊。

龍飛已解性欲,留在此已沒意思,遂穿妥衣衫。

朝那秘室看去,隻見得六名女子有若虛脫般癱軟在床上,而那陰陽叟竟自恢複以往光采,其采補之術果然利害,有機會,或而也該討教討教,畢竟那能行欲又能練功,何樂不為?

想通此點,他便哼這小調,硬是捏了兩女胸脯及下體一把,始揚長而去,兩淫女暗自嘲他沒用,若非男人缺貨,她-才不願跟他苟合。

眼看男人都已走光,她-仍自欲火不平,隻好往他處移去,希望再找伴兒逍遙,那才是樂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