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巧救美女(1 / 3)

今日合該有事。

她正在山區練完武功,返回寺區,看見法元麵色如常,知道沒有什麼狀況,也不再問,任自往禪房行去.剛剛走到自己門口,忽見一名和尚,鬼頭鬼腦,輕手輕腳地從房內閃身出來。

石玉珠見狀大怒,腳一點,便飛到那和尚麵前,伸出玉手往那和尚穴道戳去。隻一點,和尚竟然受製,她大喝:“大膽禿驢,竟敢犯以我頭上來!”說罷,就要拔劍,準備將他斬首。

那和尚見情況危急,趕忙說道:“姑娘誤會了,我是來通風報信的,你進房便知。”

石玉珠此時已瞧清來人,正是知客僧了一,知道他平日安分,也無此膽量敢來胡作非為,也不怕他逃,便解了他穴道,喝道:“有何機密,快快說來,如有虛言,休想活命!”

了一急道:“始娘請小聲,你且進房,自知明白。”

石玉珠顧忌裏頭有詐,遂逼著了一走到前頭,天色稍晚,了一取出火折子,點燃燈火。

石玉珠隻見桌上留有紙條,她伸手吸來,打開瞧去,上麵寫道:“龍、柳設計,欲陷姑娘。今晚務請嚴防。“

石玉珠這才明白,他是來替自己送信。心想龍飛師徒雖然大膽利致於敢來侵犯自己?

她好生不解,可是越想越覺得處境危險,遂逼問:“你憑什麼得知這消息?”

了一道:“今天中午,我從龍飛窗下走過,聽見他和柳宗潛垂涎姑娘美貌,商量準備深夜,以迷香將你迷倒,再行非禮,是以趕來通知姑娘,以免不測。”

石玉珠冷道:“如此秘事,他們會毫不防備說出?”

了一道:“在此慈雲寺,諒屬龍飛師徒最狂,非禮姑娘,也是小事一件,他們惟恐天下不知呢!”

石玉珠想想,龍飛師徒的確如此,何況寺中一般男女皆淫亂無比,他們哪在乎自己受非禮?

她冷道:“你又為何目的,前來替我送信?”

了一道:“老實說,我落腳慈雲寺時,不知此奪竟是如此淫惡,早晚將化為烏有。此時聞及龍飛陷害之事,心想姑娘當屬武當名派,何不借此結緣,通你消息,讓你避過一劫,他日再請姑娘替我引入武當派,也好巴結一個正果,不知姑娘是否肯接手在下?”

石玉珠聞言,心知了一所言應該屬實,不禁咬牙痛恨龍飛師徒竟敢打自己主意,說道:

“隻要你有此心.若有機會,必定介紹你到武當門下。”

了一聞言,心中大喜,連代謝個不停,因怕別人知道,隨即告辭走出。

石玉珠等了一走後,暗自尋思,覺得與這一群邪度歪道在一起,決鬧不出好事來,欲待撒手離去,又獨還有兩天就是十五,這麼多日子都忍過去,何在乎這兩天?

於是決定過了十五再走。不過了一既然那樣說法,自己得多加小心才是。

於是她四下尋視門窗,並關好門。正得坐定床邊尋思之際,猝聞一聲叭響,直覺左窗有東西射來,她快捷揮拳打去,一粒紅丸被擊碎,暴出一幕紅煙裹來。

石玉珠驚叫不好,趕忙欲穿窗而出,豈知那頭又噴出紅煙,罩得石玉珠躲閃不及,登時覺得四肢綿軟,跌落地麵。

忽聽耳旁一聲狂笑,石玉珠暗自叫精,卻無力反擊,神思恍惚中,但覺身軀被人抬走。

不知過了多久,身軀好似被丟在一張軟床上,複聞沉重砰聲,一切已沉靜無聲。

她乃童女修道,又得武當絕學,武功自是不弱,雖然中了迷香之毒,卻仍有所知覺。

心想著此次到慈雲寺,原是受許飛娘之請,來幫法元、智通之忙。然而像龍飛如此胡作非為,法元豈能袖手不管?或許法元也管不了吧?否則對方怎會把自己抓來,卻又未動手侵犯?

想到這裏,她不禁升起一絲希望,且得用內勁,把迷藥逼退,否則對手轉回,自己必遭汙辱.然而迷藥仍強,實是不易掙紮。

她勉強扭動身形,掙紮許久,終於滾落地下,撞向茶桌,果真把桌上茶壺撞倒,茶水滴落下來,幾滴濺及石玉珠臉麵,終能讓她清醒許多。始勉強坐起,開始運氣,準備逼去迷毒。

然而那迷毒厲害無比,接連幾次,將氣調純,複又散去,約過一個時辰,才逼出丹田一絲清純真氣。石玉珠不禁大喜,趕忙寧神定誌,將真氣運衝於全身百穴,一連三周天,已是香汗淋漓,大氣直喘,還好,迷毒驅除了不少,腦門得以清醒。

她勉強站起來,或而真力耗損過巨,一陣頭暈眼花,幾乎站立不住,好在身軀已能自由活動,便又坐下來,打算養一會兒神再說。

睜眼看著四周,俱是黑鴨鵝一片,估量是寺中暗室,又休息一會兒,神情較好,站開摸索秘室,希望找出秘門,得以脫困。

這一摸索,石玉珠不由又暗叫一聲苦也,原來這秘室乃是凶僧淫樂之所,四麵俱是巨石澆鋼,若不知機關在哪兒,根本打它不開。

察探許久,石玉珠仍自無法找出機關秘鈕,不由氣得暴跳如雷。

正在無計可施之際,忽聽身後,一陣隆隆之聲,石牆轉動,進出一道光線,石玉珠大喜,把心一橫,躲在暗處,準備突襲,宰了這些混徒色狼!

那石門斜開尺餘,突然探出一顆腦袋,賊也似地溜來。

石玉珠見機不可失,猝抓短劍猛刺過來。那人唉呀驚叫,情急中落地打滾,鏘然一響,短劍砍在硬鐵上,震得石玉珠虎口生疼,來不及追殺。那人右腳挑起椅子猛砸過來。石玉珠避之不及,唉地一聲,亦落地打滾。

那人但覺有異:“女的?”手一揮,石門大開,燈光透入,始發現白衣女子。

那人征詫坐起:“是你?”

石玉珠此時業已瞧清來人,兩眼賊亮,滿臉靈邪的小鬼,竟會是前次大鬧慈雲寺的齊金蟬。她怔詫愣在當場,怎生會在此碰上這家夥?

原來齊金蟬和笑和尚重返慈雲寺刺探軍情之際。兩人戒前次雙雙受困,金蟬遂要笑和尚把風,自己先闖再說。

他想著茲雲寺遲早要破去,自己和趙燕兒成立的天雷門,目的在於偷盡各派寶物,雖然最近忙於寫英雄譜而耽擱不少機會,此時忽然心血來潮,又扛著大麻袋,暗自潛入秘室,逐搜刮過來,倒也收獲不錯。

此時找到這間秘室,竟然碰上石玉珠,該是他命大不該絕。

齊金蟬瞄著石玉珠道:“你怎會在這裏?是不是得罪那群妖怪,被關於此?”

他老覺得石玉珠並非邪惡之徒,始能對她特別問話,否則早收拾她,以免泄密。

石玉珠輕輕一歎:“我中了迷毒!可惡的龍飛和他徒弟,竟敢想非禮我!”將方才發生之事說了一遍。

齊金蟬邪眼睛著石玉珠,甜甜臉蛋,豐滿胸脯,果真讓人想如非非,他道:“你幹嘛不走?還趟這渾水?”

石玉珠一臉後悔:“我是想走,可是……”

“人情對不對?”齊金蟬道:“許飛娘那家夥老叫人替她死,你也不笨,該看得清局麵,走是不走?”

石玉珠道:“經過此事,我大可一走了之。”

“那請你走吧!”齊金蟬禮貌做出送客動作。

石玉珠沒想到齊金蟬這麼快即下逐客令,一時頗難適應:“你想幹什麼?”

齊金蟬伸手指向背部麻袋,吃吃笑起:“你看我在幹什麼?”

石玉珠終於會意道:“可是秘……”不知怎麼,竟然有了依賴感覺。

齊金蟬正待叫她順著秘道逃去,忽聞陣陣吆喝聲,他眉頭一皺:“幹起來了……也好,反正遲早都要開打!”

轉向石玉珠道:“外麵已經開打,你大可大大方方出去,沒人會再對你有興趣啦!”

石玉珠稍稍臉紅,既然對方已如此說。她也不好再留下,當下拱手為禮道:“多講救命,來日再報!”說完,準備轉身離去。

齊金蟬正待相送,忽聞秘道傳出腳步聲,他猛一探頭,隨又縮腦回來,邪邪笑起:“他媽的,簡直色鬼!外邊在開戰,他竟敢偷偷溜回逍遙?”

石玉珠急問:“誰?”

齊金鍾道:“色猴柳宗潛。”

“他!”石玉珠登時怒火高漲,欲拔劍殺人。

齊金蟬要她暫且忍住,直道:“我來,我來!”將石門推上,要石玉珠藏於內角,自己則收拾桌椅後,躲入被窩裏頭。

幾乎前後腳之差,柳宗潛果然開啟石門,露出滿嘴淫笑,說道:“賤女人,其你好運,本該在三更來你花苞,現在外頭開戰,我也來找你開戰,保證你欲死欲仙!”這行向床頭,邊寬衣解帶。

躲在一分石玉珠聽得七竅生煙,一隻握劍右手抓得青筋暴漲,恨不得立即砍死這淫徒。

齊金蟬嚶嚀一聲,抖著身軀,故意以膝蓋凸起床被,直若雙峰輕額,勾得柳宗潛欲火大熾,淫笑不已:“原來你也是浪貨一個,還裝什麼神聖!”猛地脫掉上衣,欺撲下來。

齊金蟬故意扭身,膝蓋一移,頂向淫徒下襠,他一時不察,下部受擊,痛得尖聲大叫,反彈落床,搞不裏是女人偷襲,亦或自己失手撞上,雙手直抓著下體叫痛。

齊金蟬忍不住嗬嗬笑起,那笑聲已無女人味。

柳宗潛尚未分清,直認是對方偷襲,一把怒火熾漲:“你敢擺道?看我如何奸死你!”

話未說完,突又一聲唉呀.石玉珠已忍無可忍,一掌打得柳宗潛後腦疼痛欲裂,往前栽去,柳宗潛怒火更熾,厲吼:“誰敢暗算我!”

石玉珠冷笑:“你家姑奶奶!”

柳宗潛猛地轉身,忽見石玉珠,登時大駭:“你你?……你不是?……”

瞧向床頭,竟然還有一人,霎時驚叫不好,想閃躲,石玉珠豈能讓他走脫,一聲“淫徒納命來!”手中利劍猛刺過去。

那柳宗潛武功竟然不濟,根本無法抵擋,被這麼一砍,竟然人頭落地,鮮血噴得好高,已一命烏呼。

石玉珠唉呀驚惶閃開鮮血噴酒,臉色發白,愣在那裏,她沒想到一劍下去,會砍得人頭落地。

齊金蟬從被窩鑽出,無奈一笑:“沒戲唱了,祝你報仇成功!”

石玉珠仍愣怔不知所措:“我真的殺了他?”

齊金蟬道:“除非你銷把人頭接回去,否則就接受報仇成功事實吧,你還是好好收拾,否則讓他師父知道,準讓你難以收拾。你的敵人已除,該可通行無阻啦!如果想報恩,就別說我還在秘室,時間寶貴,我去了!”

說完,他扛起大麻袋,再次溜進秘室搜刮財寶去了。

石玉珠愣了一會兒,但聞外頭殺伐之聲越來越熾,留在這裏,似乎不妥,遂找了秘道潛身出去,且看著局麵再說。

至於齊金蟬趁著雙方爭亂之際,終也頂利摸到寶直,把那麻袋裝得滿滿,還不前搬走三分之一,著實黨得可惜,於是又轉往秘室尋去,希望找些袋子,亦或床單也行。

這一轉尋,終又尋得一間布置得富麗堂皇,珠簾掛門,輕紗掩窗的華貴秘室,敢值是智通的特別淫窟。

齊金蟬但絕該有秘寶,正待推門過去,卻聞及裏頭淫浪叫聲不斷,竟然有人在此苟合。

他猛地一掌打碎大門,喝道:“狗男女,什麼時候了,還在亂搞?”

房間被毀,猝見一名粗暴和尚正壓著一位肌膚雪白淫女在床上翻雲覆雨。

那和尚正是莽頭陀,他自傳武功輩分皆高,始能讓智通甘心分配此席讓他使用。突然聞及門毀聲,自是惱怒不已:“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改壞大爺好事?”話未說完,猛抓床邊利斧,就要劈來。

齊金蟬誌在速戰速決,下手更是不留情,喝著一聲:“是你家祖宗來超渡你了!”

一手太乙神雷掌打得利斧甩偏,一手烈陽指勁直戳莽頭陀身上要穴。

任那莽頭陀武功厲害,卻因是兩種曠世絕學聯合之對手,一個不察,利斧已打偏,他驚叫不好,正待抽身欲退之際,青光指勁直戳陽胸腰數處穴道,戳得他無法使勁,那利斧飛彈牆壁,又折回未,他竟然避之不動,眼睜睜看著斧刃切往左腦袋,叭然-響,嵌入七八寸。

莽頭陀硬是不信,卻又不得不信地瞪凸眼珠,喚呃想叫卻叫不出口,叭然栽倒女人肚皮上,死得特別利落。

那女子頓見死人壓身,簡直如鬼纏身,嚇得尖叫,拚命推開死者。

齊金蟬怕她叫得太大聲,引來麻煩。猛地欺身,掩她嘴巴。

那女子正是想雲寺第一浪女楊花,她本性淫蕩,日夜必定縱情肉欲,不知害死多少男人為她爭風吃醋,甚至互相殘殺。上次多臂人熊毛太和智通即是一例,後來逼得毛太被他師父趕回山修行,始免去災劫。

此時她雖驚魂,但見來人不過是個小鬼,卻也色眯眯撲向自己,直覺上又是一次爭風殘殺,她倒是習以為常般。伸手扣抱齊金蟬頸胸,就要親吻,嚶了一聲直叫:“冤家,你好壞,這麼小就這麼色!”

膩了過來,就連兩腿都張得大開,緊緊扣住齊金蟬下身,呼著淫浪聲,就把下體恣意廝磨著男人的那東西。

齊金蟬哪曾如此被人非禮過,一時驚惶斥叫:“色婆子你敢亂來?作怪我宰了你!一時不知要殺哪裏才好。

楊花嚶嚀一聲,淫蕩無比說道:“你宰啊!用你的小瞅瞅殺我的寶貝好了,快啊!我快受不了了!”那動作,簡直欲把男人給撕了。

齊金蟬窘紅著臉,喝了幾聲無效,正準備一掌劈開她,忽聞她悶哼一聲,全身為之抽動而後把軟下來,齊金蟬頓覺有異,笑和尚且出現當場,他冷道:“淫娃蕩婦,該超度她,以免禍害一千年。”

楊花整張臉曲扭,直喊著不想死不想死,雙手卻抓不著背部利刀,掙紮一陣,終也一命嗚呼,死在當場。

齊金蟬暗噓口氣:“好險,差點失身於她,你幹嘛溜進來?外頭怎殺得如此厲害?”

笑和尚幹笑道:“咱們行動已被識破,不但諸葛警我領著孫南、周輕雲殺來,就連你姐姐也趕來,外帶女空空,女神童都來救人,你的藥怎那麼差勁?”

齊金蟬兩眼睜大:“我姐姐當真來了?”這還得了,若出去,不被她捧死才怪?“我明明用了雙份迷藥,一定有人前去救她!”

笑和尚道:“不管你姐弟怎麼算這筆帳,快快把天雷轟借我一用。本來殺得好好的,怎生對方來了一個不男不女的陰陽臾,製住我方攻擊火力,我才趕來向你要立反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