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極有可能有鑰匙。”餘念下了結論。
沈薄勾唇,“哦?”
“我覺得可能是熟人犯案,”她說,“不過有一點我很疑惑,如果他有鑰匙,又對季嵐家的情況了如指掌,那麼為什麼還會出現犯案未遂被逮住的情況?不會稍顯刻意嗎?還有,如果他是跳窗出逃的,那麼爬牆逃跑的時候,他的腳印去哪了?”
季嵐驚慌失措地說:“肯定是她,是她回來索命了!”
“什麼?”餘念問。
“這個家是我丈夫和他前妻的婚房,他前妻肯定熟知這裏的一切。她看不慣我過的好日子,回來索命了!”
餘念沉默。
別說前妻看不慣了,就連她都看不慣。
三年前,前妻剛懷孕,季嵐的兒子都應該兩歲大了,丈夫早就出軌,並且在外建了一個小家。
要說死去的前妻對她沒恨,餘念都不信,肯定是恨之入骨。
不過被季嵐這樣混淆視聽,這一起處處詭秘的案件又回到了原點。
餘念陷到沙發裏,她的腦中有無數個疑問,卻沒辦法用一根線串起來。
小白突然說:“如果我聽到有人回來,應該會一動不動躲屋子裏,先藏起來。”
“你說什麼?”餘念問。
“有沒有可能,犯人當時藏起來了?”
餘念皺眉:“那牆上的鳥人又是怎麼回事?”
她借了一張紙和筆,在上頭塗塗畫畫,突然有些明白了。
是她傻了,一直以為姑獲鳥就一個人。
這個故獲鳥應該是故意讓季嵐看見身影的,為的就是讓她對“前妻歸來複仇”這個事件深信不疑。
但,究竟是為什麼呢?
餘念思索了一會兒,將事件串起來,說道:“我來演繹一下,整個犯罪的過程。犯人先是打開屋子,劫持季嵐的兒子,所以出現了最開始的一道陌生腳印。”
有警員問:“那為什麼跳窗時沒有腳印?”
“先別急,”餘念起身,湊近窗,利落地掀開窗簾,說道:“隨之,他打開窗,與外頭要扮演姑獲鳥的同夥裏應外合,等季嵐回家以後,就捂住孩子的嘴,抑或是迷暈孩子,不動聲色地躲到房間內。
季嵐看見腳印,自然會驚慌失措。再一看窗戶開著,外頭牆上有人跳下,肯定心生疑惑,直接追出去。
這個時候,犯人就能將她兒子從前門帶走,製造出姑獲鳥會飛的假象,離開現場。”
她這樣分步解釋,清晰又明了,從而得出結論——犯人有同夥,不止一個人。並且極有可能跟蹤季嵐已久,或許有鑰匙,是熟人。
他這樣費盡心思要引起季嵐的恐慌是為什麼?
可以肯定的是,目的一定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單純。
“那麼,我們怎麼找到他呢?有留下什麼線索嗎?”警員問。
餘念深吸一口氣,微笑:“沒有,我對他的行蹤毫無頭緒,並且剛才的分析隻能解釋犯罪過程,並不能幫助我們找到他。”
“切。”有個實習的警員小聲的哼了一句,似乎對她光會說空話的行為不滿。
餘念眯起眼,一下子從人群裏揪出方才哼聲的那名實習警員,說:“有能耐自己去找,你們頭兒沒教過你沒能力就閉嘴?”
他顯然不知道餘念氣性兒這麼大,漲紅一張臉不吭聲。
餘念其實挺能理解這種心情的。
但凡講台上的教授喋喋不休說理論,總有憤青刺頭兒小聲抗議彰顯不同,要真把他拉出來溜一圈,又麵紅耳赤,屁都打不出一個兒。
她鬆了手,拍了拍他領口上的褶皺,說:“多曆練曆練,當警-察沒你想的這麼容易。”
“是!”警員被徐隊長一瞪,騎虎難下,隻能低著頭,聽了一聲教訓。
餘念不和這種還沒經過多少曆練的小年輕爭論,掉份兒。
無頭緒,並且剛才的分析隻能解釋犯罪過程,並不能幫助我們找到他。”
“切。”有個實習的警員小聲的哼了一句,似乎對她光會說空話的行為不滿。
餘念眯起眼,一下子從人群裏揪出方才哼聲的那名實習警員,說:“有能耐自己去找,你們頭兒沒教過你沒能力就閉嘴?”
他顯然不知道餘念氣性兒這麼大,漲紅一張臉不吭聲。
餘念其實挺能理解這種心情的。
但凡講台上的教授喋喋不休說理論,總有憤青刺頭兒小聲抗議彰顯不同,要真把他拉出來溜一圈,又麵紅耳赤,屁都打不出一個兒。
她鬆了手,拍了拍他領口上的褶皺,說:“多曆練曆練,當警-察沒你想的這麼容易。”
“是!”警員被徐隊長一瞪,騎虎難下,隻能低著頭,聽了一聲教訓。
餘念不和這種還沒經過多少曆練的小年輕爭論,掉份兒。
“切。”有個實習的警員小聲的哼了一句,似乎對她光會說空話的行為不滿。
餘念眯起眼,一下子從人群裏揪出方才哼聲的那名實習警員,說:“有能耐自己去找,你們頭兒沒教過你沒能力就閉嘴?”
他顯然不知道餘念氣性兒這麼大,漲紅一張臉不吭聲。
餘念其實挺能理解這種心情的。
但凡講台上的教授喋喋不休說理論,總有憤青刺頭兒小聲抗議彰顯不同,要真把他拉出來溜一圈,又麵紅耳赤,屁都打不出一個兒。
她鬆了手,拍了拍他領口上的褶皺,說:啦啦啦來了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