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韓肖牽著小毛驢,小毛驢馱著小姑娘走在山道上。
小姑娘問韓肖:“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莊稼人,長得白白淨淨,也不像讀書人,你沒有讀書人那麼素淨好看,剛才看你功夫那麼好,哎,你是不是押鏢的鏢頭?”
韓肖現在很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臨時起意帶上這個累贅,這不是懲罰那個蒙著麵的女人,這純粹屬於自找苦吃,這個小姑娘不是一般的能說,一路上喋喋不休而且不帶喝水的,韓肖幾乎忍不住想問她渴不渴。
由小姑娘無休止地說話韓肖想起前世一個著名的段子,轉過臉認真地問小姑娘:“你知道女人為什麼不長胡子嗎?”
小姑娘愣了愣,很顯然不知道韓肖問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眼珠子轉了轉反問道:“為什麼?”
韓肖說:“就是因為女人一說起話就像蚊子一樣不停地嗡嗡嗡嗡嗡嗡,胡子怎麼可能長得出來?”
小姑娘這下明白了韓肖的意思,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
“嗯?你笑什麼?”
很快,韓肖後悔問這個問題。
小姑娘說:“我想啊,如果女人不長胡子是因為這個原因,那我一定要多說話,不然想想一個女人因為不愛說話長了那麼長的胡子多難看啊,你說是不是。”
韓肖以手扶額,荒山野嶺,要怎麼把這個累贅出手!
又走了一段路,不管小姑娘怎麼說話韓肖都不回應,小姑娘狠狠拍了拍小毛驢的背,“不走了不走了,好累啊!怪人,我們休息一下吧,你看天都黑了!”
怪人?聽到這個稱呼韓肖愣了一下,接著反映過來是在叫自己,想了想走了這麼長時間,累不累是其次,肚子是真的有點餓了。
“好吧,那就休息一下。”
“好,可以休息咯!”小姑娘歡呼道。
韓肖把小毛驢拉到一邊,從路邊拽了一把雜草喂給小毛驢。
“喂,怪人,那咱們吃什麼呐?”小姑娘問。
韓肖從小毛驢背上的包裹裏取出兩個已經風幹的饅頭,“第一,我叫韓肖,不是什麼怪人,第二,和我在一起,盡量少說話,不然的話,雖然我對沒發育完全的小女孩沒什麼興趣,但我不介意像今天對待那個女人一樣對待你。”
這是韓肖想到的整治這個小姑娘的方式,殺她自己實在下不了手,她應該也看出來了,但是要像白天那樣對待她,還是可以的。
韓肖下意識想了想那個場景,嘿嘿嘿,臉上露出淫.蕩的笑容。
“喂,你想什麼呢,手裏的饅頭是給我的嗎?”
小姑娘的話把韓肖從yy的世界裏驚醒,罪過罪過,我是二十一世紀受過高等教育從高等學府畢業的優秀人才,怎麼能有這麼齷齪的思想呢,麵對一個極可能還沒有成年的小姑娘,韓肖,你一定要把持住啊。
在心裏對自己一陣猛誇,韓肖臉上卻完全沒有表情,把手裏的饅頭揣在小姑娘手裏,“你的!”
小姑娘看了看手裏的饅頭,隻咬了一口就嚷道:“你這是什麼東西,好硬啊,把我牙都嗑了,根本不能吃!”
韓肖從小毛驢背上解下水壺扔給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