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兵王他媽(1 / 2)

“不是說沒空嗎?”一段纏-綿柔情未能讓薑婉婉滿腔怒火盡數散去,“這會兒來幹嘛?” 宣嘉言悶聲笑,柔聲答:“不舍得我家媳婦兒,就來了!” 剛才看她站在人群裏失魂落魄的傻樣兒,他就知道自己是應該來的。 “稀罕!”趴在他胸口上,隔著衣服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薑婉婉嘴再硬,也抵不過心頭上開出的嬌-嫩小花,迎風搖曳。“哼,虧得我身邊沒帶著情人。”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柔軟的潔白的褥子上,宣嘉言雙手牢牢鉗製住她的雙肩,低頭,近距離地看著她,勾了勾嘴角,帶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生生將她看得心跳如雷。 “哦?媳婦兒,你還有情人?”宣嘉言一隻手撐在她頭旁邊的枕頭上,俯□去,臉靠的她極近,“什麼時候帶出來會會?看看我和他誰比較厲害!” “你指哪方麵?”薑婉婉仰著頭,直麵他漸轉漸深的眸色,“槍法格鬥,可沒人比得過你,論其他……” “如何?”某人的鷹眼危險一眯,似笑非笑,像極了荒漠等待獵物上鉤的野狼。 “論其他的我家首長當然也是最棒的,十項全能!上得戰場入得廚房,鬥得過情敵入得了……”薑婉婉媚眼如花的笑著,身體離開軟臥往上抬,柔軟的身體貼合著,手繞上他的脖子,靠的他更近些,吐氣如蘭:“臥房!” 她咬字曖-昧,字字滾燙,催的宣嘉言身-下越來越熱,不自覺的湊近她,呼吸熱熱的撲在她耳側,低啞的嗓音魅惑:“不是洞-房嗎?” “哦,首長教訓得是!”薑婉婉嬌-媚一笑,抬頭吻上他,伸-舌進他的嘴裏,gou-引他與她追逐,香舌肆無忌憚的在口-腔-內-壁繞了一圈,然後盡可能伸舌到他的喉-間,卷起舌尖舔舐上齶,極-盡-誘-惑。 起初宣嘉言貪圖舒坦,放任自己被動的享受著薑婉婉在自己身上的興風作浪,甘之如飴。 不曾想接下來的事情演變得愈發不可收拾,薑婉婉不僅舌-尖上大膽的挑-dou,身上也沒閑著,有意無意地用兩-隻兔-子貼著他蠕動,雙手從腰上下,將他結實的tun-部牢牢把住,時而滑向前,狀似無意碰觸著某個地方。 這才一天不見,她的進步神速得令他驚喜,小丫頭在她的教育下終於長大成人了。 “婉兒……長大了……”宣嘉言抱著纖腰,貼著她的-小兔子,輕輕搖動,讓兩人之間的摩-擦變得更加曖-昧。 “首長……”薑婉婉喘不過氣地放開了宣嘉言,才剛離開的紅-唇,他不放過地又貼上去。 “沒氣了……”薑婉婉剛換一口氣,再次被某人緊緊封住,他再沒能忍住,搶回主攻的地位。事實證明,他還是適合主動出擊,坐享其成不是他的風格。 他的舌尖熟練地描繪著她的唇形,再將它含-吮住,伸-舌進去掃了一遍貝齒,tian-舐著嘴裏的每一處,纏住她的小舌互相摩-擦轉-動,在嘴裏交纏,慢慢引導她伸出舌,兩人的舌-尖在空中交會,花樣百出。 這主動被動的變換,這一來二去的對決,薑婉婉蔫蔫地縮在他懷裏,又一次丟盔棄甲。 宣嘉言抱著她,低低沉沉的笑,“這麼快就認輸了?” 薑婉婉被他的溫柔挑逗的渾身乏力,此時對上他的挑釁,也隻能蔫蔫地受著,心裏不服氣:哼!總有你犯我手上的時候。 “嗯?有人不服氣?”宣嘉言輕易將她看穿,挑眉看著身上這隻好像永不屈服的小野貓,心情愉悅。 “以大欺小,算什麼英雄?” “所以你是嫌我不夠英,雄?”宣嘉言抬起邪魅的雙眼,低頭用舌-頭在她的脖-頸處來回tian-舐,還吸住她的耳垂,在口中用舌尖挑撥,她被弄得微微發顫,心癢難耐,“挑起戰爭的你,想偷懶不應戰可不行!” 薑婉婉咬緊牙關,哼哼唧唧的聲音還是從牙縫間溢出。他越發的變本加厲,在她的耳背後用舌尖不停的瘙癢她。她這時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力氣了,但覺得很癢,嚐試躲避他的攻勢,把頭偏開,正好被他的唇堵了個正著,唇齒之間,繼續進攻,搶城掠地從來就是他的拿手本事。 唇由上而下,手也沒閑著,每到一處點一把火,火燒著她,也點著他。宣嘉言的氣息越來越熱,埋在她的脖子上仔仔細細的留下一個個泛紅的印記,手也不規矩的伸進了衣服裏,一路往上rou-捏。 薑婉婉奄奄一息,身體發軟發燙,扛不住內心的空虛,順著本能將身子湊向他,雙手更加緊抱住他,手指無意識想要抓住他的頭發和後頸,報複般地死命掐著。 是疼是癢這分辨不出的感覺刺激著宣嘉言加重了唇上的力道,深紅色的印記微微泛出淡紫。 “首長……疼……”明明是癢,好嗎? 薑婉婉微微扭動,說不清楚哪裏什麼不對,就是被一股難受漫無邊際地侵蝕著。 “乖,咱們慢慢來!”宣嘉言抬眼看著她媚眼煙視的魅惑迷蒙樣,宣嘉言的鷹眼就變得更加深邃,等待的野狼蓄勢待發,恨不得把眼前這隻兔子吃幹抹淨。 洛香的天氣總是轉瞬春天,薑婉婉今天外套下麵套著的是一件襯衫,兩人這樣的折騰間,扣子早就七零八落的散開,僅剩下的一兩顆也是岌岌可危。如此省去他不少麻煩,手輕而易舉就能觸到那凝-脂般的肌膚,同樣也是熱得燙手。“婉兒,我喜歡春天,你呢?” “嗨……”說不上話來的薑婉婉長長籲了一口氣,眼前好像有霧,漸漸在他的身-下越來越軟,相反某-物越來越-ying,毫不客氣地抵-在她腿-心上,驚人的熱度穿過層層布料,依舊如此清晰,這種躲不開得不到的感覺終是將她逼到崩潰的邊緣,“叔叔……” “好好好……玩兒,乖,來了。”宣嘉言啞著嗓子哄她,顧不上敞-開的襯衣,他的手直接從上跳到下,罩住,尋到細-縫輕而易舉的滑了進去,那裏就像洛香的春天,溫潤宜人。 薑婉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記攪亂了神智,chan動著,令她全身一繃緊,睜大的眼睛卻是丟了魂,張嘴沒喊出聲就被他溫柔地吞咽下去。 宣嘉言像探險一般找到藏在深處的珍珠,按著在珍珠輕輕摩擦著,禁不住有添了一隻進去,像是得到了稀世珍寶般的將它好好愛惜。 薑婉婉扭著腰,無意識的收-縮,想要擠出去,又好像想要xi-進來,是迎合還是拒絕,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手不停,口不停,宣嘉言上下兼顧著,左右開弓,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中瀕臨失控。 “叔叔……”薑婉婉一聲一聲叫著“叔叔”,每一聲無不刺激著宣嘉言最min-感的神經線,他手臂上的肌肉繃緊,控製這手指伸直和彎曲,在那裏如魚得水般自由的變換姿勢,那某個點一下輕一下重的滑過,她便是有一個激-靈,他總能找準她所有弱點,“叔叔……” 宣嘉言緊緊抱著她,滿意地低笑,非逼著她哭喊的認輸,才肯繼續。上下兩處不同點的交替刺激,不一樣的撫觸,未帶他深入敵營,她就已經難以自抑,頭-向-後-拱,麵色粉-紅,全-身緊-繃,眼泛白光,她長長的哼了一聲,軟倒在他懷裏。溫泉清洗著他勤勞的手。 良久,宣嘉言鷹眼細眯起來,他邪笑地把她liao-人的xing-感盡收眼底。他有一下每一下的撥弄著她被汗水濕透的頭發,低下頭,薑婉婉以為他要吻她,沒想到他的投一偏,突然在她耳根處印下一吻。 “婉兒,乖……”宣嘉言伏在耳邊低聲叫著哄著,不知從哪找來溫熱的毛巾,溫柔的為她擦拭那一片狼藉,擦得很認真,認真得她差點再次背過氣去。 宣嘉言走了又回來,和衣躺下,牢牢地將她抱在懷裏,不大的軟臥上,他們側著身子,緊貼著。某處熱鐵硬-硬的抵得她後腰發疼,她咽了口氣,喃喃地輕聲叫:“宣嘉言……” “沒事!”宣嘉言抱著她挪了個位置,又緊了幾分,“乖,睡覺,睡醒一覺就到家了!我們的家!” 我們的家!這簡單的四個字,就像溫熱的蜜糖澆在薑婉婉的心上,她窩在他懷裏,像家養的小貓那麼乖巧。 窗外不知何時漆黑一片,火車飛快的行駛著,包廂裏安靜得隻剩下車輪壓著鐵軌的聲音,和著剛才那濃濃的氣息,久久揮散不去。 這夜火車上的夜晚,他們第一次以這種方式結束在她的得到中。她不知道原因,隻知道他抱著她,好像永遠都不會撒手。 衛城 “沈處長,您來了!” 沈如在紀可惟的陪伴下一如既往的在周末的上午出現在慈愛福利院門口,來迎她的隻有福利院院長一人。 “劉院長,你又來接我?真不用這麼客氣!”沈如微笑著微不可查的側目,輕易發現了停在街角的賓利轎車,轉頭,她若無其事的問道:“今天福利院有貴賓到訪?” “哦,是呀。光遠集團董事長,梁王若華女士,她和她的女兒梁小姐今天專程來看小朋友!” “哦,是嗎!”沈如微笑的點點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小惟,你不是要跟院長談籌錢的事兒嗎?” “舅媽,那您先去跟小朋友玩會兒,我一會兒去找您。”紀可惟早已心領神會沈如的意思,淡淡的微笑囑咐:“你自己小心!” 言情風作案嗎?要看的快作者有話要說:這算頂,被鎖了我不負責!或哈薑婉婉未來婆婆低調登場,霸氣側漏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