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深邃的黑瞳擔憂地凝視麵前單薄的女孩兒,心沒來由的一疼。
徐曉楠倔強地咬著幹裂的純,在男人再次開口前,輕輕抱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他懷裏,聽著耳邊有條不紊跳動的心跳,幹澀的眼睛終於掉下淚來。
“乖,沒事了!”感受到她巨大的顫抖,鍾汶收緊手臂,柔聲安慰。
“鍾總,請問你離婚是不是因為懷裏的女人?”
“難到她就是傳說中您金屋藏嬌的第三者?”
“她是哪家的千金?”
聞訊而來的記者潮水般湧上來,將兩人團團圍住,閃光燈“哢擦,哢擦”不斷響起。
他們十分好奇鍾汶懷裏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被他如此保護,之前連半點風聲也沒有。
有膽大的記者將魔抓伸向徐曉楠,在混亂中一雙有力的大掌鉗住她的胳膊,想強行把她拉過來,一睹真容。
徐曉楠肩上一陣刺痛,不禁倒吸口冷氣,瘦小的身體越發往鍾汶懷裏鑽。
鍾汶聽見懷裏的人“嘶”的一聲,眸光一暗,當看到她肩上的手,臉色頓時陰鷙得可怕,大掌毫不客氣鉗住對方的手腕,重重一捏,“啊”男人痛苦的叫聲猛地響起,狗膽包天的記者麵色蒼白,豆大的汗珠不斷溢出。
眾人驚恐地看著鍾汶陰沉的臉,不敢上前幫忙,現場亂作一團。
這時,桎伏在遠處的黑衣保鏢一擁而上,將愣住的記者及好奇觀望的記者攔在外麵,給鍾汶留出一條路。
緊緊護住懷裏不停顫抖著的人,擁著她坐上旁邊等待已久的黑色轎車。上車的前一秒鍾,徐曉楠從縫隙裏瞥見遠處一臉戲謔看好戲的女人,因著她眼裏莫名的濃濃恨意,全身的毛孔嚇得猛然炸開。
即使上了車,厚厚的玻璃將她阻隔在外,徐曉楠依然止不住地哆嗦,她不知道那個素不相識的女人,怎麼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強烈的恐懼。
掙脫出鍾汶的懷抱,趴在車窗上,急切地尋找,卻發現混亂中早已不見了那抹妖冶的酒紅色。
“阿亦,你來晚了!”麵色冷峻宛若修羅的男人開口道,低沉的嗓音裏含著濃烈的怒火。
副駕駛上穿黑西服的人背影一顫,快速轉過頭,低下,恭敬卻夾雜著顫音回答道:“對不起,主人!”
鍾汶斂眉,發現懷裏的小丫頭聚精會神地趴在窗上不知看什麼,傾身上前,緊貼著她的後背,魅惑的聲音附在她耳邊:“在看什麼?”
徐曉楠耳心一癢,下意識回頭,嘴唇輕輕掃過他性感的薄唇,酥癢的感覺令徐曉楠蒼白的小臉飛上一抹嫣紅。
凝視著她害羞的模樣,一雙琥珀般清亮的眼睛怯怯地看著自己,鍾汶抑製不住情動,指腹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讓那櫻桃般紅潤的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麵前,眼眸一眯,低頭含住那久違的香甜。
舌尖輕輕滑過嬌嫩的唇瓣,像吃糖般慢慢舔舐,撬開貝齒,靈巧地滑進去,掃過裏麵每一個角落。
“別,有人看著呢!”徐曉楠餘光暼過前排麵無表情,置身事外的兩人,急急推開他。
“別管他們!”男人霸道地將懷裏人兒的抱怨盡數吞進口中。
“恩,恩,別,別這樣!”徐曉楠羞得滿臉通紅,哼哼唧唧地抗拒著。
鍾汶重重咬一下她的小舌,這才不情不願地退開,手指摩擦著她微紅的嘴唇,他可不願意小丫頭的呻吟被別的男人聽到。
“回去再慢慢懲罰你!”
徐曉楠張大眼睛瞪著麵前狂放邪魅的男人,將大衣更緊地裹住自己。
他怎麼可以說出這麼邪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