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月臉上顯出惶惶不安的神色,她緊張地問;“怎……怎麼遺憾?”
我繼續說,記得我在六歲時,我家來了一老一少的兩個人。男的五十多歲,他叫關尚興,他中等個子,臉色黝黑,一臉蒼傷。那少年叫關飛,他長的清秀可人,他長我五歲,是十一歲。
當時我家境尚好,房子很大,有多餘房間,於是他們父子倆就租我家的店麵做打鐵店,並住在我家二樓。
十一歲的關飛很勤勞,他一放學就幫父親打鐵,打出來刀具,鋤頭,農業用具等有板有眼,頗受用戶好評。
由於他住在我家,他像哥哥一樣關心和照顧我,我們逐漸熟稔和親蜜起來,可以用‘青梅竹馬’來形容。
後來高中畢業後他就考上了體校,專攻武術散打。他對我說,他以後會在拳壇上打一個天下送給我,讓我過著幸福的日子。
記得去年,他在電視上看到一封尋人啟事,尋人是;關尚興和關飛。他感到很蹊蹺,難道我還有母親和父親?
於是他急忙去問爸爸關尚興這是怎麼一回事?可他爸爸卻冷冷地說,不可能的!中國人口十幾億,同名同姓的人多呢,純屬巧合!
雖然關飛很疑惑,但他沒再追問下去。畢竟他和爸爸關尚興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篤定堅固,難以折散。
關飛是一個孝子,他堅強,善良,樂於助人,愛打抱不平。
可是在前三個月時,他去參加全國武術比賽時,他再也沒有回來。
說完時,我的淚水也打濕了我整個臉部,我鼻腔漲的難受。
“那……那關飛怎麼啦?”董月月的瞳孔驚悚睜大,臉色變的煞白,她抖抖顫顫地站了起來。
“他……他死了,是車禍。”我泣聲說道。
“咚”的一聲,董月月一頭截倒在地上,她昏死了過去。她昏迷的時候,她手中緊緊攥著那玉佩。
我和吳玲嚇的驚叫了起來,“快送她去醫院,快……”
“媽媽……媽媽,您怎麼啦?”曹少慘叫一聲,從地上抱起了董月月,跌跌撞撞向門外奔去。
第二天,九點多,吳玲上班去了。
我也決定去外麵尋找新的工作,我不會再去‘天上人間’上班了。
當我背著包走到大街上時,突感身體裏溫熱的一股洪流直瀉而下,迅速,兩邊大腿濕答答的。我知道又來例假了。
我想從背包裏拿出5元錢買一包衛生紙巾。可是尋來尋去才找到1元錢。我大腦嗡嗡叫,現在窮的連5元錢也沒有。那掙來的三千元早就打到媽媽的帳戶上了。
沒有辦法了,我隻好到便利店買了一元的手帕紙用。
在燥熱的太陽底下,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公廁。我蹲在廁所坑上唏啦了半天後,才眼冒金星的站了起來,雙腿在發麻。這時,我撩起了紅裙子,我發現我的白短褲己染成了半邊紅。我心慌,因為我每次來的總是很多。哎,真討厭!我蹙著眉頭張開手帕紙巾,然後把一包的手帕紙都疊腿上了。一看,氣死了,紙還是不夠厚。
完事後。我繼續在大街兩邊尋找工作,熱灼灼的太陽曬的我兩頰火辣辣的紮痛。我咽喉幹渴的幾乎喘不上氣來,我現在窮的連一元的礦泉水都買不起。
但是,我仍咬著牙繼續尋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