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我現在在太陽底下等他呢。他今天鬧肚子了,他總是往廁所跑,隔三岔五就往廁所跑。瞧,我正在廁所門口等他呢。他累,我也累,我幫他拎包累。有事嗎?我轉告,或者等一下叫他回你。”
吳玲急道;“來不及了,玉潔走路摔傷了,連衣裙摔破了,腳扭傷了,您叫廁所裏的孫局快點!去買二件連衣裙來,還有鞋;記得是一雙平底鞋,鞋碼39碼,送到天上人間會所來。”
“哎呀,玉潔人沒事吧?”
“沒事!”
“還是我去買吧。他蹲在廁所裏是一時半刻不會願意出來的,即使出來一下,等一下又得進去。我們別去麻煩他了,他苦悶極了。我這就去!”伍行長說。
過了半個小時後,伍行長和孫局真的開車來了。他們在樓下等,接到電話的吳玲急忙下樓去取。
東西拿上來了,是兩件衣服和兩雙平底修閑步鞋,從包裝上看都是品牌貨,可能價格不菲。
我心裏咯噔一下,買這麼貴的東西給我,我去哪兒掙錢還給伍行長啊?要命,真要命啊!
我打開一看,那顏色更要我命啦,連衣裙都是紅色的,而且是大紅色的。
兩雙鞋也是紅色的,不過是朱紅色的。
我曆來喜歡素顏色,紫色和白色是我的偏愛。
無奈,我急忙穿了起來,因為我想離開這邪惡萬劫不複的地方,我真心怕了。
“哈哈,玉潔你穿的這麼紅,像新娘子,像新娘子啊。”吳玲打趣地說。
腳丫骨扭傷了,我一腐一拐地走,苦笑道;“嗯,是個傷痕累累的新娘子。”
夜晚,我在床上看電視,吳玲在用拖把拖地。
有人敲門,吳玲打開門一看,是一個滿身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和曹少來了。
見到曹少來了,我肚裏立即升騰起火苗來,那恥辱感讓我呲牙咧嘴。
“吳玲,你好!吃了飯沒?”那婦女笑道。
“早就吃了,什麼風把大夫人請來了。”吳玲不熱不冷的說。同時,她雙眼死死盯著曹少看,如果不是這個大夫人在的話,吳玲會亳不猶豫地用手中的拖把照著曹少的頭部敲下去。
這位大夫人和曹少徑直坐在了沙發上,她笑道;“你好!你叫玉潔對吧,我叫董月月,我是曹雪的母親。聽說你有一塊玉佩,能否借我看一下,我沒別的意思。”
俗話說的好,出手不打笑麵虎。我點點頭。
“還談玉佩?我還以為你是帶兒子來負荊請罪的。真好笑!哼!”吳玲環抱著雙手說道。
“怎麼說?”董月月滿臉疑惑的問。
曹少低著頭,他雙手不停地搓揉著,顯出一副很不安的樣子。
吳玲一字一頓的說;“你的寶貝兒子今天欺負玉潔,撕破了她的連衣裙,想強行占有她,這個你不知道?如果我們今天去警察局告他,好像他這下應該在囚牢裏蹲著。”
“啪”的一聲,董月月一個巴掌重重打在曹少的臉上,她哆哆嗦嗦指著曹少的鼻子罵道;“你……你你!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我看我們曹家的顏麵都被你丟盡了!百米養百人,怎麼會養出你這種下三濫爛的孬子?阿,你去死了去,去偷偷找個無人的地方上吊了去。我全當沒生你這個兒子。阿,你知不知道她們是你的員工?對員工就要尊重,要愛惜關心保護她們才對!你還耍起流氓來。阿,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明天給我滾到郊區新辦的豬場去當場長,去專門飼候一群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