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懈了一口氣,心粟地說;“幸好他不是半夜三更來,如果他像小偷一樣爬上了床,那麼他真是一箭雙雕了,若被他吃了豆腐,我還以為是和關飛做春夢呢。”
“哈哈……”
“哈你的頭!”
“對了,孫猴子心裏真愛你嗎?”我問。
吳玲眼晴變的迷惑;“我又不是個寫小說的人,去胡亂臆造描寫對方心裏的心思和感想。真正的現實中誰知道對方心裏想什麼鬼?我隻能從他言語和行動去判斷他真正的心思,還得打折扣!很難確切的說,我隻看結果!”
“那麼他對你的言語和行動呢?”
“甜言蜜語像飛瀉的瀑布,行動不好說,哎……別說他了,心煩!”
我揭到她的傷疤了,我不再吱聲。跳下床,穿起吳玲的睡長袍到陽台外麵把兩人的衣服收進來。
忽來吳玲的手機來電,吳玲懶洋洋的嗯嗯哼哼接了一通後,她掛了。
“孫猴子來電說,他和伍行長約我們這個星期天去渡假山莊釣魚吃飯。”
“我沒心情,不想去!”我慢慢穿起了衣服,忽又想起吳玲的文胸和內褲被我崩破了,我不好意思地說,“玲,你的胸罩和內褲被我穿破了,多少錢?我賠你!”
吳玲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夠了。她說;“我一年都穿不破,你一秒就穿破了?你的豐波和****一定要去專業訂製才行。等一下我就去訂做給你哦。”
我皺了皺眉說;“你別挖苦我。不過你的聲音笑起來很高調,你可以去唱女高音,我想你不會比歌唱家******遜色多少。”
“喏,哈,有機會去ktv試一下,趕明兒叫孫猴子請客。”
當我洗漱穿戴後,我又皺起了眉頭,我發現我的皮涼鞋的皮帶斷了,沒法穿。我說;“玲,有膠水沒?”
“幹嗎?”
“鞋斷了。”
“扔了吧!”
吳玲赤條條跳下了床。她從衣櫃裏拿出了一雙嶄新的黑色高跟鞋,足跟有十公分高,牌子是蜘蛛王品牌。她說;“玉潔,你試一試?合不合適?我穿長了,是孫猴子買給我的,送你!”
“那怎麼好意思?”
“你還跟我客氣?你不可能穿破鞋去‘天上人間’上班吧?那真沒形象,那才叫四不象。”
我感激地點了點頭。穿起鞋後,我來回地走了幾圈,感覺腳感挺好,挺舒服的。就是遺憾鞋跟太高了,因為我穿起高跟鞋就有一米八二的身高了,走出去看什麼人都是矮子。
“再走走,再走幾圈給我看吧!”吳玲叫道。
“幹嗎?”
“你走路太美了,幾個月不見,你在模特兒培訓班怎麼練出這麼好的走路姿勢?貓步中帶著英姿颯爽,絕!”吳玲唏噓道。
“有嗎?別抬舉我。”我才懶的走。
吳玲早上比較懶,等她疏理打扮完畢再加上我們去外麵吃完早餐時,己過10點多。
我們打車沿著斜坡柏油路走,那‘天上人間’在山頂上,十八層的一幢樓置立在山頂上;下大上小,直聳雲天。遠看如雨後的春筍,在嫋嫋的雲霧中飄曳,很是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