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後,走進一看,那牆麵是用磨光成了拱型狀的墨綠大理石材質嵌成的,吳玲笑著說,你看這表麵真像王八。
我們乘電梯到了十二層,這一層全部是桑拿洗浴中心,空間很寬大。
走進一看,這裏一切裝修的像皇宮,牆麵是鋼化玻璃鏡嵌成的,地麵到處鋪著纏綿的紅地毯,頭上的吊頂也是用玻璃做的,而且玻璃上裝了無數的壁燈,兩邊的包間房一排排的。偌大的空間以暖色基調為主。
我心感到惴惴不安,畢竟我是第一次涉入這種高檔場所。
吳玲帶我到主管辦公室報道,我用發抖的手填寫了資料後,主管就按排吳玲做我師傅,等一下現場教我。
接著,吳玲領我到接待室裏等待,就是等待客戶光臨。
走進了接待室,屋裏烏煙障氣,令人窒息。
四周的沙發上己倦坐著一群女人,她們懶洋洋的。每個女人的頭發染成不同的顏色;紅、黃、綠、青、紫。很像遊戲動漫畫的一群妖治女。
再看,她們的眉毛畫的比墨黑,假睫毛拉的很誇張,她們口紅塗的比西紅柿紅,她們臉上抹的麵霜比牛奶還白。還有,每個人身上都撲撒著濃鬱的香水味,那味道很煽情,幽蘭吐芬。每個人都生怕個性不夠鮮明突出,不突出就沒生意。
她們叼著煙,個個在騰雲駕霧,仿佛每個人都在壓縮化解內心的苦悶。
我心裏一咯噔,好像自己的一條腿己陷到水裏。我心砰砰跳,低著頭跟吳玲坐到一個角落裏。
來這裏的人很少說話,沒有人會真正快樂,偶而笑一下,也是皮笑肉不笑的。
在什麼樣的環境氤氯曛染下,就會產生什麼樣的一種心情。我突然想起電影《舞女》裏的主角林若青,她剛淪為舞女時的那種苦澀心情和我現在是一模一樣的。
“8號進場了,有客,5號包廂房。”忽來進來一位小帥哥叫道。
“玉潔走,她叫我了。”吳玲對我說。
離開接待室的一刹那,我暗暗膘了她們一眼,發現她們個個都在注意我了,隱約聽到一位女人聲音說;“這女的真的漂亮,像電影明星,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在哪兒?她是誰?……”
我心裏莫名其妙地嚇了一大跳。
進了5號房間,我更嚇了一大跳。卻見一位四十多歲、滿身贅肉的男士隻穿了一件紅短褲躺在按摩床上。他身上鮮紅鮮白的,像躺在板塊上拔幹了毛待宰的肥豬一樣,尤其他紅短褲上突兀的東西,像玩具店上賣的高射炮,還帶著兩個輪胎。我立即雙腿就嚇得發軟。
吳玲把門輕輕關上,笑道;“何總,您好!謝謝你點了我。”
“不客氣!”他看了我一眼,問吳玲;“這位女孩是誰?很漂亮,你們兩位一齊幫我按摩嗎?一個按頭,一個按腳?哈哈……”他笑的很邪魅。
看他笑的像浪子,我心裏就來氣,我真想開口罵他無恥!但是我又克製住了,因為這是生意場合,誰叫你來?
“不是的,這位是我姐妹,來跟我學技術的。”吳玲拿來橄欖油和浴巾說;“翻過身來做精油開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