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對不起!”她笑說,“我怎麼也是裸睡?我自己脫的,還是你脫的?我忘了。”
我打趣地說;“是孫猴子幫你脫的,嗬嗬。當時我也醉了,我睡著了。”
她驚睜圓眸,怔了一下,笑道;“哈哈,這麼說你也是被他脫光的?你被他吃了豆腐沒有?爽不爽?稱心嗎?”
“胡說!”我急辯說;“是我脫的,自己脫的。昨夜我幫你的衣服、我的衣服都洗幹了、晾在陽台上。然後我煮了兩碗麵,我吃了一點,可叫不醒你。還有我真擔心你酒精中毒,我怕死了,一直祈禱觀音保佑你呢。”
“哈哈,我命賤,沒事!”她笑說。
“哈哈,你就知道哈哈,哈哈這樣大咧咧的笑,有點沒形象!”我笑說。
“不笑還哭嗎?哈哈,哈哈,哈死你喔。”吳玲眨了眨眼,她咧著嘴說。
我真心沒轍了。
“對了,你不是說帶我去上班嗎?那上班的地方做什麼?工資高嗎?今天能去嗎?”我問。
“等一下就去。工資還行,有時我一天能掙一仟多!”她說。
“這麼高啊?做什麼的?我行嗎?”我興奮的問。
隻見她眨了眨眼,詭秘地說;“這天上人間是一家高級休閑會所。每天去的客戶多的如過江之鯽。男人去亨受精油開背,前例腺保養,泡腳,捶背等。女富婆則去享受精油開背,胸脯按摩,卵巢保養,泡腳,捶背等。不過,你放心!都是正規的,千萬別想歪了哈。”
“哦,也就是說我們是去做按摩女?”我有點失望,好像不是我想幹的職業。
“對!”吳玲說,“按摩女怎麼啦?隻要我們自重一點,別去踩那地雷就行。有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隻是看你的定力把控了。再說你也被錢火燒上了眉頭,困如囚徒,不自救是沒人幫你的。我也難過的,我母親背了幾十萬的債,她又滿身的是病,這責任是我來承擔。我現在什麼都看開了。”
我沉吟了一下,弱聲道;“我去試一下,如果真心不適合我的話,我另想其他的謀路。”
吳珍點了點,繼續說;“對了,玉潔,那天上人間的老板的兒子,長得很像關飛,起初我還以為是關飛呢,他個頭和關飛一般高,一米八幾,帥呆了。而且他的年紀也和關飛一樣的,是二十二歲,像雙胞胎。可是當我知道他的名字叫曹雪時,我就否定了不是關飛本人。聽說曹雪的父親很有錢,他的產業鏈遍及全國。”
我又驚又懵的,說;“不可能的,關飛確實死了啊。嗬嗬,他怎麼會娶個女聲的名字?哈哈,真有趣!”我學著吳玲苦中作樂的笑腔。
“哈哈,哈哈……”吳玲又傻笑。
忽然門開了,孫局開鎖進了房間。我們倆驚的高聲尖叫了起來,慌忙都用被子把身體包裹的緊緊的。吳玲歇時底叫道;“你出去,你出去!我們……我們沒穿衣服。”
孫局愣了一下,隨後,他打了個旋風腳就轉身摔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