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有任何吩咐,都可以隨時按下這個按鈕。作為您的專屬侍者,我將隨時為您待命。”
“我們酒店的宗旨是讓所有顧客體會到如同天堂一般的服務。最後,非常感謝您選擇了我們。”
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侍者將門帶上,偌大的套房裏隻剩尹鬱一個人。這個總統套房寬敞無比,設施豪華,實在不辜負那個四位數的價格。
他走過去,一把扯開窗簾,冷漠的俯瞰著這座城市。
這裏很高,底下就是川流不息的車輛和永遠不會暗淡的不夜城。這個城市還是沒有變,和他離開時一模一樣。
已經……三年了啊。
黑衣少年將臉貼著冰涼的玻璃上,眼神空洞,就像一尊沒有感情的雕像。
“你的父親已經死了,這些都是該你還的!!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少廢話,把你父親的手稿給我交出來!!”
十六歲的少年孤零零的站在牆角,手上死死的攥著那幾張寶貴的紙,眼神倔強又凶狠,就像下一秒要撲上來撕扯你脖頸的惡鬼。
“算了吧…..人家也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孩,你們何苦難為他呢?有什麼事情我們先出去商量,患者需要安靜的環境,我們醫院也不允許大聲喧嘩......”
一個麵目和善的白大褂醫生終於看不下去了,他走到麵前拉住那幾個彪形大漢,好言勸說。
“不行!他手上的東西本來就是最重要的證據,我們得拿到法院去!”
“他父親都死了,他拿著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對!他一個小孩子難道還指望這些抄襲的手稿賺錢?太可笑了!!”
“閉嘴!我爸爸才沒有抄襲,你們這群騙子!”
小孩子雙眼充滿著怒火,他冷冷的看著麵前這些人,一字一句的說,“我的爸爸,他不可能抄襲!絕對絕對不可能!!”
“得了吧,新聞上都說了,法院都已經下判書了,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
“哈哈哈哈啊哈,看他在說什麼啊?你爸爸都已經因為抄襲不得不自殺開脫了,現在全社會的人都在罵他,算了,我也不和你廢話這些,先把手稿給我交出來!”
“勸你最好聽話點,我們這次來都還不是要錢,你要不聽話,以後每次討債有的你苦頭吃!!!”
黑衣小孩死死咬住嘴唇,牙齒和肉相觸的地方都被他咬出了鮮紅色的血痕。
“不行,今天這個孩子不能再受刺激了,他本來就是我的病人——”
醫生的話還沒說完,縮在牆角的小男孩就趁著大家閃神的機會,衝進了旁邊的洗手間,手上還不斷的在撕扯那一疊厚厚的紙;撕的他指甲都斷了,血肉模糊都沒有停下來,一滴滴灑在手稿上,觸目驚心。
“快攔住他!”
彪形大漢一齊衝進廁所裏,將小孩子伸進廁所裏的手□□,令他們怒中火燒的是那些紙要不被破壞,要不已經沾上了穢液,難以複原。
“找死!”
如同雨點般密集的拳頭瞬間落到他身上,夾雜著醫生的驚呼聲。
尹鬱的眼神瞬間清明,從回憶中掙脫出來。他揉了揉臉上冰涼的肌肉,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露出自己羸弱的身材。他扭開水龍頭,在偌大的浴池裏放滿熱水和香薰,仰麵倒下去,濺起一灘水花。
水麵上平平靜靜,過了好一會,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在水裏憋死的時候,他才冒出頭來,渾身赤/裸的跨出浴池,撿起剛剛隨著衣服扔在地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嘟,嘟,嘟——”
電話裏傳來空洞的聲音,遲遲沒有接通。尹鬱順手走到浴池旁的大鏡子前,用手將眼睛裏的隱形眼鏡摳了出來。他戴的是透明的月拋,走的時候身上也沒忘了多帶一副,明天還得出去再買幾副。
“喂?我是c市雅和醫院的章柳平,請問有什麼事?”
放在浴池旁,開了免提的電話終於被接通。一個略顯滄桑的中年男聲從裏麵傳出來。
“章醫生,是我。我回來了。”
黑暗裏尹鬱的眼神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慢慢揭曉身世了寶貝們
謝謝大家的喜歡,多多和我留言呀~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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