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近那個層次最高的人又談何容易,可是再不容易,自己也要去,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她抓緊時間每天去夜都集團等候,等那個傳聞中的夜家二少,夜千風,可是一連幾天,仍沒有任何頭緒,眼見比賽的日期越來越近,連日來強迫自己冷靜的心也逐漸再也平靜不下來。
比賽時間近在咫尺,可是還沒有任何把握,夜千風恍若人間蒸發一般,已經好久沒來集團了,再等下去,自己就真的輸得一敗塗地。
她的心一恨,眼神堅毅,事到如今,也不能隻看夜千風,看來要把賭碼壓在別的地方了。
寬大寂靜的地下停車場。
各色名車整齊壯觀地排列在車位上,其中有四個停車位異常明顯兩眼,與其他車位形成明顯的反差,劃分在前方一片寬大的地麵上,獨占一地,彰顯著身份地位的不同,想必停在這個位置的車一定是不同凡響的。
一輛黑色的萊斯勞斯緩緩發動著引擎,踩下油門準備駛出,突然車前竄出一道人影,敏捷的司機急忙一腳踩下刹車,因為慣性,車子向前緩衝,車內的人向前微微一晃。
“對不起,對不起,少爺,前麵突然跑出來一個女的。”司機趕忙道歉,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少爺的神色,見少爺並沒有什麼有異的神色,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車內死寂一片。
突然,車窗咚咚響起。一個端麗冠絕的女生在窗外敲著車窗。
繾綣靠在椅背上的夜千風好似沒有聽見一般,既不開窗也沒有命令開車。
司機陷入兩難境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露出為難的神色。
“小姐,請你離開。”司機打開車窗說道,萬一吵到少爺可不好。
沐伊恍若未聞,還在不懈地敲著,像抓著海洋裏的浮木般誓不鬆手。
車窗的咚咚聲一刻也不停止,還在響個不停,在寂靜的車內顯得異常聒噪。
良久,夜千風睜開眼睛,墨色的眸子注視著車窗,伸手按著按鈕拉下車窗。“有事嗎?”好暇地看著她,嗓音沙啞。
“我要求你一件事。”沐伊定定地望著他,光看車子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現在見到這個人,直覺裏感覺這個男人絕非善類,他一定有那個能力去完成那件事。
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表明。
男人微扯嘴角,風華萬丈,“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她平淡地說道。
“那你認識我嗎?”他隨口又問道。
“不認識。”她看著他的雙眸,說道。
他動了動嘴角,笑容加深,“既然我們都不認識,憑什麼要我幫你?”
沐伊麵不改色,後背卻早已冷汗涔涔,尖銳的指甲嵌入肉裏,強迫自己定神,“賭,賭一次總比等死好。”
“哦?你又拿什麼和我賭?”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一個陌生人空手來說和他賭,冰冷的手指掐著她的下顎,細細打量著那張絕色的姿色,“你也隻有這張臉有點用。”
沐伊被迫地抬頭望著他,眼神大膽直白,“再低賤的人也有低賤的用處,不是嗎?”
他沒有說話,隻是饒有趣味地看著她,嘴角的笑邪氣肆意,“聽到你這麼說,我突然有了一個好玩的想法,要玩嗎?”從他嘴裏說出的好玩,泛著陰森的刺骨與詭異,猶如惡魔的恐怖的交換條件。
“好。”她一口答應,同時也在心底鬆了一口氣,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是嗎?
“上車。”他放開了挾製她下顎的手,關上了車窗。
沐伊走向另一邊的車門,打開坐了上去,車子緩緩向前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