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門口,久久使勁拍打了兩下大門。片刻後,就聽到有腳步聲從屋裏傳出來,鐵門“唰”地一下被拉開。還沒來得及把臉上冰冷的表情擺好,頭上就挨了狠狠的一指頭。
久久“啊”的一聲抱著頭,瞪眼望向媽媽。
隻見她皺著眉頭瞪著眼睛嗬斥道:“發完瘋回來了?神經病啊你?你看看你這髒兮兮的樣兒!”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久久數落,“你爸老戰友的兒子來了,還不快去洗洗臉!”
啊?
道歉呢?
內疚呢?
補償呢?
怎麼一切跟之前想的都不一樣呢?
正當久久跟媽媽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吱呀”一聲,一個男孩子推門從屋裏走出來,站在院子廊簷下。
身後的燈光籠罩在他的周身,好像一層發光的薄霧。他望著大門口,禮貌地詢問:“阿姨,這就是您二女兒吧?”
久久媽媽聞聲回頭,忙拽著久久走過去,笑道:“對,她叫久久,跟你一樣大,以後你們一起上學。”
久久被拖拽著越走越近,男孩子的麵容漸漸從一團模糊的光暈變得清晰可見。可是久久卻想,怎麼以前沒有覺得屋裏的燈竟然這麼亮,晃得人都睜不開眼了。
不然,為什麼好像身遭一切都消失,她隻能看得見對麵男孩子那雙微微眯起的,漆黑的眼睛呢?
身邊媽媽還在笑說:“她就是個假小子,天天上牆爬樹,臨生你別搭理她。”
男孩子漆黑的瞳仁定定地映照在久久身上,忽而一笑,好似明月破追雲。
“不會,久久一看就是好相處的女孩子。”
久久愣愣地望著許臨生,訥訥無言。
誰會想得到,潑皮霸王沈久久,也有扭扭捏捏的時候呢?
還是媽媽的嗬斥聲解救了她:“支支吾吾幹嘛呢,還不快去洗洗臉!”
久久突然想起自己一身的狼狽相,瞬時隻覺雙頰發燙,低頭疾步往屋裏衝。
交錯的一瞬間,許臨生用隻有他們倆能聽到的耳語小聲地說:“女鬼的臉皮喇叭的聲響。”
久久猛地停步回頭,瞪大了眼睛望向他,那雙好像帶有漩渦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久久指著他氣憤又驚訝:“是你!”
媽媽一巴掌拍在她的頭頂:“是什麼是?快點去洗臉!”而後親切地對他道,“臨生也回去吧,外邊兒蚊子多。”
久久悶聲不吭地去廁所把自己收拾幹淨後出來,客廳裏四人正其樂融融地一起聊著天。
許臨生雖同久久一般大,回答起問題來卻有條有理,像個小大人。
久久時不時偷眼看過去。他穿著幹淨漂亮的白襯衣,坐得筆直,臉上的笑容禮貌周到。
沈爸爸沈媽媽對他的熱情和喜愛完全不加掩飾地顯露在臉上,姐姐沈念念也一直笑眯眯地插著話,隻有久久一個人沉默著坐在一邊。
好像他們才是完美的一家人,而她,是多餘的。
久久默默地起身,小聲說了句“我去睡覺了”,也不管他們有沒有聽到,就出了客廳。
回到臥室,久久趴在床上,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又開始沒出息的哭。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久哭累了。擦擦眼淚,打算出門上個廁所就回來睡覺。誰知一開門,恰巧就看見了許臨生,他正站在臥室門口一副要進門的樣子。
四目相對,久久一瞬間就變炸毛的鬥雞,惡狠狠地瞪著他。
許臨生微微眯眼,長而黑的睫毛覆下來,遮住漆黑的瞳仁,薄唇微微一撇:“長成這樣,你不是親生的吧?”
長成這樣?
不是親生的?
久久一愣,瞬間,所有的委屈、不滿和憤怒全部爆炸。
一記狠狠的拳頭砸到許臨生的下巴上,久久又嘶又咬地撲了上去。
許臨生來的第一個晚上,他們倆就打得鼻青臉腫滿地滾爬。
作者有話要說:致我滴美人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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