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位置上等待自家的小藍藍出現,奈何等了許久,除了換個人,根本沒什麼變化。十分不耐煩的看了眼不知道是從哪個旮旯抓來的小警察,一臉的乳臭未幹不說,還滿臉的輕浮。這種小朋友應該慶幸是在警局碰到自己,倘若在外麵,可能自己早已動手。

搓搓鼻子,舒新筠用力吐了口氣,詢問是否可以給自己一杯水?見對方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舒新筠冷笑:“小朋友,你這麼*,不怕出去我打斷你的腿?”

“草,舒新筠,你以為你是誰?別tm在這還給老子擺譜。你信不信老子讓你一輩子出不去?”

頭一次在警察局聽到如此囂張不知死活的怒吼,舒新筠沒有回答。隻要有人在聽他們的談話,那幫所謂的領導就該立馬出現,換掉眼前這個不識抬舉的人。奈何她等了許久都未見有人動作。低頭揉了揉太陽穴,趴桌子睡覺。既然小藍藍不想與她有過多的接觸,那她也沒什麼必要浪費精力跟眼前這幫人耗費時間。

全身心放鬆,沒一會,舒新筠就進入夢鄉。完全不知道外麵的人在說些什麼,她隻知道好好睡覺。正當她睡的醉生夢死時,鐵門聲響起。感覺到有人在給她打開手銬,抬眼,依舊沒見到心裏念著的那位。還未弄清楚狀況,身體被人架起。

一路極盡懸空的被人架到另一件審訊室,這間房跟她與海藍第一次見麵的那間十分相像。手依舊被銬在桌子上的特殊環扣處,雙腳卻沒被禁錮。看了眼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笑道:“溫叔叔,想不到竟然請到了您老人家出麵。作為晚輩,甚是惶恐……”

“哈哈哈哈……舒新筠,你真是挖苦人的本事越來越厲害。”說到這,隻見溫兢業回頭跟身後的幾人低聲吩咐幾句,讓他們離開。房間頃刻間隻剩下他們兩人,就在舒新筠好奇溫兢業找她有什麼好說的時候,手銬被打開。瞧了眼溫兢業,見他擺出一副什麼都隨你的模樣。舒新筠不客氣的笑了笑,站起身走到身後的大鏡子前。伸出手指抵在鏡子麵上,確定手指與鏡子裏的倒影間有一定距離,方才走回原位坐下。

“溫叔叔,你想告訴我,這個房間隻剩下你和我兩個人……是什麼意思?”

“我是省公安廳廳長,a市是省會,你說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連每天晚上的中央新聞都要報道。加上網上肆意流傳的各種謠言和真相,人心惶惶的社會不利於人民安定。很簡單,你幫我把人找出來,我給你一些你想要的東西。而且那人對你們黑道也有很大的威脅,隻要搞定,對你對我對社會都是百利而無一害。怎麼樣?這樣一本萬利的生意,接不接?”

睨著溫兢業,如同鷹瞄準食物般的模樣。舒新筠喜歡狼,因為狼總是在發現獵物之後,認真觀察等待,在不能完全確保勝利之前,一直在默默的隱忍。她知道自己在未能成為最高點的領導人時,所需要的就是忍耐。大腦將他說的話進行一次過濾,最後在多次分析之後,舒新筠確定這件事 百利而無一害之後,探身到溫兢業麵前笑道:“ok,生意我接。但我有個條件。”

“舒新筠,這是我們警察請你來辦事,不是求你來辦事。麻煩你看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地位,別癡人說夢的要跑來跟我們談條件。”

活動了一下脖頸,舒新筠冷笑道:“溫叔叔,你們已經損失掉了本市最優秀的拆彈專家。現在你們向全司法尋找更厲害能有把握拆彈的人士,消息發出去了,是否有人來電?對於是誰放的炸彈,你們翻閱了所有的攝像頭,是否有查到任何嫌疑人?現在我們的身份是平等的,你們若是想抓我,關我。完全無所謂,我沒做過什麼大壞事,最多判個一兩年。但你們不同,一天抓不到犯人,全社會都不會安寧。而且你們有沒有想過,現在才隻是個開始。假若那個犯人喪心病狂的將製造炸彈的方法公諸於世,你們能想象那些憤世嫉俗的人會做出什麼更加喪盡天良的事麼?既然不能確定,那就請聽我說說我的意見再拒絕。”

“這麼有把握我一定不會拒絕?舒新筠,你要明白。你可是本市最大的黑色頭目,而且據我所知,你僅僅隻在本市有產業。本省似乎都在你的控製下,國家還沒打黑,一旦抓起來,你肯定第一個死。信不信?”

“死?溫廳,你看我是怕死的人?放心,我死也會保護一些人,也會讓一些不知好歹的人做做墊背替替罪。”小舌伸出唇外繞著嘴唇舔了一圈冷笑,隨即站起身活動了一□子,繞到溫兢業麵前突然探頭。朝他微微一笑道:“溫廳,我想要你的寶貝女兒全權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