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又多了一個標簽,那對於墨卿言來說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墨卿言又小口小口的喝了幾口卡布奇諾,深深地歎了口氣,平複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還有事還沒解決呢,
他將從藍色那裏拿來的紙從衣兜裏拿了出來,藍色剛才將它揣進包裏時,把他揉成了一團,
墨卿言將這鄒巴巴的紙團用手將其緩緩打開,免得將其弄壞了,裏麵的東西也慢慢在墨卿言的眼前揭開了真容,
那是一張畫著墨卿言的臉的畫像,準確的說是在綁架那天的墨卿言的麵貌,嗯,你問墨卿言為什麼知道,因為那天他的嘴邊還有小胡子。
多半是那些人來找他了,他這幾天都沒有安康街附近的決定看來是正確的,在沒有經過青草洗禮的墨卿言可是個弱雞,
那三個都能將他撂倒,他以前也隻是個普通人而已,雙拳難敵四手,他可不覺的他能在三個人的包圍中殺出重圍,
別看那三個人幹瘦幹瘦的,紅色在逃跑那速度就不是沒有鍛煉的人能跑出來的,還有黃色,如果以前的他被這樣抱住,他可憑力量掙脫不開,
他將那張紙翻來覆去的仔細地檢查了好幾道,上麵除了墨卿言的臉再也沒有任何東西了,墨卿言也些懊悔,剛才問問黃色該多好啊,
就這樣一張紙,墨卿言查的到什麼啊,要不回到那條小巷中去問問他們,墨卿言這樣想著,
嗯,在茵茵街上問一下夜晚貓叫聲和去問見沒見過市長夫人的貓,回去吃午飯時回去,經過那條小巷時,如果他們還在的話就去問問吧。
墨卿言將畫著他的臉的紙揣進兜裏,快速的喝完卡布奇諾,就從咖啡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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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中黃色也不知因什麼原因也暈倒在小巷中,而紅色的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站了起來,有一種無形的直接讓他直挺挺站起,
他的腰部甚至沒有發生彎曲,這是真真的,字麵意思的直挺挺的,紅色他已經沒有剛才那種驚慌,也沒有逃過一劫,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帶著公式化的笑容,在他的眼中整個小巷中都充斥著灰色的怨氣,以及紅色的殺氣,
紅色咧嘴笑著再配上他的彩色莫西幹發型,在加上陰森的小巷,他還像就是個變態一樣,
下麵他也確實做出了變態之舉,他的舌頭伸出一個詭異的長度,像是紅色的長鞭,
他揮舞著舌頭,瘋狂地舔著那些灰色的怨氣和紅色的殺氣,
每舔一下,他都渾身顫抖,表情一直在扭曲的變化著,但你如果站在他的麵前的話,你會認為扭曲的表情是因為他的舒爽的出現的,
沒錯,紅色他很享受著這種味道,這就像是一道精美的菜肴,在刺激著他每一寸味蕾,讓他欲罷不能,
“好久都沒有嚐過如此純粹的殺意和怨氣了。”
紅色舔出最後一口後,將舌頭伸回嘴中,變態的一笑後,就見起雙目失神,倒下了,紅色又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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