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拿著勺子將卡布奇諾的心形奶泡從中間劃開,然後用勺子緩緩轉動讓卡布奇諾中的牛奶盡量和黑咖啡混合,
墨卿言看著真在攪動的咖啡出著神,他身上的那個神秘代碼,給他帶來的開膛手傑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原本以為開膛手傑克對他的影響隻是讓他每晚做那個關於傑克噩夢,和過度的使用能力時侵蝕他,
可他剛才就沒有動用開膛手傑克帶給他的能力,最後他是在手中召喚出了開膛刀,但他那是已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狀態,
如果不是紅色暈倒,再加上他的耳朵聽到,外麵街道上有人在說,
“那邊怎麼回事。”
“不會殺人了吧。”
…………
紅色的喊叫已經引起周圍人的注意,而他也是被這句“不會殺人了吧。”所驚醒,
如果他沒有被驚醒的話,當時的他絕對會將那三人開膛破肚,一一將他們虐殺,不留下一個活口,以此來滿足他內心深處的欲望,
墨卿言拿起卡布奇諾輕輕地抿了一口,牛奶的香醇和咖啡的苦澀進入到他口中,
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辦法,甚至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他有個猜測,他覺得每晚的噩夢都是傑克的侵蝕,當他每多了解一分,就每多獲取傑克的一份力量,也被傑克多侵蝕一分,
最後他將會被傑克吞噬,而傑克則會從他的體內複活,將殺戮重現於人間,那個時候他可能就叫開膛手墨卿言的吧。
墨卿言有些自嘲,雖然這些隻是他的猜測,但他有預感他的猜測是真的,這既定的命運,他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去反抗,
這可不是在瑪利亞孤兒院,他隻要表現的順從和無能,他就能被她們放棄,而逃離那裏,
麵對傑克,順從隻會加快他的侵蝕速度,無能隻會讓他接受命運,他必須反抗,要不是傑克吞噬他,就是他吞噬了傑克,
墨卿言畢竟才從瑪利亞孤兒院逃出來沒幾年,他還沒有賺夠錢後,去享受人生,他有太多太多想做的事沒有做,
他必須要變強,而現在唯一的途徑就是威爾先生,還有他背後的組織,他得加緊成長起來,快點進入組織中,快點進入超凡的圈子中,
那裏說不定有解決的方法,要不然就自能寄托於那團黑色的亂碼,下一個召喚的是誰了,假如和開膛手傑克分庭對抗那是最好的了,
但他們假如達成共識先一起將墨卿言吞噬怎麼辦,那團黑色的亂碼充滿了太多未知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是他得到這個東西。
他有太多疑惑了,甚至有幾次他還想詢問威爾,但他實在不敢確定告訴威爾後他是什麼態度,或者他們組織又是什麼態度,
畢竟他的身上有那麼大個威脅,他也不清楚他們能不能對付,假如組織的人解決不了,又覺得墨卿言是個打威脅,直接將他擊殺,
反正他不知道傑克會不會跟他一起死去,但他是絕對會死的。
還有今天早上尋找標簽的事,他原本說在中午回去吃飯時,向威爾先生借幾本有關於解剖學的書,但現在他可不敢了,那完全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