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羅廖夫:去你的星球大戰計劃,也許他隻是一個神經病,而且他還是那個什麼狗屁*的狂信者,沒有了自己的理想和信仰,像隻躲在角落裏的小老鼠,膽怯地收聽著敵人的電台,然後再胡思『亂』想使之成為自己的臆想,紅『色』中國還是太仁慈了,這樣的人必須抓起來就就地槍斃。
尤利:*不會提到星球大戰計劃,而且後麵的那些瘋話我們也無法解釋,除非我們再次見到他本人。
科羅廖夫:我覺得你應該揍他一頓,難道你是娘們嗎?你的拳頭是拿來吃飯的嗎?他是在用惡毒地預言在詛咒我們偉大的蘇維埃,偉大的祖國, 我們要把心靈裏的美麗的激情獻給祖國,而不是還要去為他求情,為了偉大的中蘇友誼,這假話講得讓我反胃。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揍斷他的四根肋骨,也許五根,誰在乎呢,反正是打得他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他來。
尤利:我們這不是在幫他,而是在他們的怒火中再倒上一瓶汽油,他們的國家是不會放過他的,這您放心,科羅廖夫同誌。等我在列車上看到那張紙條想要揍他的時候,他已經被那些公安給抓走了,非常可惜,我曾經在莫斯科練過柔道,我有一個同學,你不知道他學得有多棒,他現在好像在東德,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把他介紹給你認識。如果再有機會,我一定會把那個敢於說我們蘇維埃的家夥揍得屁滾『尿』流的,請您相信。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非常不尋常啊,同誌,一定是有針對我們偉大的蘇維埃的陰謀,也許還是中美之間的合作的大陰謀,而我們將是要發現並揭穿這個陰謀的人,想像一下,我的朋友,這有多麼地偉大。
科羅廖夫:怎麼,你還是在懷疑什麼?你這個壞家夥,你是在把老科羅廖夫也卷了進去。
尤利:我始終覺得中國掌握了未來的秘密這句話也許並不那麼尋常,我在這個神秘的國度已經有幾年了,我聽說過,雖然是他們所要消滅的,他們的除四舊裏有一種有幾千年曆史的巫術叫做...八..字,是的,八字(此處發音係中文)。據說隻要你告訴他八個字,那個巫師就能推算出你的未來的命運,據說非常地靈驗,想一想,幾千年,比所有國家的曆史都長,存在即有道理,說不定中國真的掌握了什麼方法。
科羅廖夫:你這是異端,我的朋友,以前是會上火刑架的。上帝保佑,我沒想到你還是一位唯心主義者。
尤利:不,請不要懷疑我對『共產』主義的信仰,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隻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
科羅廖夫:我覺得我們的行動還是有必要向上級進行彙報,現在這樣不好,我可不想一位這件蠢事影響我在這座美麗的花一般的城市的前途。
尤利:不、不、不,現在應該還僅限於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不要告訴任何第三人,我們做的這件事隻是一點點懷疑,如果上級知道了,一定會很難相信我們的話,如果他們製止我們,我們就什麼也做不了,反而會讓他們認為我們是笨蛋。如果中國方麵我們的對手非常在乎這件事情,作出什麼過激的反應,我們再向上級彙報也不遲。而且,我親愛的朋友,科羅廖夫,這可能會是大功一件,難道您希望我們發揚『共產』主義大公無私的精神再多幾個人來一起分享吧。
科羅廖夫:好吧,希望你是對的。我建議我們去我房裏喝一杯,我還有幾瓶格魯吉亞的伏特加,你一定也還很想念它的美味吧。
尤利:您真是個好人,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品嚐了。
科羅廖夫:那還等什麼,我們走吧!
尤利:向您致敬,慷慨的科羅廖夫同誌,我們走!
........
我們的房間裏隻留有有磁帶在機械上轉動的聲音,一片安靜。
李晨風看著大家,沒有做聲。
白斯文思考了一下,然後看著李晨風說:
“他們說,現在這件事隻有他們在懷疑。”
李晨風點點頭道:
“是的!他們是這麼說的。”
白斯文說:
“這會是一個陷阱嗎?”
李晨風想了想然後搖搖頭說:
“不清楚。但這也可能是一個機會。”
白斯文也沉『吟』了一會,然後緩緩地說道:
“是的。我也認為這應該是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