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蝴蝶”揭曉了答案,蘇修,強大的史前怪獸般的蘇修即將在不遠的將來解體了,完蛋了,沒有了!
不要和我說這是胡文海杜撰出來的,第一星球大戰計劃他聽說過嗎?第二蘇修解體他隻怕是連想都不敢想。
好了,這些都不說,隻要找到九號機,那麼一切真相都會大白,追截胡文海所交待出來的那個郵件的行動,京城已經在行動了。
胡文海目前對我們傷害和威脅最大,就是他的後麵兩句。中國掌握了未來的秘密!這句話當然一般沒人會信,但他直接就點穿了“蝴蝶”來信這件事的實質。
欲知詳情請查詢!他把追查證實第三句話的線索給了對方,就是這個簡單又有點奇怪的數字。但這事就是我們的軟肋,一方麵單位,就是我們小組的運作已經開始了,凡走過的必留下痕跡,隻要那些老牌的情報機構特意來收集這方麵的情報的話,必定會『露』出破綻。另外更關鍵的是,目前郵箱是我們和“蝴蝶”聯係的單向的唯一的渠道,在沒有找到“蝴蝶”或者雙方對話的一個渠道,那麼我們就不能暫時停止運作,把所有的相關證據全部清理掉。
現在還好的是,對方隻是在試探,是想辦法通過我們的反應來驗證他們的懷疑,隻要我們應對得好的話,那麼事情還有暫時挽回的機會。
大家在辦公室裏還在商量下一步的策略,特別是怎麼向京城那邊的首長們彙報。
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真的是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李晨風和白斯文也在愁啊,怎麼向上麵彙報呢,因為胡文海那個混蛋,蘇修已經入局了?那就真的是悲劇了。
這時候有人敲門,我去拉開了門,周佳帶著一個陌生人進來了,他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請問哪位是李特派員?”
那人問道。好吧,那人雖然看著蠻平凡的,我還是從這人身上找到了同類的氣息,他很內斂。
“是我!”
李晨風回答道。
“我奉命送你需要的最新的情報過來。”
那人說道。
李晨風在他拿來的文件上簽了字,兩人辦好了交接,然後那人就把那個公文包交給了李晨風。然後,周佳帶著他又出去了。
“好吧!讓我們來聽聽看看他們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
李晨風猛地拍了拍手,然後從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個大圓盤的錄音磁帶。
大家都滿意地笑了,這是監聽的標準設備。
機器開始啟動,磁帶開始緩緩卷動,聲音從監聽音箱裏發了出來,我們圍坐在桌子旁,豎著耳朵認真地傾聽著。
先是沒有什麼聲音,然後聽到有人開門進門,然後開始對話。
......
啊咧啊咧,我什麼都聽不懂,怎麼辦?我在學校裏的時候選擇把英語作為自己的主要外語,能做到能聽能寫。另外我還選了小語種安南語作為自己的第二外語,也能聽懂,但是對俄語就暈了。
看著大家聽得入神,我也不敢『露』怯,但旁邊的白斯文早已看在眼裏。他從那個公文包裏拿出了幾張紙遞給了我。原來有監聽的文字記錄,還是翻譯了的,真的是雪中送炭。但是我馬上說了一句很傻的話:
“你不需要嗎?”
白斯文抬抬眼睛微笑著說:
“我精通俄英德日四國語言。”
聽到我們在說話,李晨風不滿地橫了一眼,我們馬上就安靜下來了,他們認真聽,我細心地看。
監聽記錄裏是這樣記的:
科羅廖夫:同誌,我覺得我們像個小醜。
尤利:對不起,但是我堅持這樣做。
科羅廖夫:我沒有義務陪你在這裏發瘋,我有我的工作職責,你的愚蠢會把我所做的一切都毀了,那些中國的外交人員看我像是在看一個笨蛋,而前幾天他們還邀請過我一起喝茅台、吃特供的魚子醬還有美味的烤鴨,哦,上帝,他們不會再邀請一個笨蛋一起享受美食了。
尤利:一切為了蘇維埃,科羅廖夫同誌,你知道的。我們必須這樣做,相信我,這是值得的。
科羅廖夫:我真的是發了瘋,居然陪著你一起去那裏胡鬧。啊,多麼可笑的理由,什麼拯救了你的生命!那個人也許不過就是一個流氓、壞分子,更可能是從瘋人院裏逃出來的,而你卻把他當成了諾查丹瑪斯,別忘了,我們是『共產』主義者。
尤利:我說過了一百遍了,您也是在懷疑不是嗎?您再仔細想想,我在火車上遇到一名看著很普通的解放軍士兵,他想投奔我們,他居然知道星球大戰計劃,這是多麼地不可思議?當時我都驚呆了,您知道嗎?科羅廖夫同誌,這是一個機會,讓您立功、授勳,榮調回到莫斯科,到克裏米亞的海邊別墅裏悠閑地度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