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臉一下子就垮了,因為為了保密,在電話裏也說不清楚,所以他們還不怎麼知道內情,隻知道五號機到了,不知道是怎麼到的。
“什麼?是被郵遞員送上門來的?這不可能!”
陳觀水已經驚呼起來了。
“我們在每個省還有京城的郵政分揀車間都安排了人,隻要是寄到信箱的郵件都會被第一時間保護起來,並立即通知我們,怎麼可能會被郵遞員送上門來呢?開什麼玩笑?”
“我也不相信啊!可是我們這邊遇到的情況就是這樣的,我出去的時候,五號機已經就擺在我麵前了,郵遞員和值班的哨兵現在還關在外麵呢。當時的情況太詭異了,我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做最壞的打算,先把消息封鎖起來再說。如果不小心讓知情人跑了或者出了別的情況,那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見狀也連忙幫自己分辨了兩句,不然組長一氣之下也關我三天禁閉,那我就太冤枉了。
“到底怎麼回事?查清楚了沒有。”
組長一聽也有點急了,這事透著詭異,事情可大可小,但牽涉到五號機的安全,光想想其中的驚險和後果就讓人不寒而栗。
“譚燎原、柳子元他們正在查。”
章天橋回答道,雖然我們倆對事情真相也有所猜測,但還是要以調查的情況為準。
我聽見了外麵的車子的聲音,就說道:
“哎,他們回來了。”
等他們進來了,辦公室就有點擠了,組長一見他們立即就迫不及待的問調查的情況。
他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的尷尬,誰都不願意做聲。
組長的臉越來越黑,兩個人你推我,我推你,譚燎原沒柳子元的臉皮厚(直爽),而且事情和他的分管工作關係不大,就開口說出了他們調查的結果。
“組長,你是想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我從來沒想到譚燎原濃眉大眼的居然還有關鍵時刻吊胃口的天賦,組長悶聲說道:
“好消息是什麼,壞消息又是什麼?”
“好消息就是這事吧,其實非常簡單,沒大家想的那麼複雜,我們調查了發現事情的整個流程環環相扣,時間、地點、人物、事件非常吻合,就是一個很正常的郵遞信件的過程,通過反複排查其中都沒有發現其中有任何人為『插』手的痕跡,五號機是非常正常、安全地到了我們組裏的。”
組長聽了啞然失笑。
“就是因為太正常了啊,這還不是不正常什麼是不正常啊?”
譚燎原拿出其中必有玄機的架勢接著說道:
“那就是屬於壞消息的範疇了,這樣說吧!我們在各大郵政分揀車間裏麵的安排可以說是全部都涵括到了,按道理來講是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但最後還是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漏洞,結果就出了疏漏。”
譚燎原說著停了下,還微笑著看了看柳子元和陳觀水,柳子元別過臉去理都懶得理他。
“那就是我們組現在所在的海澱區郵政局的分揀車間,如果五號機就是在我們海澱區裏寄出的,那麼到了郵政局的分揀車間裏,他們就不會再望上麵去送,也就到不了我們安排了人的京城的總分揀車間,而是直接就給送了過來。”
“信是從海澱區寄過來的?”
組長驚訝地追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
“是的!蓋的是海澱的郵戳。”
這個消息也是一個大*,頓時把大家炸得有點外焦內嫩,說不出話來了。
一號機是從桂北省楊城市寄出來的,因為現在人員流動得少,我們也把尋找“蝴蝶”的重點區域放在了楊城市,現在怎麼五號機居然會是就是從我們身邊的海澱區寄出來的呢?
這個“蝴蝶”到底在哪裏?他是在想搞什麼鬼啊?
陳觀水搶白道:
“不對啊!郵政的保密專屬信箱按規定是要我們派人直接去信箱那裏拿鑰匙去取的,是不允許投遞的!他們怎麼會送遞上門呢?這不就是可疑嗎?”
那邊柳子元一副要他趕緊閉嘴的表情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不可救『藥』的傻瓜自己往槍口上撞。
譚燎原在組裏人緣不好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咪咪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