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此次蘭花展的負責人都急壞了,不僅僅是請來了專家,更是連到場的蘭花愛好者,皆是請了過來,想讓大家一起出主意。
“郎教授,您是怎麼看的?”
有幾個人離著那盆“素冠荷鼎”相當近,正仔細觀察著。
為首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
這問題,正是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專家問的。
那郎教授聽見中年人問,便是微微直起身體,微微搖了搖頭,歎道:
“看不出,剛剛化驗報告也出來了,一切正常,實在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說著,他便是看向周圍的幾位專家,反問道:“你們呢?有沒有什麼結論?”
聽見郎教授這麼問,其他人皆是搖了搖頭,同樣表示不知道。
這郎教授便是農學院教授,是植物學家,於植物方麵頗有建樹,是國內第一人。
此次替“素冠荷鼎”看診,便是以他為首。
聽見郎教授的話,“素冠荷鼎”負責人不免歎息了一聲,若是連郎教授都看不出問題,那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難道“素冠荷鼎”真的沒救了嗎?
“我看,這‘素冠荷鼎’,八成是不適應氣候,犯了生理病害了。”
此時,便是有一人開口道。
隻見那人挨著“素冠荷鼎”極近,手中正拿著放大鏡,仔細端詳著,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他便是直起身來,手中的放大鏡微微垂下。
這人一身長衫,袖口處皆是繡著蘭花紋樣,看上去著實有著君子如蘭的氣質。
眾人望向他,麵上亦是帶著尊敬的神情。
“蘭先生,那您說說,我們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聽這人開口,“素冠荷鼎”的負責人便是大喜過望,連忙問道。
那蘭先生仙風道骨,兩袖清風,歎了一聲,說道:
“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隻能送到西南的植物園,好好養一養,或許可以恢複。”
聞言,負責人不僅麵『露』難『色』,說道:
“蘭先生,這‘素冠荷鼎’,之前一直都是也養在都城的,也沒見出什麼事情啊?”
現在將“素冠荷鼎”送回去,那他們還怎麼參加比賽?
那蘭先生搖了搖頭,歎道:“沒有辦法,隻能送回去好好養養,這是環境的問題。”
杜若玖正在觀察那株“素冠荷鼎”,此時聽見的蘭先生的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之前因著蘭先生的話,眾人皆是沉默,此時便是聽見了杜若玖的笑聲,不免皺眉,紛紛看了過來。
那蘭先生亦是看了過來,見到杜若玖的時候,便是微微一愣。
隻是,反應過來之後,便是皺眉問道:“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話不對嗎?”
這蘭先生『性』格執拗,最是容不得沙子,此時他才發言,便有這樣一個人出聲,那便是落他的麵子,他不出聲不行。
杜若玖唇角仍舊是掛著冷笑,看都沒有看蘭先生,便是說道:
“不對,你說得完全錯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在此的,皆是年齡不小的長輩,單看這清麗女子,論誰也想不到她小小年紀,竟然口出狂言。
是以,眾人對杜若玖,是完全沒有好好感了,紛紛皺眉。
“這位小姐,你是誰?請問家裏有無養蘭?”
此時,不免有人出聲問道。
在場眾人,絕大多數是蘭花愛好者,隻要聽聽杜若玖家裏養過什麼品階的蘭花,便足以知曉這人對蘭花是否在行。
杜若玖唇角微勾,卻是沒有回答的意思。
如此一來,眾人便更加因為她的態度皺眉。
“她可是朱老頭帶來的專家,你說是不是啊,朱老頭?”
這個時候,便是有人開口道,聲音中含著滿滿的嘲諷。
隻見葛雲天盯著朱老,麵上滿是嘲諷的神情,嘴裏戲謔地說道。
不僅如此,他還特意在“專家”兩個字上麵加了重音。
見眾人皆是望了過來,饒是朱老,亦是不免老臉一紅。
朱老之前被葛雲天嘲笑不懂植物,便是腦袋一熱,瞬間便是想起了杜若玖。
他是想著,杜若玖既然辨認中『藥』材如此厲害,連那些稀有品種都認得出來,那蘭花同中草『藥』材,不都是植物?
所以他便是將杜若玖拉了過來,可是此時,他便是冷靜了下來。
這杜若玖於那中草『藥』材一道精通,可不代表她就會救治蘭花嘛。
如何救治蘭花,這好像是屬於農科範疇吧,不屬於中醫科。
在場的這麼多位專家都整治不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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