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有人反對,這狗三渴得實在受不下去,慌忙抄起酒壇子,仰起脖子,咕噔咕噔大口喝起來,正喝得來勁,忽然感覺太陽『穴』有個硬東西頂在了上麵,狗三嚇得渾身一顫,頭一動也不敢動,怕打壞了那半壇酒,仰著頭舉著酒壇,斜眼看到李紫蕊正拿槍指著他,手也不能舉,怕摔壞了土匪那無價酒壇子,賠也賠不起,隻好大聲地說:“饒命,饒命。”
李紫蕊慢慢拿開了槍,“放下壇子,快說,張一真是否被你們抓了起來。”
狗三把酒壇子輕輕放到桌子上,突然下跪,“真的沒有啊!他,他是被小鳥遊一先生,不,是小鳥遊一那個畜生,一腳踢到了山下,死活我真的不知道,要不信就請算卦先生算一算,我真的沒有說瞎話,也真的不敢胡言『亂』語啊!”
狗三跪在地上,趿拉的鞋子『露』出多半的腳丫子。
沒有人注意趴在桌子下麵的那隻小羊,它被狗三大聲的喊叫吵醒,眨巴了幾下眼睛,悄悄地爬了起來,嗅到了那甜蜜的味道,搖著小尾巴,慢慢來到狗三的身後,前腿突然下跪,搖起小尾巴,伸出舌頭在狗三的腳心上,開心地『舔』起來。
李紫蕊的槍還指著狗三,他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亂』動一下那槍一響,子彈立馬打在自己腦袋上,可小羊賣力地『舔』食著腳心,每『舔』一下,那癢就如同投進湖裏的石子,漣漪般蔓延,一**一陣陣,狗三瞪大眼珠子,咧開紅腫的嘴唇,極力地忍耐著鑽心的奇癢。
隻過了那麼三五分鍾,狗三這小子實在忍不住了,突然,這小子哈哈哈地大笑起來,所有的目光集中在這小子的身上,人們如同在靜靜的黑夜裏,突然聽到夜貓子發出的瘮人怪叫聲,每個人的心裏都那麼一緊,以為狗三幾口酒下肚,醉了瘋了。
黑暗的桌子後麵,沒有人看到狗三身後的那隻小羊,人們的眼光都集中在他那似乎很開心的大笑上。
這可氣壞了馬三,心裏想:這狗漢『奸』真他娘的可惡,不但不怕倒他娘的哈哈大笑起來。想到這裏,馬三揮手掄起巴掌,瞄準狗三張開的大嘴,狠狠地揍了一巴掌。
拍的一聲響,嘴巴火辣辣的疼痛,腳心萬蟲爬動的酥癢,頓時撞在了一起,狗三肚子裏的那股子氣,一下撞開了,這小子放了一連串的響屁,這可嚇壞了小羊,他嗅到了一股子奇味,抬起頭來警覺地四處張望,沒發現什麼危險,可小羊耐不住那陣陣臭氣,悄無聲息地快速地鑽到桌下,趴在了地上。
“羊羊羊!”狗三指指自己的身後,衝李紫蕊嚷叫著,他收起滿臉的笑紋,齜牙咧嘴一付痛苦的模樣。
“癢癢?看你小子開心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小子渾身發癢。”李紫蕊轉身抬腿照著狗三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腳。
馬三笑著站起身來,指著狗三的腦袋瓜子,“我看你小子喝了幾口馬『尿』,真是開心的不得了啊!要不要我給你治一治你小子渾身發癢的『毛』病?我可有祖傳的偏方,專治放屁打嗝渾身癢。”
說著話,馬三抄起長棍劉身邊的棍了,掄起來,朝狗三後背上,重重地敲了一棍。
狗三被打倒在地,啊啊啊地叫起來,那叫聲聽起來象哭又象笑,馬三一手提著棍子,一手抓住狗三的脖領子,想把這小子提起來。
狗三的上衣被馬三和李紫蕊剪割的隻剩下幾根布條,就那領子還完好,這一拉,隻聽得哧溜一聲,這狗漢『奸』的白衣領子套在了額頭上。
洞裏笑聲一片,那衣領在狗三的額頭上,怎麼看怎麼象一條孝子的勒頭布,這小子長跪在地上,配上那張滑稽的哭喪臉,真好象死了鬼子爹,守靈一樣。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微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