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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盒外麵用淡青鏨花的厚棉紙包裝著,很是素雅,還帶著淡淡的幽香。
“天呢,這紙上咋還有香味呢?”包裝紙拆開,被二福姐拿在手裏,嗅來嗅去的。
“大戶人家凡所用的、所穿的、所吃的,都講究這個,要個色香味俱全,有的家裏連房梁子都是香得呢。”福爹說道。
“那得多少香料啊,聽說香料大部分都是從番邦異域進來的呢,貴得嚇死個人,那莊子的主人家,原來是這麼個有錢的主。”二福姐將紙鋪開,撫摸著上麵的花紋,羨慕地說道。
“哪有那麼誇張,就是把香餅子點燃了給用香煙給熏出來的,那香餅子裏不僅隻有香料,大多數都是些尋常見的香草、藥材,香料是用不了多少的。稍微有錢的人家,都這樣來熏房子和衣物,時間長了,別說房梁子了,人都是香噴噴的。這紙上的香味,估計是在屋子裏放長了,也就沾染上了。”
張子桐邊拆著禮盒邊淡淡地說道,拆了花紋紙之後,這裏竟然緊接著是雪白的素紋紙包裝,喵的,這東西看起來也就是一本書的大小,別拆到最後隻是個十分之一都不到的東西,不會這麼狗血吧。
張子桐正在與盒子奮戰,沒想到她剛才那付漫不經心的話,讓家人聽了有多麼的驚訝意外。
“阿福,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二福姐瞅著張子桐問道。
怎麼知道的,途徑多了去了,電視劇、小說、有關這方麵研究的書籍資料,隻是,她不能說出口。
張子桐的手隻稍稍停頓了一下,便若無其事地說道,
“是小黑告訴我的!”然後抬起頭來,看向二福姐腋下的香囊,說道,
“姐,你身上不就隨身帶著香囊嗎?把裏麵的香料,做成香餅子,擱在咱們這屋裏點上,保準不隻是你,咱們全家人身上都會變得香噴噴的了。”
二福姐聽了後,一雙杏仁眼瞪成了核桃眼,有些激動興奮地說道,
“這香囊隻是我自已隨便縫的,裏麵也隻放了幾片幹花瓣和地裏拔的香草葉子,這也能弄成香餅子嗎?”
“能!”張子桐肯定地說道。
“那……”二福姐興奮的人都哆嗦了。
張子桐壞笑著瞥來一眼,一大盆涼水潑下,
“可惜,我不會弄,這香餅子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弄出來的,首先你得識得各種香草香料,懂一定的配伍知識,因為有很多的香料是相克的,弄不好就會讓人中毒,而且香餅子的製作過程也很複雜,就拿姐姐這香襄裏的花瓣來說吧,現在香味肯定已經很淡了,那麼首先你要想到的是怎麼將香味保存起來,以便隨時配備使用,還有那香草葉子,那是一味藥材,凡藥材要使用就必需先炮製,而藥材的炮製方法,又千變萬化……這還隻是一些基礎要掌握的呢……”
事實上是不是如此,張子桐也不確定,現世時有一段時間對古代閨閣女子的洗浴妝容方麵感到有些好奇,就查看了一些資料,也就隨翻隨丟,跟本就沒往心裏去,就隻有一個印像,博雜麻煩。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二福姐是個很能折騰的人,她如果對某一件事感到好奇了,就非得弄個清清楚楚不可,不僅折騰她自已,還折騰周圍的人,比如自已。
她感覺到了二福姐那旺盛的好奇心,所以,就想說得麻煩些,給她撲滅了。結果咧?該不會反而助燃了吧。
“原來,這裏麵還有這麼大的學問呢?阿福,你這些是從哪裏聽來的?那個莊子裏的小少爺那裏嗎?那你能不能讓他教教我啊?”